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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1:51:55 作者: 安知曉
    「可是,她沒有回來……」

    「我想她想得要發瘋,可見她一面為什麼這麼難,我不想在報紙雜誌上才能看見她,我想抱著她,親著她,愛著她,我想天天都看著她,一睜眼,她就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

    「今天是聖誕節,公司舉辦一次聖誕晚會,我想起去年,她陪著我參加聖誕晚會,那一夜她真漂亮,我拉著她跳舞,拉著她去陽台上做、ai,纏著她一天一夜,仿佛一放手她就會離開似的。我在宴會上看見一個相似的女人,穿著那年她穿的白禮服,扎著她的馬尾辮,帶著她的面具,我發了瘋似的以為,她回來了,可我知道我是痴心妄想,再怎麼相似,也不是她,看看著那個女人,換成我妻子的臉,你說我是不是發瘋了……」

    「可不可以……回來,回來好不好?如果我明天就死,我希望今天能好好和她說一聲,我愛你,葉非墨愛溫暖,至死不渝。」

    「回來……好不好?」

    電話突然變成忙音,葉非墨仰頭看著星空,臉上分明掛著一行清淚。

    龍承天悲傷地看著溫暖的手機滑落在地上,她趴在陽台上,哭得肝腸寸斷,這種似要把心和肺都哭出來的感覺抓疼了龍承天的心。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人哭起來,便讓你覺得全世界都是絕望的。

    她一聲一聲喊著非墨,回應她的,只有自己撕心裂肺的哭聲。

    聖誕過後沒幾日就是新年了,墨小白在遊輪上舉辦一場新年宴會,邀請的人不多,溫暖和龍承天也在邀請之列,溫暖打了一趟電話回A市,人就變得沉默了,終日在家裡沉悶著,人也不見了笑容,龍承天十分心疼,恰好墨小白舉辦這一場宴會,他便帶溫暖出來散散心。

    溫暖本不願意來的,央求不過溫暖,於是就隨著他來了。

    遊輪很大,分四層,邀請的人不算多,也不過二十人左右,有好萊塢著名導演,編劇,也有製片人,還有幾位傳媒大亨,墨小白帶著溫暖和他們打過招呼,《梁紅玉》最近風頭正勁,他們對溫暖印象也極佳,為了維持場面,她總保持著微笑,可總是興致缺缺。

    見了一次面後,宴會正廳的人在跳舞,溫暖一個人站在船頭,看海面平靜,心情變得浮躁。

    回來,好不好?

    如果我明天就死,誰我希望今天能好好和她說一聲,我愛你,葉非墨愛溫暖,至死不渝。

    想起這句話,心就變得無法平靜,起了波瀾,酸疼得無以復加。

    非墨,非墨……

    她也好想他,她做錯了是不是,她不應該不顧非墨的心思,一意孤行,她做錯了是不是?自己傷心欲絕,非墨也難受絕望,那天聽著他一字一句,她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樣。

    墨小白看見她一個人站在船頭,走了過來,擔憂問,「是不是累了?」

    「有點。」

    墨小白說道,「他們玩瘋了,船恐怕要天亮才開回去。」

    溫暖點頭,一笑,又看向海面,墨小白突然說道,「溫暖,有沒有後悔那麼輕易離開非墨?」

    她不知如何答,索性閉嘴,墨小白說道,「我在你眼裡看見了後悔,你知道嗎?平安夜那天,小表哥又昏迷了……醫生說,他營養不良,長期勞累,耗了體力。」

    「不要說了。」溫暖驟然厲喝。

    墨小白繼續說,「他每天要靠安眠藥才能維持睡眠。」

    「小白,不要說了,求你了。」

    「他現在就在船上。」墨小白突然來一句,溫暖蒼白的臉仿佛被一種驚慌打得措手不及,墨小白神秘地眨眨眼睛,「瞧你嚇的,小表哥太累了,我餵了他吃了一點東西,他睡死了。」

    「你……」溫暖的指尖微微顫抖起來。

    墨小白戲謔地眨眨眼睛,「402房間,去不去由你,去了,別後悔,不去也別後悔。」

    他說罷,立刻船頭,溫暖抬眸看向樓上,宴會在2樓,4樓是臥室,她要去嗎?非墨就在上面,他就在上面,他睡著了……墨小白一定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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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安夜那天他還在A市,怎麼跑來華盛頓了?

    溫暖躊躇著,腦海里尖銳地響起葉非墨的話,她一陣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是好,去吧,去吧,別為難了自己,心裡這麼說著,人已經在402外面了。

    4樓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沒有,溫暖在402外面站了許久,終於鼓起勇氣開門進去,燈光微暗,她也不開燈,輕手輕腳地走進去。

    房間很豪華,金碧輝煌的,這是墨小白私人遊輪,很適合他的風格,處處精緻,他沒騙她,葉非墨的確在床上睡著了,她慢慢地在床邊坐下來,眼淚慢慢浸了眼睛。

    非墨……

    她輕輕地撫上他的手,他睡得好沉,溫暖微微笑起來,梨花帶淚,「非墨,新年快樂。」

    很抱歉那天沒和你說一聲聖誕快樂。

    她傻傻地坐在床邊,有很多話想和他說,卻不知道從哪兒說起,那日非墨對她說的話,此刻響在腦海里,要放下多少自尊,他才能說出那樣的話。

    真是傻瓜。

    「對不起,非墨,對不起……」溫暖握著他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地吻著,一遍遍地說對不起,她本想他好好活著,沒想到她的殘忍,對是是一種酷刑。

    低啞的哭聲在房間裡響起,葉非墨突然睜開眼睛,溫暖察覺到了,心裡一慌,怔怔地看著他,葉非墨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一股灼熱的火。

    溫暖這才注意到,他的臉異常通紅。

    她忘記了要逃走,以為他生病了,伸手去探他的額頭,微微一驚,好滾燙,他的脖子也是滾燙的,溫暖慌忙站起來,「我去叫醫生。」

    她剛一站起來,手就被人握住,一陣大力的拉扯,天翻地覆,她已被男人撲倒在床上,葉非墨只覺得她的手冰冷地覆在他的額頭上覺得很舒服。

    溫暖被他壓下身下,頭髮不免也散亂了,近距離地看著他總算察覺到不對,然而,為時已晚,葉非墨俯身吻住她的唇,高溫的身體散發出一股熱力,溫暖搖動著頭顱躲避,卻躲不過他的索吻,葉非墨不滿足於單純的親吻,把她的禮服推高,手已覆上她的柔軟……

    那柔膩的感覺刺激了他體內的藥性,更是瘋狂,動作也不免得粗魯起來,不顧溫暖的掙扎褪了她的禮服,脖頸上的珍珠項鍊被他拉扯得掉了,珠子跳躍在地板上,叮咚作響,他一邊吻著溫暖,一邊解開皮帶,粗魯地丟開,皮帶砸在鏡面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動,溫暖驚羞不安,葉非墨的腰已撐開她的雙腿,單手在腿間探--刺,曲指取悅著身下的女子。

    他總算放開她的唇,溫暖喘氣,胸口起伏,那優美的形狀惹得葉非墨眼紅,低頭就含住,溫暖急了,忍不住暗暗咒罵墨小白,這該死的墨小白,竟然給葉非墨吃催情藥……

    「非墨,醒一醒……」

    「不要,疼啊……」他咬疼了她,手下的動作也粗魯,溫暖久不經歡愛的身子被他的急切粗魯弄得疼痛乾澀,求著他放開了,「放開我,非墨……」

    她不斷地推著他,試圖喊醒他一抹理智,她不希望葉非墨在不知是誰的情況下要了她。

    溫暖的掙扎,惹來葉非墨的嗜血和著急,撤了手,腰一挺便進入她的身體,溫暖疼痛得僵硬了身子,下體縮緊,卡著葉非墨,不讓他進去。

    只進了一般就卡住了,那種刺激和快感,微微疼痛讓葉非墨起了獸性,一挺到底,盡根沒入,溫暖疼得咬著下唇,眼淚流出來,忍不住打葉非墨的肩膀。

    「混蛋!」她哭起來,著實是疼,葉非墨似乎便得溫柔起來,在她身體中不不動了,低頭吻著溫暖,痴痴地喊,「暖暖,我好想你……」

    「暖暖……暖暖……」他吻一下,啄一下,紅唇的唇儘是他的溫暖,他吻得十分溫柔,溫暖的心被莫名的甜蜜和酸疼抓住了,眼淚嘩嘩地流……

    「暖暖,你怎麼哭了?」葉非墨的擔心地問,仿佛受了驚,「是我弄疼你了嗎?我出來……」

    他一退便要出來,溫暖腿一勾,夾著他的腰,不讓他撤離,她摟著他,含淚笑道,「不疼,是不是經常做這樣的夢?」

    葉非墨點頭,深深地吻著她的唇,下身也動起來,溫溫柔柔地刺著進出,舌尖勾著她的舌尖,卷著吮吻,輕咬,分享彼此的津液。

    非墨猶在怨著她,此刻他是清醒的,還是迷糊的,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溫暖也來不及想,已被葉非墨捲入情cháo中,不可自拔。

    他似乎笨拙了些,以前總是變著花樣要她,除了有幾次要得太急了,沒什麼技巧便顯得粗魯了。這一次也顯得笨拙,溫暖有酸有甜,柔嫩的手輕撫著他僵硬的背脊,順著背脊愛fu,兩人吮吻得唇舌都麻木了,葉非墨才微微鬆開她,乾澀的身子也滑潤起來……

    他的衝撞更輕易了些,也更急切了些,似乎想要這麼一直下去,動作粗魯,毫無憐香惜玉的心。

    溫暖挺著身子在他進出的時候配合著,主動取悅他,更惹得葉非墨慾火焚身,激烈地在她體內使壞,如暴風雨般瘋狂。

    快感慢慢升騰,如cháo水般湧上來,她咬著牙承受著他的熱情,把她壓抑隱忍的情化成了他的急切和汗水。

    cháo水呼嘯而至,波浪湧來,沖刷身子最深處柔嫩處,彼此相擁著享受餘韻,葉非墨高大的身子壓在溫暖身上,粗喘的氣息撲在她耳邊。

    好熱……

    十二月的天也熱得這麼驚人,汗水如雨,兩人仿佛從水裡被撈出來一般,濕了一身,頭髮也是濕潤的,髮絲纏繞在一起,溫暖胸口劇烈起伏,柔嫩的肌膚摩擦著強健的胸膛,那種肌膚相親的感覺如此親昵,令人著迷,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比這種感覺更親昵的關係了。

    非墨,非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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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墨,新年快樂。」溫暖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新年快樂。」

    她來不及和他說一聲聖誕快樂,總算來得及和他說一聲新年快樂,葉非墨擁抱著她,他的體重對於溫暖而言,過分重了,此刻全部壓在她身上,有些許難受,可她心甘情願享受這樣的難受。

    這樣充實的感覺是別人無法給予她的,除了非墨,也只有非墨。

    她撫摸著他汗濕的身體,溫柔纏綿,又多情,能這麼擁著他的時候,她要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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