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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1:51:55 作者: 安知曉
    陳雪如,陳航和卓冰冰急怒,溫暖眼瞳一縮,女子手勁很大,這一巴掌打得很重,溫暖的臉頰紅透,微微紅腫,那女子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又打了溫暖一巴掌。

    因為她出手太快,又太過突然,溫暖反應不及被她打得正著,第二個巴掌下來的時候,溫暖的唇角已經破了,那女子冷冷一哼,回到座位上坐好,過程不說一句話。

    陳雪如解開安全帶站起,溫暖一拉她的手,搖了搖頭,那女子譏誚地看向陳雪如,「怎麼?想出頭?」

    溫暖拉著陳雪如坐下來,陳航氣不過,卓冰冰也拉著陳航坐下來,溫暖心中明白,他們在飛機上,那女子帶著三名保鏢,他們這邊是弱女子,又是公眾人物,鬧起來就成笑話,最重要的,吃虧的一定是他們,畢竟人家三個保鏢看起來都不好惹。

    「乘務員,拿冰塊。」陳雪如說道,溫暖撫著臉上的熱疼,微微一笑,「這位小姐,請問,我哪裡得罪了你?」

    「搶了別人的東西,就該付出代價,這兩巴掌算輕了,等下了飛機,我再好好和你算帳。」女子鄙夷你看著溫暖,目光冷酷,蠻橫。

    溫暖點點頭,算帳是嗎?

    她大大方方一笑,「我求之不得!」

    乘務員慌忙把冰塊拿過來要給溫暖敷臉,溫暖搖頭,「不必!」

    「暖暖……」一巴掌還好,兩巴掌她的臉上都腫得很高了,溫暖一笑,乘務員為難地看著她,勸說,「溫小姐,先敷一敷吧。」

    「沒事,不疼!」溫暖說道,乘務員要再勸,陳雪如讓她先下去,卓冰冰和陳航勸溫暖敷臉,陳雪如讓他們先不要說話。

    「葉總來接你?」陳雪如低聲問。

    溫暖點頭,陳雪如不再說什麼,溫暖撫著熱疼的臉,真的很疼,她的指甲也劃傷她的臉,不算很嚴重,就是有點刺痛。

    從F市回A市,只有一個小時的路程,這樣的傷勢根本不可能消除,如果葉非墨看見了……陳雪如冷笑,那女子活該被人教訓。

    溫暖素來無爭,流言蜚語她都能忍受,也不會和葉非墨嚼耳根,可並不代表,她能容忍別人不分青紅皂白就打她。

    那女子來頭不小,這種事葉非墨出面最好。

    「我挨了兩巴掌,小姐總該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吧?」溫暖笑問。

    女子不屑地看了溫暖一眼,「一群戲子,靠張腿吃飯的賤人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陳雪如和卓冰冰同時變了臉色,怒不可遏,她們又不是沒聽過比這更惡毒的話,網上罵什麼難聽的都有,可這位女子的話著實令人憤怒。

    一句話把娛樂圈所有女子一桿打翻,陳航身為男人都覺得惱火了。

    見過惡毒的,沒見過這麼惡毒的。

    溫暖不再說什麼,很好,這一次不整死這個女人,她溫暖的名字倒轉寫。

    陳雪如冷冷一笑,「張口賤人,閉口賤人,你被人罵賤人多了吧?自己也不照照鏡子,你知不知道你像什麼呀?就像那種養在柴房裡的小丫頭有一天突然成了暴發戶,卻倒回去嫌棄爹媽是賤人的噁心嘴臉,看你這樣也不知道是哪家暴發戶的女人,誰張腿還不知道呢。」

    女子大怒,指著陳雪如大聲說道,「把這個女人的舌頭給我拔下來。」

    一名保鏢解開安全帶,陳雪如冷冷一笑,霸氣逼人,「你去A市是吧,敢動我,你就別想活著走出機場。」

    那女人大怒,指著保鏢,「去,拔了她的舌頭。」

    「天啊,唐舒文的老婆都有人敢動,這回A市還翻了天。」溫暖不冷不熱地說道,那保鏢突然站住,不敢再靠前一步,目光看向那女子。

    那女子被唬住了,蹙蹙眉,旁邊的保鏢低頭在她耳朵邊說了句什麼,女子揮手讓那名保鏢回去,看著陳雪如一眼,「你倒是挺有兩把刷子的,竟然攀上唐家了。沒想到A市唐家竟然會讓一名戲子進門,唐舒文真是瞎了眼睛,也不怕辱了名聲。」

    陳雪如淡淡一笑,「你這種女人要是有人敢娶,這男人若不是白痴,就是自nüè。」

    「你……」

    那女子冷冷地看了她們一眼,不再說話,「罷了,我不和你一般計較,我這一次專門找她,沒你什麼事最好別管閒事,別以為唐家的媳婦我就不敢動,惹火了,我誰的面子都不給。」

    溫暖淡淡一笑,偏頭看向那女子,「希望一個小時後,你還能這麼說。」

    女子冷冷一哼,溫暖也無心再和她說話,臉頰疼得實在厲害,陳雪如看她的臉頰腫的厲害,忍不住說,「先冰敷吧,腫得太難看了,還有血絲。」

    「沒事。」

    「溫暖啊,你的左眼沒事嗎?」陳雪如擔心地問,她的坐眼睛全紅了,淨是血絲,溫暖伸手想去揉,陳雪如卻握住她的手,「別,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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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陳雪如心知冰敷也沒有用,只是能減少溫暖的疼痛,她的眼角膜不會受傷了吧,怎麼紅得那麼厲害。

    她不悅地看向那女子,手勁怎麼如此大,溫暖這兩巴掌一定不好受,她自幼都是爸媽捧在手心長大的公主,這種氣怕是第一次受,片場那一次的巴掌和這兩巴掌簡直小巫見大巫。

    溫暖閉上眼睛休息,卓冰冰和陳航他們都沒有說話,頭等艙很沉默。

    一個小時後,A市國際機場。

    陳雪如和卓冰冰等人拿東西,溫暖第一時間開機,給葉非墨去電話,響了兩聲就接了,溫暖問,「你在機場了嗎?」

    「嗯,我和媽咪在咖啡廳藍山咖啡廳等你。」

    媽咪也來了?溫暖挑眉笑了笑,「你到出口那裡接我吧。」

    「怎麼了?」

    「我出了點事。」溫暖的聲音有點哽咽。

    「好!」

    溫暖掛了電話,陳雪如他們下飛機,走特殊通道,尾隨那女子幾人,快到出口的時候,溫暖和陳雪如特意走快了幾步,走在她們面前。卓冰冰和陳航要等行李,幾人沒有一起走。

    這一次行程張導安排得比較神秘,回A市馬上會舉辦一場見面會,所以媒體一般沒有來機場堵他們,直接到見面會那裡去了。

    溫暖把頭髮放下來,戴著墨鏡,遮去腫的臉頰,遠遠就看見程安雅和葉二少不知道在說什麼,唐舒文也在一邊,葉非墨唇角含著一抹笑。

    劇組託運行李比較多,張導和其餘工作人員都去等著取行李了,溫暖自己就帶一個包包,行李是莉莉在託運和取。她低著頭一路快步走,陳雪如跟著上來,在出口接機的家屬注意力都被那女子和她身後的保鏢給吸引住了,有人也注意到溫暖和陳雪如,卻不敢確定,兩人頭髮遮著臉,又戴著墨鏡,一直低頭走路,不好認。

    程安雅失笑,「怎麼走得那麼急呀?」

    葉非墨接過溫暖的包,驟然目光一眯,慌忙抬起她的下巴,摘了眼鏡,程安雅色變,葉非墨戾氣浮起,漆黑的眸有著駭人的陰沉和冷暴,「誰打的?」

    溫暖的臉頰簡直沒法看,腫得非常厲害,唇角也頗了,有些血絲,一看就是被人打的,溫暖看向那名女子,「她一上飛機,知道我的名字就過來扇我兩巴掌,我問她名字,她說我只是張腿吃飯的戲子,不配知道她的名字,所以我也不知道她是誰。」

    程安雅笑意全無,葉非墨一把上前,一把拽住女子的手腕,反手一擰,那女子疼得大叫,葉非墨殘忍地折斷她的手腕,反手便是一巴掌扇在她臉上,她一個沒站穩,狼狽地摔出去,行人尖叫,那三名保鏢過來,揮拳就打,溫暖嚇了一跳,程安雅慌忙拉住她,「沒事,幾隻小蒼蠅而已。」

    「不是啊,媽咪,到停車場再動手吧。」

    「乖,非墨不是第一次進警局了。」程安雅淡定地安慰她,溫暖有點小窘迫,這和她設想的不一樣,她原本是想葉非墨見她被打一定會幫她出氣,但不是在機場,最起碼也會找個沒人看見的角落,比如說,機場下面的停車場就挺好的。

    大庭廣眾下肯定上報。

    然而,看著葉非墨為自己打架,溫暖心中卻有酸酸的甜蜜,滿滿的感動,十天沒通過電話,只有簡訊來往,離開前兩人還在吵架,可一見面她被欺負,他會毫不留情地出手。

    溫暖微微紅了眼圈。

    打架的葉非墨真帥!

    出口處亂成一團,有的逃竄,有的看戲,張導他們也出來了,見了程安雅都很恭敬地問好,葉非墨沒幾下就放倒了所有的保鏢,接著揪著那名女子,她已慘痛色變,嘴巴卻罵個不停,「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杜家的人,你找死……」

    「我的女人你也敢動,你才找死!」葉非墨毫不留情又甩了她一巴掌,那女子不堪一擊,又狼狽地摔在地上,機場的保安員趕到,唐舒文吹了聲口哨,歡快地摟著陳雪如,「好久沒見葉二動手了,嘖嘖……」

    葉非墨仍覺得不解氣似的,還想再打,溫暖掙脫程安雅,慌忙過去拉他,「非墨,別打了……」

    葉非墨偏頭看著她紅腫的臉,冷芒閃過,溫暖在他如墨的眸中看見慌亂狼狽的自己,葉非墨猶覺得不解氣,抬腿把那女子踢出去,溫暖慌忙拉著他後退……

    嗚嗚……

    她後悔了,她真的後悔了,早知道就冰敷了,或許葉非墨看著不會那麼生氣,不會如此失控。

    陳雪如微笑說道,「我就說她不會走著出機場。」

    那女子已經昏迷不醒。

    保安員過來化解場面……

    醫院。

    程安雅送溫暖來醫院,唐舒文和陳雪如回家,她電話讓溫暖的爸爸媽媽過來,葉三少也過來醫院,兒女結婚,兩家父母第一次見面竟在醫院,程安雅哭笑不得。

    溫暖在做檢查,葉三少是先過來的,溫家的父母和溫靜沒一會兒也就到了,溫爸爸和溫媽媽都是比較健談的人,年齡比葉三少和程安雅小几歲,雙方父母見面彼此印象都很好。

    溫媽媽擔憂地問,「這怎麼回事?」

    葉三少也看向程安雅,今天溫暖回國,程安雅和葉非墨正好約吃飯,兩人就一起去機場接人了,沒想到接人的結果是一個在警局,一個在醫院。

    「溫暖在飛機上被一個女人打了,一下飛機溫暖就把非墨叫過去,結果非墨把那女人揍了一頓,手也給擰斷了,至於發生什麼我也不知道,我聽雪如說,那女人一聽溫暖的名字就過來揍人,說是搶了別人東西就該付出代價……」程安雅攤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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