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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1:51:55 作者: 安知曉
「什麼狗屁的互不干涉,統統作廢,我都和雨凝說得清清楚楚了,你別存心找我錯處。」
「你要不做錯,誰也抓不住你錯處,再說,我和蘇然清清白白,才不是你想的關係。」陳雪如忍不住說道,蘇然約她,一般她都會赴約,她和蘇然很談得來,脾氣相投,相處也很開心。
最重要的一點是,那天晚上就說得很清楚,蘇然也不會自討沒趣,且他們認識較短,她和唐舒文又結婚了,蘇然自然不會調戲朋友妻,當是朋友聊聊天,解解悶,她也很開心,有很多話都和蘇然說。
這是她第一位藍顏知己呢。
「你又知道我想什麼了。」唐舒文冷哼,「心虛了吧你。」
「你無理取鬧夠了吧。」陳雪如冷冷地看他一眼,唐舒文陰鷙了眸,敢說他無理取鬧,誰家自己老婆天天和自己兄弟在一起不會過問的。
「什麼無理取鬧?你這意思是說我可以和雨凝繼續來往,我也可以說我們是朋友。」唐舒文惱怒道,一想起雨凝哭泣的臉,他蹙眉,眸底掠過一抹心疼。
*
國際標準。。。噗嗤,我從微薄看來的新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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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雪如暗忖,說來說去,他是為了見趙雨凝,那女子是他的珍寶,不見面,不來往,對他來說很難受吧,她是不是該寬宏大量,笑著說,好吧,你去吧,你放心地金屋藏嬌吧,我不介意。
「你隨意。」陳雪如淡淡說道,「唐舒文,我真的覺得你特別的奇怪,心中分明愛著趙雨凝,又放不下她,她有一個小病小痛你就心如刀割,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娶我們呢,讓我們去美國,各過各的日子不是很好嗎?你真的很矛盾。」
唐舒文冷冷地眯起眼睛,「我們唐家的男人,斷不可能讓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受人白眼。」
陳雪如一怔,她知道是為了孩子,但她沒想到,唐舒文會是一個愛孩子的父親,看起來並不像,若不是他心愛的人生的孩子,恐怕丟進淮江他都不會看一眼,陳雪如只能解釋成,可能這是他第一個孩子,所以他比較寶貝。
「你女人那麼多,要是別的女人也生了孩子,你到底要娶幾個?」
「你閉嘴,你以為除了你,誰還有我的孩子?那天要不是我被人下藥,你半夜就跑了,你以為你能有孩子?」唐舒文冷漠地說道,他們幾人玩得凶,卻很有分寸,不該發生的事絕對不會發生,怎麼可能會有孩子,要不然自己的孩子現在都能組成好幾支足球隊了。
陳雪如見他這麼說,也不再說話了。
心中暗暗慶幸自己當年半夜跑了,所以才有了小念。
「少爺,少奶奶,到家了。」司機的聲音適當地響起,提醒他們到家了。
唐舒文和陳雪如回來的時候,小念還很精神,一家人都在客廳,還沒去休息,見陳雪如回來,溫嵐很關心地問她今晚的事。
陳雪如輕描淡寫帶過去,不是什麼大事。
唐舒文也命人封了消息,明天的娛樂版會有少許流言,但娛記定然不會亂寫,除非你不怕唐家的報復,況且明日是結婚,媒體不會這麼不識趣。
小念和陳雪如玩了一會兒,溫嵐就帶他去休息,陳雪如也回了房,梳洗後已差不多快12點了。舊的一年就要過去了,辭舊迎新,門外都放鞭炮了。
不遠處教堂的鐘聲敲響,舊的一年過去了。
新的一年來臨了。
她的人生,從今天開始,進入新的階段,是幸,還是不幸,她自己也說不準。
真的很難說。
唐舒文上床,帶起一床冷氣,陳雪如想,自己還真是給他暖被窩了,睡得暖暖的時候一股冷氣就鑽進來。陳雪如有些排斥和他有身體上的接觸,沒辦法,心理有陰影了。
唐舒文也是知道的,兩人平時睡在一起是很規矩的,今天卻很例外,唐舒文一直往她身邊靠過去,陳雪如越是躲,他越是靠近。
她都要被他逼得落到地上去了。
「唐舒文,你幹什麼?」
「睡覺。」
陳雪如惱怒,「你睡覺擠我做什麼?」
「誰擠著你了,一張床睡碰著有什麼不對,再說,你可是我老婆。」唐舒文把音調調高了幾個分貝,重重地強調了老婆二字。
陳雪如咬牙,不知該說什麼的好。
老婆。
唐舒文的老婆。
是啊,她怎麼忘記了,她是他的老婆。
唐舒文見陳雪如靜了,頓感無趣,硬是要拉著她說話,陳雪如懶得理他,大半夜的,發瘋呢。
「今天要結婚了,你緊張嗎?」唐舒文問,雙手不規矩地伸向陳雪如的腰,她身子僵硬,冷冷道:「不緊張。」
唐舒文一聲喟嘆,倏地伸手把她抱在懷裡,讓她枕著他睡,陳雪如抗拒地推著唐舒文的肩膀,她不想他和她如此親密。
「放開。」
「憑什麼?我抱自己老婆你喝什麼呢,我還想做愛做的事。」唐舒文直言不諱,她憤怒地抬眸看他,灰白的光線中,男人的眼光是深邃的,也是露骨的,扣在她腰上的手很清楚地表達了他的話,他想要她。
陳雪如被他這專注的目光仿佛吸住了靈魂般,一時無法辨清他眸中的目光到底為何,唐舒文撫著她的臉,柔情萬千,他也不知自己一時怎麼了,竟對她動了這心思。
慾念節節攀升,周圍的氣氛都滾燙起來,陳雪如緊張地避開他的目光,唐舒文扳著她的臉,不准她逃避,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
她身子僵硬如石頭,毫無反應,除了害怕,還是害怕,那天晚上的記憶湧上來,陳雪如慌忙用手去抵住他靠近的胸膛。
唐舒文扣住她的手腕壓在一旁,高大的身子覆在她身上,低頭很耐心地吻住她的唇,溫柔的,多情的,如三月春風,帶著淡淡的欲望,卻又克制住,沒有嚇著她。
不管他怎麼溫柔,陳雪如還是僵硬如石。
「唐舒文……」她忍不住喊他的名字,想讓他停手,唐舒文何嘗不知道她很害怕,可正因為如此,他更不能停,老婆是自己的,沒理由不能抱。
若她一直這麼抗拒他,莫非他要一直當和尚嗎?
額頭抵住額頭,暖暖的吻從她的唇瓣蔓延開來,一直落在耳垂,唐舒文含住她的耳垂,輕輕的啃咬,一陣電流竄過陳雪如的頭皮,一陣發麻。
唐舒文解開她的睡衣,手探了進去。
「你沒穿內衣。」唐舒文戲謔說道,灼熱的呼吸都噴灑在她耳後,灼熱的,曖昧的,她的仿佛要燒起來似,胸口被他揉得又漲又痛,分明抗拒著他,身子卻在他高cháo的技巧戲下慢慢地軟化。
他的手指探入花徑中,體內的高溫和緊緻讓他身子更為衝動,可他知道,這一次不能急,也不能嚇著她,不然再有下一次就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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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雪如緊張地躲避著身體內的異物,害怕地搖頭,「不要,唐舒文,求你了,不要……你放過我。」
她不想和他做這種事。
一點都不想。
唐舒文輕刺著她的花徑,吻住她的嗚咽聲,或許是好一陣子沒要女人了,又或許是她的緣故,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他很想要。
「陳雪如,我們是夫妻,這是夫妻間的義務。」他說道,吻住她的唇瓣,濕熱的吻一路往下,含住她胸前的櫻紅。
陳雪如緊張地抓住身下的被單,夫妻義務……
一想到那一晚,她的身子再一度僵硬,唐舒文停下動作,雙眸直視著她的眼睛,「你讓我對你和孩子忠誠,你也要滿足我的欲望,這樣才公平,你不能要求我對你忠誠,你卻讓我過無性的婚姻。別抗拒我,雪如,上一次是我不對,我道歉,這一次不會了,我會溫柔的。」
他目光灼灼,漆黑深邃的眸仿佛盛開了一團火,她的身子都要被火燒起來了,越來越熱,可也越來越緊張,唐舒文真的對她的身子有感覺?
即便他不愛她,他對她的身子也有感覺?
他的手又摸向她腿心處,陳雪如握住他的手腕,「不能再等一陣子嗎?我……」
「不能,同床共枕以來,我碰過你一根寒毛嗎?我已經給你這麼長時間,你也該準備好了,忘了上次那件事,我會讓你忘記的。」唐舒文說道,無性的婚姻是一種折磨,不管是對女人,還是對男人,他不知道自己對陳雪如到底存有什麼心思,可這是他名正言順能抱的女人,為什麼放著不吃。
「明天要結婚……」
「放心,我有分寸,做一遍就好,不會讓你太累。」唐舒文說道,當她默認了,脫去身上的衣裳,陳雪如沒想到她和唐舒文會在這種情況下做這件事,對她來說,倍感壓力。
他耐心做了很久的前戲,她的的花徑才稍微濕潤了些,這一次他的確是耐心,且很溫柔,一改上一次的粗暴,陳雪如知道自己避不開,很努力地放鬆自己去接納他,可越是想放鬆,越是緊張,唐舒文拉著她的手探下他的下身,聲音低啞問,「長寬高有沒有達到國際標準?」
陳雪如大惱,她還真後悔了自己一時嘴快,溫暖這話果然是不能說的。
她拼命地想要伸回自己的手,唐舒文卻不許,讓她的手握住他的驕傲,上下滑動,轉圈,似乎真有讓陳雪如感受一下到底有沒有到國際標準的長寬高。
她窘迫得不行,心跳如雷,這男人也太惡趣味了。
不就是一句話嘛,用得著這麼較真嗎?
「說,到標準了嗎?」
陳雪如,「……」
她哪兒知道國際標準是多少,不過以她摸到的尺寸,似乎……挺有料,超標都有可能的說,呸呸呸,你在想什麼。
「夠了,你別……」
「哦,原來是夠了呀,早說嘛。」唐舒文故意曲解她的話,陳雪如更是面紅耳赤,他捧著她的臀部,已慢慢地擠入她的花徑中。
陳雪如咬牙,忍住這股不適和酸脹,她終究是太過緊張,不能完全容納他,唐舒文也不想強來,不想讓她疼痛,這事是美好的,這一次一定要補償她。
他的手指尋著她的花核技巧地擰、挑,捻……刺激著她分泌出更多的愛ye潤滑,陳雪如抵不過唐舒文的高超技巧,總算讓他如願沒頂而入。
他沒有大動,忍住想要衝刺的念頭,壓低了身子,吻住她的唇,讓她沒咬傷自己,「很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