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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04:31:01 作者: 木子楚歌
當時,她們還只是契約婚姻,所以楚梨買了個相框裱了起來,就放在臥室里。
可是第二天回家,她就發現相框沒了。
當時傅序商說是他不小心碰倒了,陳姨以為是沒用的垃圾就扔掉了。
可是後來楚梨去問過陳姨,她卻一點不記得這件事。
反而是那天房間的垃圾桶里,多了一團灰燼。
見少女走神,男人眉間的不悅更濃了。
滾燙的溫度貼了下來。
楚梨渾身一僵,睫毛顫得像振翅欲飛的蝴蝶一般。
她語不成句地解釋:「我……不是因為他。」
溫宴祁給她的感覺就是很溫暖,像哥哥一樣。
但是,直覺告訴楚梨,現在這個時候不能說自己把他當哥哥。
楚梨只好軟著嗓音囁嚅:「我白天跟他說了……」
「說什麼了?」
男人低伏的腦袋半仰起,眯了眯眼看她,帶著荷爾蒙的呢喃,抵著她的姿態卻很是危險。
仿佛只要她說錯一個字,接下來就會是狂風驟雨。
楚梨毫無招架之力,手指無意識地插進他的黑髮里,嗓音也被折騰得變了調:「我跟他說,你是我老公……」
今天到了別墅,溫宴祁就將她叫去了前院攝像機拍不到的地方,問了她跟傅序商結婚的事。
她雖然驚訝他怎麼知道的,但還是老實告訴他了。
因為,她直覺溫宴祁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女孩坦誠的話語讓傅序商神色頓住。
胸腔翻滾的情緒平復了些,鬆了松握著她的炙熱大手,溫柔地捏了下她小巧的耳垂。
一陣過電的酥麻。
「梨梨跟誰說?」男人嗓音很啞帶著低低的誘哄。
「祁神……」
男人隔著練舞服表達出對這個回答的不滿。
女孩被磨得輕哼了聲。
停頓了很久之後,腦子才轉過彎來。
「溫宴祁……」
大手從她的耳垂輕輕落在頸後柔軟的肌膚上,撫順她的呼吸,「說什麼了?」
楚梨總算知道男人想聽什麼了,她揪著他領口敞開的位置,「說傅序商是我老公……」
男人這才滿意地親了親她嫣紅的唇,「嗯,楚梨只能是傅序商的老婆。」
所以,他老婆早就跟溫宴祁坦白了有夫之婦的身份。
是那個不要臉的男人。
明知道她有老公,還打電話過來。
當初不該只是燒了他的照片。
他得找個時間把溫宴祁上趕著當男小三的事跡揭露出來。
讓他聲名掃地。
不知為什麼,溫宴祁的出現給他一種不祥的危機感。
男人眸中晦澀難明,渾身上下透露著一種不爽感,還有一股子酸味。
少女抱著他硬實的腰身,圓溜溜的杏眸忽閃忽閃著仰頭看他的表情:「先生,你是不是吃醋了?」
傅序商回神,回眸看向面色暈紅的小嬌妻。
輕笑了聲,「梨梨覺得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
楚梨往後縮了縮,視線不住亂飄,「挺明顯的。」
從在練舞房出來,傅序商的情緒一直都表現得很明顯。
明明恨不得吃掉她,卻因為顧忌著她腳上的扭傷,一直磨磨蹭蹭。
傅序商眉頭輕輕挑起,瞅著她亮晶晶的眼眸,胸口一癢,「那梨梨打算怎麼哄我?」
瞧見女孩呆呆愣住的表情。
傅序商指骨輕抬她的下巴,讓人兒與他視線相對。
楚梨被他捏著下巴與之相對,避無可避。
眼底翻滾的情愫坦誠相見,連滾燙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
少女心思都寫在臉上,沒一會就紅到了耳垂邊上。
半天,她才羞澀地垂下視線,嬌著嗓音地開口:「老公~我腳疼站不起來……」
男人的黑眸順著她的視線落在那隻已經消了一點點腫的腳丫子上。
楚梨:「沒法在床上跳舞給你看。」
傅序商要被小嬌妻氣笑了。
男人沒有說話,抬手將人整個抱了起來。
楚梨小手熟練地圈住男人的側脖,抬頭小聲問:「去哪?」
傅序商垂頭看她,嗓音帶著調侃的笑意,「伺候我站不起來的老婆洗澡。」
她腳受傷了,他也沒打算真的讓她做什麼。
楚梨聞言,一張白皙的小臉瞬間就紅透了,抓著他衣襟不住求饒。
幫她洗澡也太羞澀了。
最後,央求了半天,傅序商這才給她調了合適的水溫,讓她自己泡澡。
*
楚梨在浴室洗澡時。
傅序商正坐在床沿,思考著如何讓老婆離不開自己。
房間的門就被敲響了。
相當讓人暴躁的敲門聲。
傅序商眉眼一壓,信步過去開門。
走道里的光線映著燈光落在來人的身上,投下一層晦澀的陰影在地毯上。
溫宴祁桃花眼眯起,左手拇指轉動著食指上的銀戒,隱隱是暴躁的先兆。
他上下打量著出來開門的高大男人。
傅序商一身黑色西裝,領口敞開兩顆露出硬實的胸膛,衣袖挽起至小臂處,露出一小截紋身,神情同樣不悅。
兩個男人的視線相交的一瞬間,隱隱有一股戾氣在騰起。
溫宴祁視線落在他胸膛處那一絲抓痕上,血液里那股子殺意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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