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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04:28:33 作者: 影子小姐
    他幾乎是吼出來的。

    哪怕把林修宜折磨得已經看不出人樣,他依然覺得報復得不夠,遠遠不夠!

    一聲堪比野獸發怒的嘶吼,他指向葉枕眠,「抓住她。」

    地下室門口的手下迅速出動,直奔葉枕眠。

    第214章 番外:不准恨我怨我

    薄子離眼疾手快的將葉枕眠拉到身後。

    利落的一記掃腿,踹倒距離最近的手下,不讓葉枕眠被碰到哪怕一根頭髮絲。

    冷眸微眯,他聲線凌厲,「薄賦,你敢動她一下試試。」

    蝮蛇怔住,黑袍下看不見他的表情,卻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胸腔起伏的厲害,顯然是被氣到。

    時隔這麼多年,薄子離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喊他,居然是為了這麼個女人?

    「薄子離,你為什麼非要喜歡她,不忠貞的女人,她就該跟林修宜一樣生不如死。」

    蝮蛇偏頭看向他身後的葉枕眠,「你跟林修宜曾經不是男女朋友麼,看他被折磨成這樣,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你也來陪陪他?」

    薄子離失望的低睨他,「喪心病狂,你無可救藥。」

    「我喪心病狂?」

    蝮蛇指著自己,情緒逐漸激動,「薄子離,全天下的人都可以罵我是人渣魔鬼,但你不行!」

    他怒吼,轉身扯下牆上一條長滿倒刺的鞭子,氣勢洶洶的揮著鞭子衝過來。

    薄子離立刻抱緊葉枕眠,牢牢圈在懷裡,將後背對著蝮蛇。

    蝮蛇火冒三丈,鞭子卻沒落到薄子離背上,轉頭就去抽林修宜。

    「去死!你去死!」

    一鞭接著一鞭,他對著林修宜肆意發泄。

    滿室駭人的鞭聲,混著林修宜的痛嚎,遠遠聽來,恐怖極了。

    蝮蛇低喘著,「就是這個雜種,海島那夜他擅動我的機關,把你害死在機關陣里,還用我教的槍法,對我連開數槍!」

    葉枕眠和薄子離同時扭頭看向他。

    那夜,機關陣突然變換成死亡預警的顏色,居然是林修宜乾的?!

    「害得老子死都背鍋!老子死不瞑目!賤狗!」

    鞭聲狠辣,他黑袍下的五官目眥欲裂。

    薄子離和葉枕眠遠遠瞧著,沒有上前阻止他對林修宜狂暴的行為。

    蝮蛇雖然心狠手辣,卻一向很有原則。

    沒有做過的事絕不承認,一重生就眼巴巴趕來F國逮林修宜,看來真是對林修宜怨念很深。

    嗖啪!

    嗖啪!

    恐怖的鞭聲迴蕩。

    直到金屬籠子裡的男人一動不動,鮮血淌了一地,他才停止暴行,調整呼吸,吩咐地下室門口的手下。

    「給他用藥,別死了。」

    扔了手上沾血的鞭子,蝮蛇又在擦手,語氣恢復平和,「舒服多了,上去繼續喝點茶?」

    一股子惡臭血腥氣,誰還喝得下茶。

    薄子離嘆息,突然語重心長的開口:「薄賦,跟我回S國自首,現在還來得及。」

    蝮蛇像是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笑話。

    他看著自己擦不乾淨的血手,哈哈大笑,「你可知道我這一路走來,手上沾了多少血,我回去自首,只有死路一條。」

    「一步錯,步步錯,滿盤皆落索。」

    「不過,混到如今的權力地位,我還是挺滿意的,沒人疼的小孩,總是要學會自己長大,你說是不是?」

    他說話有頭沒尾,思維跳脫,像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薄子離,我傷害了所有人,唯獨沒有傷害過你!你不准恨我怨我責罵我!更不該勸我回頭!」

    他哪還有回頭路可走。

    薄子離沉著臉盯他,無法跟他黑袍下的眼睛對視,更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葉枕眠是我最愛的女人,你一次次試圖傷害她,難道就不是傷害我?」

    蝮蛇一哽,氣得手抖,怒指向葉枕眠,「她配嗎?全天下這麼多女人,你就非得要選她?」

    「你是犯賤嗎?她曾經那樣對你,把你當奴隸虐待,你還要護著她?」

    薄子離冷淡的臉色很堅決,「我跟她之間的事有點複雜,但說到底,起因也是你。」

    「……」

    蝮蛇徹底啞聲。

    江音墜樓。

    葉振公司倒閉,製造犯罪證據送葉振進監獄弄死。

    將沈欣送進精神病院,凌虐死。

    還讓葉枕眠在獄裡飽受折磨,以至於嚴重心理創傷。

    都是蝮蛇一手策劃。

    只因葉振無意中得知了他的秘密,還悄悄默寫下那份走黑名單。

    「跟我作對,擋我財路,捏我命脈,他們就該死!」

    薄子離冷睨著他,「現在,我就站在你的對立面,還要曝光你那份走黑名單,你也要弄死我?」

    蝮蛇陰冷磨牙,「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

    兩人對峙的時候,葉枕眠被薄子離護在身後,也沒閒著。

    領口的一顆扣子是微型監聽器,右手食指戴的裝飾戒指,是感應器。

    葉枕眠極有規律的摩挲戒指紋路,正在給葉子權那邊傳送消息。

    蝮蛇佝僂著背,被薄子離氣得雙肩劇烈起伏。

    林修宜已經被抽暈,再打就死了。

    葉枕眠又不讓碰。

    他沒有發泄物,只能抄起釘刺棍子,狂躁打砸地下室。

    薄子離看著眼前瘋狗一般的男人,完全無法和兒時那個單純稚嫩的小少年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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