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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04:28:33 作者: 影子小姐
    臥室門開著,高跟鞋和鈴鐺聲漸近。

    他不得不轉身回臥室,餘光注意到衣帽間牆上的各色高定皮帶,他毫不猶豫的進了衣帽間……

    ……

    葉枕眠已經走到二樓了。

    剛才花園裡的動靜很突出,使她停下腳,回頭問離苑保鏢:「什麼情況?我怎麼好像聽見有人慘叫?還是從樓上摔下來的?」

    第118章 他燒紅的耳尖,藏在短髮間……

    離苑保鏢一本正經的搖頭:「沒有啊,這個時間點,離苑傭人都睡了,怎麼可能有人墜樓,眠眠小姐您聽錯了吧。」

    葉枕眠笑著附和:「也對,或許是哪只笨鳥迷了路,不小心撞到樹上。」

    她不再耽擱,直接上了三樓,去薄子離的臥室。

    臥室的門虛掩著,暖絨的光線透過門縫,將光影攏得長長窄窄。

    「我自己進去找你家爺,你不用跟著了。」

    離苑保鏢恭敬鞠躬,「好的。」

    推開門,床鋪疊得整整齊齊,沒有躺過的痕跡。

    內置衣帽間的燈也開著,葉枕眠伴著腳踝鈴鐺聲找過去。

    「薄子離?」

    衣帽間裡,某個男人背對著她,正坐在真皮小沙發上。

    純白的浴袍半褪,就掛在半臂間,白熾燈使薄子離的肌膚冷白如瓷,背肌線條精緻而明朗。

    但,那具完美的身體上,後背交錯的傷痕未消,青紫的、瘀黑的、結痂的……

    葉枕眠就站在衣帽間門口,看了他一會。

    他像是渾然未覺身後站了個人,拿著消炎噴霧給後背上藥,滋滋滋地,胡亂狂噴一通。

    葉枕眠靜靜看了他一分鐘,注意力從興師問罪,轉移到他後背的傷。

    過了兩天,傷痕還能這麼明顯,看來上次下手是重了點。

    她走過去,拿走薄子離手上的消炎噴霧,精準噴灑在傷處,指尖暈開,讓肌膚快速吸收藥液。

    薄子離像是後知後覺看到她,「這麼晚,你怎麼來了?」

    她面無表情的反問:「不歡迎我?」

    「沒,你別多心。」

    葉枕眠手上處理著他的傷,漫不經心的閒聊:「剛洗完澡?」

    「對,打算上個藥就睡覺,沒想到你來了。」

    葉枕眠幽沉的眸子沒什麼波瀾,直起腰,「好了,趴著。」

    薄子離沒動,古怪回頭,跟她對視。

    「屁股、腿,不上藥?」

    某人耳尖發燙,別開臉,「不用了,剩下的我自己來。」

    葉枕眠冷著臉,很不耐煩,「快點,又不是沒看過,這不是徵求你同意,是命令。」

    僱主對奴隸的命令。

    薄子離不說話了。

    磨蹭了一會,他緩緩平趴,拾起一隻沙發抱枕揉進懷裡,若無其事的將臉埋起來,假裝什麼都感受不到。

    連燒紅的耳尖,都藏在半濕的短髮間,矜貴從容的氣質絲毫沒丟。

    …

    辦正事的時候,葉枕眠一向不磨嘰,撩起他的浴袍下擺。

    兩條腿上全是青紫瘀黑的痕跡,一條深灰色平角苦茶子,藏住了臀上的傷。

    「這顏色挺性感,一看就是悶騷慣犯,表面高冷禁慾,實際上是污濁的小心思藏得太深而已。」

    「……」

    抱枕快被薄子離捏爛了。

    他小聲嘀咕:「很晚了,快上藥吧。」

    葉枕眠有點不爽,指尖擰了擰他身後淤腫的軟肉,「輪得到你使喚我快點?」

    某人疼得連連嘶氣,臉埋得更深,全身肌膚緊繃著,保持沉默。

    見他氣焰消了,葉枕眠不再多說,纖白指尖撩起苦茶子邊角。

    布料往中間一擠。

    倆瓷白的糰子上,布滿結痂的黑紫淤痕,悽慘得很。

    比起後背和腿,傷得最重。

    葉枕眠沒什麼多餘表情,熟練又迅速的幫他給傷處噴滿藥,指尖將藥液揉散。

    薄子離紋絲不動,恨不能鑽進抱枕里縮起來,連呼吸都不暢。

    緊繃的肌膚和紅透的耳尖,隱隱暴露著他濃烈的羞恥感。

    葉枕眠視若無睹,幾分鐘時間,利落的幫他上完藥。

    想起這趟過來的正事,她語氣嚴肅:「林修宜失蹤了,林家老太太急得一晚上睡不著覺,你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薄子離脊背一僵,重新系好浴袍坐好。

    耳尖的薄紅漸褪,他正色回答:「知道,林修宜就在離苑。」

    葉枕眠挑了挑秀眉,沒想到他一點不遮掩,承認得這麼果斷。

    「所以,你找人綁架他?」

    薄子離搖頭,「沒有,只是請他來喝酒,我跟他無冤無仇,跟林家更是沾親帶故,怎麼可能綁架他。」

    「他在哪兒,帶我去見他。」

    薄子離浴袍下的手掌緊了緊,不知道徐月白那狗犢子有沒有把人弄到客房。

    「你琢磨什麼呢,還不帶路去見林修宜。」

    薄子離被迫回神,緩緩起身,默不作聲地往衣帽間門口走。

    「等會。」

    葉枕眠突然叫住他。

    他回頭,就見葉枕眠在觀察整件衣帽間。

    盯著某面空白的裝飾牆,葉枕眠狐疑:「我怎麼感覺這裡突然空空的,好像少了什麼東西?」

    薄子離垂著深邃長睫,沉默。

    整面裝飾牆的高定皮帶,都被他提前收起來了,可不得空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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