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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04:28:33 作者: 影子小姐
    哭哭啼啼的聲音吵得人心煩,薄子離神情郁冷厭煩,拾起床頭櫃的手機,開機,給特助徐月白髮了條消息。

    不過五分鐘,徐月白狂奔趕來。

    看到屋內的情形,和薄子離身上的痕跡,他震驚了。

    哪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把他家太子爺給X了?

    江寧還縮在地上小聲哭泣,被褥裹得像個粽子。

    徐月白盯了她幾眼,心裡直翻白眼。

    蠢女人,他家爺最討厭被算計。

    哪怕是前少奶奶,都因為算計了薄子離的婚事,吃大虧,江寧這種禍事也敢冒領,簡直是不想活了。

    「爺,您還好吧?」

    薄子離斂眸,凝著一身寒氣,陰沉磨牙:「調酒店監控,徹查。」

    「今天之內,必須找到昨晚那個女人。」

    第11章 女人見了垂涎,男人見了嫉妒

    「是。」徐月白轉身去辦事。

    薄子離再次叫住他,「把這個女人帶走,送回帝城,取消她的一切優待。」

    徐月白幸災樂禍的挑眉,「好嘞!」

    江寧整個人都不好了,哭得傷心欲絕,「不要,子離哥哥不能這樣對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對你還有用的……」

    她住的公寓,她買的奢侈品、名牌包包,她的日常開銷,全都是薄子離的錢。

    不能取消!

    取消了她會死的,她的財神爺啊!!

    她哭得越傷心,薄子離就越厭煩,低斥:「弄走。」

    「明白。」

    徐月白立刻打電話喊來了樓下的薄家保鏢,捂著江寧的嘴,火速從總統套房消失。

    等徐月白去查監控的時間裡,薄子離進浴室洗了個澡。

    三遍。

    灼燙的熱水將身上的口紅印擦拭得乾乾淨淨。

    霧氣升騰,水珠順著他後背流暢的肌理線條,滴落到地上,飛濺的水跡在他冷白瓷實的肌膚上跳舞。

    望著朦朧的浴室玻璃,薄子離腦中突然閃過一個極快的畫面。

    女人模糊的紅裙背影,腳踝的紅繩銀鈴鐺奪目,裙擺搖曳生姿。

    鈴鐺清脆的響聲仿佛就在耳邊。

    是昨晚的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還在他耳邊說過什麼。

    她說了什麼?

    再要深思下去,他又開始頭疼欲裂,整片神經都被扯得生疼,藥物帶來的副作用極大。

    一個小時後。

    薄子離裹著浴巾出來,單手用毛巾擦拭著短髮,眉眼慵懶而疲倦。

    徐月白剛好回到總統套房來匯報。

    「爺,查不了監控,商爺說昨天剛換下監控舊設備,新設備是今天才全部安裝上去的。」

    也就是說,昨晚整個雲上酒店除了安保人員,一個監控視頻都沒有。

    就這麼巧?

    偏偏在昨天換下所有監控設備?

    不等他深思,徐月白表情複雜,「除了這件事,還出了一件更重要的大事,您……您上新聞了。」

    薄子離狐疑的盯徐月白一眼。

    徐月白遞上iPad給他,欲言又止,「您……自己看吧。」

    熱搜上,熱度最高的前幾條全是他的花邊新聞。

    #薄氏太子爺深夜約女郎

    #驚!薄氏太子爺酒店開房,女方竟不是未婚妻

    #薄氏准太子妃被帶綠帽,即將下台

    一條條新聞資訊寫得誇張離譜。

    薄子離隨便點了一條進去,發現新聞上竟然附有他的半身果照。

    雖然臉打了不算特別走心的馬賽克,但仔細對比,就能瞧出是他的臉部輪廓。

    鎖骨和胸肌上的吻痕,像是運動痕跡的戰利品,無聲炫耀著昨晚那個女人有多張狂。

    荒唐,太荒唐!

    評論區下面的言論也褒貶不一。

    有人說他花心濫情,背著未婚妻去偷。

    有人只關心他的胸肌很白,腹肌好看,甚至大言不慚的想上手掐一把。

    還有人問他的鎖骨可以放多少枚硬幣,是不是可以養一條小金魚?

    評論越歪越離譜。

    徐月白就站在旁邊,早就看過這些新聞資訊的他,目光偷偷去瞟薄子離的胸肌、腹肌。

    嗯,確實白。

    一個大老爺們怎麼能這麼白?

    簡直女人見了垂涎,男人見了嫉妒。

    他正腹誹著,薄子離冷了聲調問:「新聞持續多久了,薄氏股市動盪得大不大,薄家莊園那邊什麼反應?」

    徐月白囧著一張苦瓜臉,一一作答:「今早突然登頂的新聞,已經持續兩個小時,股市有明顯下跌的趨勢,預計損失已經上億。」

    「薄家莊園那邊……估計氣得不輕,老爺剛剛才打電話過來,他說……說讓你儘快回帝城。」

    他說得很委婉,薄桓明明是在電話里喊薄子離立刻滾回去,否則停了薄子離在薄氏集團的所有執行權。

    「爺,之前因為前少奶奶才去世幾個月,您就跟江寧小姐訂婚,業界已經有不少議論的聲音,礙於薄家的權勢,都沒明說。」

    「這次突然出了這種事,對您的聲譽影響很大,您會被定上花心、風流甚至……更誇張的標籤。」

    身為薄氏現任執行長,薄家掌權人唯一的兒子,私生活問題被擺到明面上,是非常惡劣的問題。

    徐月白快焦麻了,當事人薄子離卻淡定得不像話,有條斯理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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