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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1:30:08 作者: 田螺姑姑
    結果沒半年,她爸爸就把那套房子賣了。

    實力寵妻。

    第95章 旗袍之美

    因為徐寧十分地淡泊名利,也寵辱不驚的,連帶著任道源也十分低調,自己當了一個董事長,沒事的時候就看看財務報表,固定去出席一下會議,公司的具體運營也都是外聘的專業人才。

    算是最最低調的富豪了。

    尤溪的業務和裕寧日化這個公司沒有什麼交叉,她現在也還在上升期,沒有那麼多精力去搞投資什麼的。所以就算百度裕寧日化,即使百度百科上不用點開詞條都能從預覽裡面看到任道源的名字,她也不會有反應。

    就算是看到了,大概也會以為重名吧。

    所以尤溪也並沒有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只以為任澤的父母就是那種上著常規班的上班族而已。

    任澤也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尤溪。

    2018年年底的全國企業家年會,尤溪還是到場表演的嘉賓之一,行程單已經出了。

    那一天,像金石的何潤彥、華文的陳敏之、盛天科技的洛天盛這些,都會到場。

    所以他也還是存了一些小心思的。

    想在那天給尤溪一個驚喜,以他的另一種身份。

    ……

    短暫又愉快地在任澤的家裡賴了三四天,雖然再怎麼喜歡這裡,尤溪也還是得回D市了。

    參加《新聲》復活賽,直播。

    尤溪一下飛機就奔赴演播廳,參加下午的彩排,晚上7點就會正式開始。她作為被粉絲票選的復活選手,將安排在所有的嘉賓演唱結束之後,最後一個出場。

    阿蘭和造型師都在後台就位了。

    「溪姐,想弄一個什麼樣的髮型?」造型師把她的頭髮梳順,微微躬下身子和她的視線齊平,一起看著鏡子。

    「先夾成捲髮吧,不要弄直發,也不要弄那些編發,越簡單越蓬亂的好。」尤溪簡單地說道。

    「這樣挺好看的啊。」任澤看著她那一頭柔順黝黑的長髮,油油亮亮的,像是撒了黑芝麻一樣。

    他的手指能夠順著她的髮根一直暢通無阻地滑到發梢,感覺就像是在摸一條泛著光澤的絲綢緞帶。

    親熱的時候,她的頭髮也總是隨意地披散在腦後,同床上的那個人兒一同嬌羞。

    他很喜歡她的頭髮呢。

    「這樣也太淑女了,為了見你爸媽我還特意做過護理,太直了。」尤溪不以為然,伸手胡亂捋了幾把,「我今晚要唱的歌那麼風情。」

    尤溪今晚要唱的是一首公認的艷麗的歌----《癢》

    所有人都還不知道今晚的嘉賓演唱曲目,大家都還在期待著這個被叫做「中國的精靈」的女人上台,或許會唱她自己的歌,又或者會唱一首清雅的歌。

    她選擇這首歌,就是為了走出在熒幕上轉型的第一步。

    目前所做的這一切,為了什麼,她記得很清楚。

    任澤也沒有再說什麼,反正她長得這麼好看,就算那頭髮弄成五顏六色,在他心裡也是最美的。

    他也沒有守著尤溪做造型,出去接了一會兒電話,又被董藝叫過去和主辦方一起確認晚上直播的流程。

    等他再返回休息室的時候,只有阿蘭在收拾自己的化妝用具。

    「你溪姐呢?」任澤走過去問。

    阿蘭指了指旁邊的小房間:「溪姐選了套裙子進去換了。」

    正說著,裡面傳來尤溪的聲音:「阿蘭,進來幫我調整一下後面的系帶。」

    「好!溪姐,馬上來。」

    阿蘭蓋上化妝箱的蓋子就準備過去,卻被任澤叫住了:「我去幫她。」

    沒等阿蘭做出反應,任澤就已經走到了更衣室的門口,敲了敲門。裡面的門鎖一鬆動,他就拉開一條側身寬的門縫,鑽了進去。

    一進門看到的,就是穿著一條墨綠色高開叉改良旗袍的尤溪,背部是黑色蕾絲系帶鏤空設計,從肩頭一直鏤空到臀部,呈一個大V字,剛好能夠看見她背部那個怪誕的紋身,而他需要做的,是把一條又一條的黑色蕾絲緞帶給她綁起來,讓它們剛剛好能夠半擋半顯地襯托出那個紋身。

    她的捲髮故意做亂了,此刻沒有章法地披散著,再配合她那雙奶白得像剛出鍋的雞蛋羹一樣的筆直修長的腿,真真有一種風塵里遺世獨立的亂世佳人的感覺。

    都還沒有看到正臉,光是這個背影,任澤都感覺到自己的喉嚨突然發緊,內心深處有一股逐漸騰升起來的火,到處竄著。

    「幫我把後面的帶子系一下,繫緊一些,前面看起來有點松。」尤溪很自然地吩咐道。

    沒有察覺到身後的人的反應,尤溪皺著眉頭疑問地轉頭,看到是任澤,也沒有表現出多麼大的驚訝,畢竟兩個人在家裡,還是坦誠相待過那麼多次了:「你怎麼進來了?不是出去忙了嗎?」

    轉過頭來的尤溪更是驚艷了他。

    長捲髮的蓬鬆,更是顯得她的臉愈發小。她化了一個復古又喪氣的妝,尖細的柳葉眉和灰綠的小煙燻眼影,唇上塗著復古的偏暗正紅色口紅,陰影也打得比較深刻,顯得五官更加立體。她也沒有戴美瞳,單單這個眼眸,只要輕輕一抬,便是勾人的妖精了。

    她的脖子很長,現在穿著這個中高領的旗袍,更是像一隻優雅的天鵝一樣,透著與生俱來的疏淡感覺。

    「你真美。」

    任澤朝前走了一步,雙手扶住她的胯骨,拇指的指腹悄悄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游移著。

    他按著尤溪,將她頂到牆邊上,胯骨和她的緊緊貼在一起。

    「你幹嘛,我要準備候場了。」尤溪推了推他的肩膀。

    「你今天這麼性感,我突然不想讓你上台了。」任澤喉結一滾,便想要朝著她的紅唇吻下去。

    尤溪偏過頭,伸出手掌給他擋住:「不許親,一會兒妝花了。」

    「那親耳朵。」他又要埋頭下去。

    「別鬧。」尤溪輕輕在他臉上拍了一下,掙脫了他的控制,轉過身去背對著他,「趕緊給我綁好。」

    「親一下還不許了。」任澤嘴上嘟囔著,手還是老老實實地伸出去,仔仔細細地給她綁好。

    手指觸到她絲滑的皮膚,任澤突然就覺得她像是燒得正旺的火爐一般,要不然怎麼他的手指一觸上去,就有一種直直往心上灼燒的感覺從指間傳來呢。

    綁好最後一條系帶,任澤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子,在她的那塊紋身上吻了一口,微微眯著眼睛,看起來虔誠又忠貞。

    倒是他唇上火熱的溫度,激得尤溪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背。

    這種時候,她也不想說什麼破壞氣氛的話了。

    任澤在她的背部淺嘗輒止,很快便直起了身。

    見她對著鏡子左轉右轉地晃著身體看效果,確定沒有什麼問題了之後,任澤從善如流地脫下自己身上的羽絨服給她罩上:「外面冷,好好裹著,等真正上台才准脫。」

    尤溪縮在他的大羽絨服里,兩隻手指指尖伸出來拉著他的衣服兩襟,哭笑不得。她還真不知道任澤讓她披上衣服是為了不給更多的人看她現在風情萬種的模樣,還是因為怕她走在外面受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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