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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1:30:08 作者: 田螺姑姑
    那句話,吳根生是在同情自己嗎?

    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有沒有發現,我的章節標題在進入一個新階段的時候就會有變化,嘻嘻嘻

    第78章 試探

    兩個人在家收拾行李。

    時間又像倒回到第一次去山林錄製節目之前,那個時候天還很熱,還有董藝在一旁喋喋不休。

    現在就只有兩個人相對而坐,也穿著長衣長褲,不時說兩句早已經習慣了的日常話。比如那邊熱,多帶一點短袖;驅蚊水記得帶……

    ----就像一場沉默的逃亡。

    包子看著兩個人的表情,心情也好不起來,像是讀懂了他們要離開一樣,竟然三番五次地跑到他們身邊,從行李箱裡叼出疊好的衣服,一叼住就猛甩頭,弄散亂之後就鬆口扔在地上,繼續禍害下一件。

    任澤揮喝也沒有用,它依然繼續搞破壞。

    尤溪心裡本來就裝著事,又見包子這樣,索性不疊衣服了,把包子揪過來抱在懷裡,下巴擱在它的背上,一邊摸著它,一邊看著任澤。

    「這次我們又把包子寄放到誰那兒啊?」她問,「子衿最近接了好幾個劇本,每天到處轉場,助理都把饅頭接去一起跑片場了。」

    任澤垂著眼皮想了一會兒,說:「如果董藝和琛子沒時間就送託管吧。」

    「不要,」尤溪又把包子抱緊了一點,像抱著大大的毛絨玩具一樣,「我們帶包子洗澡你又不是沒看見那些託管的狗狗,就窩在小籠子裡面,根本都施展不開手腳,聽說對狗狗還會造成一些心靈上的傷害,我才不要送包子過去。」

    「你現在是真疼它。」任澤無奈地笑了,尤溪以前跟現在,變化真的很大。

    「又不要你下結論,」尤溪白他一眼,「讓你想辦法。」

    「就讓它待在家裡吧,咱倆給他買好自動狗糧機和飲水機,」他說,「董藝肯定不能每天來,別的地方這狗又傲嬌,我給她說隔兩三天來一次,看看包子有沒有亂拉屎就好了。」

    「這樣也不是不可以……」尤溪抬起下巴坐正,大力揉著包子的頭,和他說話,「聽到任澤爸爸說的了嗎,這十天給我好好看家,要慎獨!要嚴於律己!之前教你的在哪裡拉屎,就只能在哪裡拉屎,聽到沒有?」

    包子歪著頭看著她,似懂非懂地,突然就吐著舌頭要去舔她的臉。

    任澤眼疾手快地拍開,指著它的狗嘴:「你還得寸進尺了,那是我舔的臉,你能舔嗎?」

    包子被拍懵了,反應過來立馬仰頭嗷嗚了一聲回敬。

    尤溪撲哧一聲就笑了:「你跟一隻狗吃什麼醋啊?」

    「他在哪拉屎還是我教的呢,這白眼狼。」任澤迅速一低頭,就在尤溪的臉上親了一口,嘴唇離開時還響亮地「啵」了一下,看得包子一愣一愣的。

    自家女主人還突然捂住臉,耳朵紅了。

    「我同意你親我了嗎?」她抬頭瞪著他。

    「我同意就行了。」

    任澤又低頭,精準地覆蓋在了她的唇上,手裡疊了一半的衣服被他丟在地上,轉而去摟尤溪的腰。

    「唔你……!」尤溪抵擋不住他突然倚靠過來的重量,重心不穩地向後倒去,任澤的手卻先她一步地墊到她的後腦勺下面。

    然後所有的話語掙扎都被淹沒。

    唇瓣廝磨,尤溪被他吻得骨頭都開始發軟了,他才放開她。卻還保持著壓住她的姿勢,一隻手撐著,胸膛短促地起伏。

    他的眼裡有無法掩飾的精光,直勾勾地盯著她,專注又固執。

    「還記得上次在這裡疊衣服你穿的什麼衣服嗎?」

    「嗯?」尤溪不解。

    「吊帶背心。」他沒有賣關子,騰出不撐地的手,輕輕地覆上她的鎖骨。

    「那天,你趴過來搶我的行李箱,非說我裡面有不可告人的東西。」

    他的手指,從鎖骨之下划過,大致地勾勒了一個寬闊的領口:「這兩個小傢伙讓我移不開眼睛。」

    尤溪的臉一瞬間爆紅,一巴掌打在他胸膛上:「那時候咱倆還沒在一起呢!你就偷看我!」

    「我後來不是給你蓋上了個毛毯嘛。」

    「我不管,你反正是看了。」尤溪發橫。

    任澤突然又壓下來:「真要這麼算,我面試的那天,你還摸了不該摸的地方。」

    尤溪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但此刻她只想耍賴:「不聽不看不知道,我不記得了。」

    「你不記得沒關係,有關你的,我都記得。」他衝著她笑,又在她唇上蜻蜓點水地親了一口,然後站了起來,抓著她的手把她也拉起來。

    包子非禮勿視,早就躲到自己窩裡去了,還順便帶走了行李箱裡面一件衣服。

    尤溪咚咚咚跑到包子那裡搶衣服,拿回來扔給又坐回原位的任澤:「趕緊疊!」

    包子見尤溪跑起來,以為要跟它玩,連忙跑起來跟著。

    「包子,坐下。」尤溪也不管行李了,本來就是小孩子個性,現在和包子玩得不亦樂乎。

    一人一狗,圍著客廳中間坐著的任澤,又笑又鬧。

    ……

    後來他們安置好包子生活的物品,出門的時候,包子就是捨不得他們,嘴裡嚶嚶嗚嗚地,一直咬著任澤的褲腳不鬆口。

    「乖,好好看家。」他把它的頭捧著,輕輕摸了摸它的頭,「我們很快就回來。」

    ……

    既然已經出去了,就要專心投身工作。

    上次在叢林裡,只是一周,發生了那樣的鬧劇,眾人再次見面的時候已經頗有些共患難的革命友誼了。

    而且有了野外生活的經驗,這一次大家在海島上呆的時間也延長了,而且除了海里的資源,島上的環境並不如山上舒適,每天都有海風吹來的鹹濕的腥味,天氣也很惡劣。

    金占岐加碼了,大家有了生存手段,生存環境卻隨之困難。

    而國內的陳敏之,出院之後的第二天,就蹬著高跟鞋去上班了,氣勢凌厲,比往常更甚。

    這一次,她不管用什麼手段,也得讓吳根生這個瘡疥一樣的人,消失在她的生命裡面。

    「傑瑞,」她叫助理,「幫我把新光線最近的資料拿過來,還有,晚上替我約金石影視的何總吃個飯。」

    新光線和金石,加他們華文,算是影視娛樂業內三大最突出的公司,也是陳敏之的名單上,最前面兩個。

    沒有什麼神來之筆,她要做的就只是立刻開始,查找任何的蛛絲馬跡。

    「老闆,資料。」傑瑞把資料呈到她桌上,「有事您叫我。」

    「嗯。」陳敏之點頭。

    傑瑞微微鞠了一躬,正抬腳朝辦公室外面走,陳敏之就叫住了他:「最近華禮還在收購股份嗎?」

    「還在,老闆。」傑瑞回頭答,「最近副總一直沒有停下收購散戶的股,也沒有怎麼見到他出去和以前的那些朋友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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