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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1:30:08 作者: 田螺姑姑
然後,就像所有戲劇的落幕一樣,再也沒有了動靜。
……
尤溪拍完廣告沒有看到任澤,就給他打了電話,任澤只說自己有點事情,會晚點回去,讓她自己先回家。
任澤打車回家,一打開門,尤溪就已經聽到聲音跑到門口了。
「你終於回來了。」她一邊說著,一邊撲進了任澤的懷裡。
任澤緊緊地抱著她,低頭嗅著她頭髮的香氣:「怎麼啦,以前可沒見你這麼想我。」
「我今天右眼皮一直在跳,邪乎得很。」尤溪抬起頭看著他的下巴,「你又一直不回來,總擔心你會不會出什麼事。」
任澤撫摸著她的頭髮的手一頓,心想血緣關係還真的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但很快,這種驚訝就被她為自己擔心受怕的那種溫暖的感覺所取代,這是他夢寐以求的畫面啊,自己的女人,燃著燈火,擔心著在外的自己。
半晌,他掐掐她嘟起來的臉蛋:「傻瓜,我怎麼會出事。」
尤溪沖他吐吐舌頭,突然,她又湊近了他的衣服聞了聞:「你身上怎麼有股消毒水的味道?今天去醫院了?出什麼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服刑的兩條資料:
1.故意傷害罪量刑:故意傷害罪,致人重傷的,處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別殘忍手段致人重傷造成嚴重殘疾的,處10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
2.有期徒刑減刑制度:對有期徒刑的罪犯在執行期間,符合減刑條件的減刑幅度為:處以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的罪犯,如果確有悔改表現突出的或有立功表現的,一次減刑不得超過2年;如果悔改表現突出並有立功表現,或者有重大立功表現的,一次減刑不得超過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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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文。
劇情會開始觸及危險了,但是放心我們溪溪會被任澤保護好的。
什麼倫理道德的,真的精彩了。
陳敏之,可憐……555
第76章 得知真相
「沒什麼。」任澤輕輕推開她,抬腳朝廚房走,試圖轉移話題,「還沒吃晚飯吧,想吃點什麼我給你做。」
「任澤,你有事瞞著我。」她跑到他面前,張開手攔住他。
「真的沒……」
任澤的話還沒有說話,尤溪的臉就垮了下來:「你當真要騙我嗎?」
「那你告訴我,你今天去見了誰,在哪裡見的。」尤溪皺起眉頭,她直覺任澤肯定藏著什麼秘密,他平時不會瞞著什麼,除了和自己有關的那些事情,就像上次他去見陳敏之一樣,她必須要知道。
任澤垂下頭,也不開口,像是在考慮著什麼。
「你說話啊!」尤溪急了。
突然,他抬起頭來,黝黑的眸子直直地盯著尤溪,他說:「溪溪,真的要知道嗎?」
他突然這樣,反而讓尤溪有點愣住了,仿佛即將從他口中說出來的話會改變自己的命運一樣,她不禁向後退了半步。
然後,她又毅然地收回那隻後退的腳,點點頭:「必須要知道。」
「好,」他吸了一口氣,「我送你媽媽去的醫院,她今天被人□□了。」
「你說什麼?!!」尤溪突然瞪圓了眼睛,兩隻手大力地握住任澤的手臂,像是不確定一般,但說出這句話之後,她就像是觸電一般放了手,然後背過身去,聲音有點倉皇,「關,關我什麼事?你又去見她了?」
「尤溪,這重要嗎?」任澤看她這個反應,有點失望,甚至想要上手搖醒她。
但她也是受害者啊,他又有什麼立場去讓她清醒呢?從她剛才不自覺的反應來看,她至少還沒有對陳敏之的事情這麼漠然。
尤溪沒回答他這句話,扔下一句「我回房了」,就匆匆地走了。
任澤嘆了一口氣,晚飯也沒有心情吃了,喝了兩口水,給叼著狗盆一臉殷切的包子添滿狗糧之後,也進了自己房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任澤房間的門被篤篤篤地敲響了。
「沒鎖。」黑暗中,任澤勾起了一絲笑。
尤溪就站在門邊,城市裡的點點光亮映著她的臉:「我想去看一眼她。」
「好。」任澤根本連衣服都沒有換,此刻直接從床上彈起來,飛快地抓起鑰匙,帶著她出了門。
車上。
「溪溪,你知道是誰幹的嗎。」任澤打破沉默。
「嗯?」
「吳根生。」他打著方向盤,車轉過一個彎,「這個名字你應該不陌生吧。」
他能夠想像,現在尤溪驚訝的表情。
果然,他聽見她說:「他?怎麼可能?他不是在監獄裡面關著嗎,怎麼現在就出來了?」
「是啊,我和你媽媽討論一下,有可能是有心人故意的,所以他出來報復了,當年你媽媽把他送進監獄,他第一件事情就是出來□□了她。」任澤頓了頓,再開口時聲音沉重了幾分,「我也擔心,他會來傷害你,達成報復的目的。」
「等下?他不是和我媽狼狽為奸的嗎?他不是把我爸爸打成植物人之後判了故意傷人罪嗎,怎麼又是陳敏之把他弄進去的?你等一下,我聽不懂了。」尤溪把著他的手臂,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我好像才反應過來,這是你第一次在我面前,提起你爸爸。」任澤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像是在埋怨她要求自己毫無隱瞞,但是卻對自己有所保留。
「我本來打算以後帶著你去醫院看看他的,」尤溪的聲音有些小,「但是你現在已經提前知道了。」
「陳敏之都給我講了,」他摸了摸她的頭,「她當時那些事,不是自願的,是被吳根生強迫的,因為你爸爸欠了那個人的錢,而那個人卻對你媽媽起了歹心。還有,你爸爸是因為腦梗才……後來你媽媽有能力了之後,為了讓吳根生受到懲罰,聯繫醫生把致殘病因改成了頭部外傷。所以吳根生才一出來就報復她。」
「尤溪,你那個時候還小,看到的只有你眼中的,產生誤會很容易。」他知道尤溪現在肯定很難接受,這些事情,她知道了,也不知道究竟算不算正確的選擇。
他也很想把她攬進懷裡,她哭也好鬧也好,都行。只是他現在開著車,只能在看路的時候匆匆地瞄一眼她的表情。
「你不要說了!」尤溪扶額,靠在車窗上。
「就因為我當時還小,所以我什麼都不明白是嗎?任澤,和不喜歡的人上床,可以有那麼享受的表情嗎?你別哄我了,我說出來的就不是真話,她說出來的就是真話了嗎?還有,我爸欠人錢才導致這個事情的說法,意思就是,這一切都是我爸的錯了?她憑什麼三言兩語就可以把這個責任丟給我爸,而且還是受害最大的我爸,他現在都是植物人了,還要被她道德綁架嗎,我還真的沒有見過這麼狠心的女人,她是不是在娛樂圈呆久了,開始把那些洗白手段用在她自己身上了?我爸就算是腦梗,不也是被她氣出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