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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1:07:39 作者: 青青綠蘿裙
荊楚都懶得理她,把她的床單掀起來和髒衣服放進水盆里浸著,準備一會兒給她洗了:「肚子疼不疼?」
楊綿綿老老實實地回答:「疼,不過也沒什麼。」
荊楚買了紅糖和暖寶寶給她,但對於痛經來說,這其實只是杯水車薪,他送楊綿綿到校門口的時候,忍不住拉著她的手說:「綿綿,真的要是太疼了,我們就不考了。」
「為什麼?」楊綿綿不樂意,「我肚子疼也能考第一。」
「別逞強,要是真不行,」他原本想說復讀,但想想以楊綿綿的傲氣程度是肯定受不了這個的,轉而改口,「不然我們就直接出國。」
楊綿綿咬了咬嘴唇:「我沒事!」她甩開他的手,跳下車去,裝作沒事一樣往考場走,但是每一步都覺得踩在棉花上似的,肚子一抽一抽得疼。
考完今天的兩門課她就趴下了,荊楚是把她抱回家裡的,她趴在床上,用枕頭墊著肚子,荊楚過來摸摸她的額頭:「沒發燒吧?」
「沒。」她把被子扯過來蓋住頭,「我要睡一會兒。」可被子蓋上沒有三分鐘就嫌熱,被她一腳踢開了。
六月份的天氣已經很熱了,她這裡連個電扇都沒有,只有一把老蒲扇,荊楚拿了扇子,坐到床頭給她扇風:「睡吧,睡醒了我們吃飯。」
他已經盡力在照顧她了,但是每每想到在其他家裡,考生正被父母噓寒問暖,而她生著病一個人孤零零躺在床上就覺得心痛。
他真希望這一輩子都能照顧她,別無他求。
涼風趕走了熱意,雖然還在疼,但楊綿綿很快睡著了,就覺得是眯了眯眼,醒過來就是晚上了,荊楚在陽台上給她晾床單,海盜蹲在她腿邊,頭靠著她的肚子給她取暖。
楊綿綿翻了個身,手靠在胳膊上,又睡著了。
再醒過來就感覺到飛流直下三千尺,徹底血崩無阻礙了,但也因為崩了,肚子也不疼了,只有漲漲的難受,她換了一張姨媽巾,覺得肚子餓得咕咕叫。
「荊楚呢?」
「外面打電話,好像警察局裡有什麼事兒。」門貼心地細開一道fèng,讓她看到在外面打電話的荊楚的側影。
楊綿綿探頭看了兩眼,有點失望:「又要走啊。」她嘀咕著去拆外賣的袋子,裡面是還熱乎的兩碗粥。
一碗鹹的豬肝粥,一碗甜的黑米粥。
「鹹的?甜的?」她陷入了掙扎之中,最後她決定把兩碗都給吃了。
吃完荊楚還沒有打完電話,楊綿綿捧著碗湊過去,借著晚風聽見了兩句什麼「周大志」「紅衣女」,嚇得她趕緊溜回來往床上一躺挺屍,順便想想是不是自己有馬腳被他發現了。
這也說不準,畢竟那件事兒她做得是不周密,被發現是挺正常的,不過發現也就發現了,反正也沒證據,讓她唯一擔心的就是荊楚會怎麼問她。
實話實說肯定不行,不知道撒嬌賣萌能不能糊弄過去……真是一失足成千古吶!楊綿綿心裡哀嘆。
但荊楚回來一個字也沒提,只是問:「肚子還疼不疼?」
「疼疼疼。」她皺緊眉頭裝作很痛苦的樣子,「胸也疼。」
有那麼幾秒鐘他沒說話,楊綿綿心虛,一頭扎進他懷裡:「真的疼,都怪你,他們都說[嗶----]過以後就不疼了,都是你,不然我怎麼高考還疼,考不好都怪你。」
小夥伴們:「那個消音是怎麼一回事?」
荊楚拎起她丟在一邊的內衣:「綿綿。」
「啊?」
「你該換新內衣了。」
「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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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樣
第78章 乖乖(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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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第二天有驚無險過去了,除了一開始英語聽力出現了一些小問題,後面又有一個作弊的被帶走之外,沒有任何意外。
「這都不算意外啊,你們教室考試的人該急壞了吧?」荊楚一邊給她燉著湯一邊聽她匯報今天的情況。
楊綿綿聳聳肩:「有什麼好急的,真的壞了會有補考啊,急有什麼用。」她今天跟荊楚回家睡覺,本來都說好了考完試可以試著干點什麼,現在來著大姨媽,一切都泡湯了。
「那你們什麼時候去拍畢業照?」
「過兩天,還要估分填志願拿畢業證什麼的,不過,結束啦。」楊綿綿覺得高三這一年大概是她過得最快的一年了,一眨眼就沒了。
現在想想要畢業了,要離開這個學校了,突然就不捨得起來,她才剛剛有了朋友,剛剛覺得學校生活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糟糕,但一切都要結束了,所有人都將各奔東西,也許再也不會聚齊。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遺憾吧,很多事情都是等到過去了的時候才會感覺到可惜。
「你們有沒有什麼畢業旅行?」荊楚特地燒了她最喜歡吃的糖醋排骨給她,犒勞考生。
楊綿綿眨眨眼:「好像有的吧。」
「去參加吧,和同學們最後再一起好好玩一次。」
和從前的猶豫不決不同,這一次她就想了一會兒:「嗯。」
其實畢業旅行的話題老早就在班級群里討論開了,鄭家民也來問過她,她沒回答,這會兒才明確給了去的回覆。
鄭家民顯然很高興,和她發了一長串的消息過來:
我問了班裡大部分人的意見,大家說不想去著名的旅遊景點,想去遠一點兒的風景好的地方,住農家樂,爬爬山之類的,你覺得呢?
楊綿綿其實沒什麼意見。
鄭家民又給她發了好幾個候選名單來,楊綿綿又問要多少錢,兩個人發了好長時間的微信,長到荊楚都不滿了:「飯都要冷了。」
「我還沒發完呢。」楊綿綿拿起筷子塞了塊糖醋排骨進嘴裡,然後繼續盯著手機,鄭家民給她發了好幾個連結,讓她看看更喜歡哪個。
荊楚忍了半天,最後沒忍住,一把把人拉進懷裡坐腿上:「不吃你就別吃了啊。」
「哎唷。」楊綿綿沒皮沒臉的,直接往他懷裡一靠,「我肚子疼,你餵我吧。」
椅子;「不要臉!」
飯碗:「太不要臉了!」
餐桌:「臉都掉地上了!」
荊楚卻很吃她這一套,楊綿綿倔的時候沒辦法,她撒嬌他就更沒辦法了,總而言之,完全沒有抵抗力,只能拿起勺子一口口餵她。
最後是一個勺子你一口我一口吃掉的這頓飯,勺子都快臉紅死了:「(w)接吻,接吻,天吶又接吻,我要暈過去了_(:3」∠)_」
甜甜蜜蜜把飯吃了,荊楚在她洗澡出來以後拆快遞,楊綿綿好奇地探出頭來:「這是什麼?」
「給你買的內衣。」荊楚是估計著尺寸網購的,「試試看大小,不行的話明天你自己去店裡買吧。」
被他拿在手裡的粉紅色蕾絲內衣:「(w)那、那個,初次見面,請多指教,我、我是……a。」
「……」可以不要提醒她胸小嗎?楊綿綿磨磨蹭蹭走過來:「為什麼要換啊,我以前穿的不挺好的麼。」
她最討厭換新了,這樣就意味著有舊的要被淘汰掉。
可荊楚不知道,他只是微微擰眉:「你平時都是穿那種背心的吧,現在不合適了,你要好好保護,穿內衣也可以防止下垂。」
「……我這麼一點也垂不了吧〒▽〒」
荊楚摸摸她的頭:「乖,試一下,你會穿嗎,這裡有說明。」
「不會。」她特別理直氣壯地看著她,完全沒有考慮過這句話和她自詡的高智商一點兒也不符合。
荊楚嗯了一聲,也不戳穿她:「那我給你穿吧。」
楊綿綿:(w)
納尼,沒有聽錯吧?她用一種耳朵出毛病了的眼神看著他:「你說……」她話還沒說完,荊楚就拽著她睡裙的下擺把睡裙從頭上剝了下來。
睡裙叫得撕心裂肺,活像是被撕碎而不是給脫了:「Σ(っ°Д°;)っ雅蠛蝶!你想幹什麼!禽獸!放開我!你放開我!!!」
燈激動地都要跳閘了,神經質地開始問:「我要不要自己關了,要不要關了,拉燈吧,是不是該拉燈了?」
楊綿綿在他脫掉的一瞬間就下意識地抱了胸遮擋:「你幹嘛?」
「這會兒激動了?」荊楚故意往前走一步,看到她突然緊繃起來的樣子,心裡說不上是失望還是鬆了口氣,「自己穿吧。」
他把內衣放在床上,掉頭走出去了。
小夥伴們面面相覷:「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就床老神在在,一臉看透真相的表情:「荊楚就是想知道綿綿準備好了沒有,結果……」結果她就是嘴上說說,身體還很老實嘛。
楊綿綿:「為什麼都不按劇本來!」
內衣很合適,而且一穿上就有聚攏效果,看得出來有胸了,楊綿綿歡歡喜喜走出去撲到他懷裡:「看!」
「大小怎麼樣?」荊楚摸了摸她的背,看著後面的扣子,拉了拉帶子,發現大小還挺合適的,他目測的尺寸還挺准。
楊綿綿拉著他的手:「這樣看有胸了。」
「一直都有,好了,脫掉吧,晚上睡覺不要帶著,對身體不好。」
楊綿綿頓時失望起來。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就輾轉反側,最後滾到他身上:「睡不著。」
荊楚摸摸她的頭髮啊,開始輕輕拍著她的背:「乖,怎麼了?」
她哼唧哼唧不出聲,手伸進他的背心裡,感覺到掌心下他肌肉的紋理,沒有一點贅肉,摸起來手感好得不得了,關鍵是,這一次她玩了好久,荊楚就和沒發現似的居然沒來阻止她。
要知道擱在從前他早就拍她屁股讓她把手伸出來了,哪裡有現在那麼放縱。
和以前真的是有點不大一樣了,她那麼想著,荊楚就伸手把背心給脫了。
背心迎風流淚:「我就知道會辣麼一天〒▽〒」
楊綿綿:(w)
荊楚平時都很注意,哪怕是洗完澡出來也都會把睡衣妥妥穿好,大概是覺得如果衣衫不整也是對她的不尊重,所以楊綿綿的福利少之又少。
今天突然看到他裸~露的胸膛,意外之餘她刷一下臉紅了。
但,抱得更緊了。
「喜歡嗎?」
「喜歡。」
荊楚輕輕笑起來:「那乖一點。」
楊綿綿乖乖地摸腹肌,然後慢慢的,慢慢的,趁他不注意,跐溜一下就滑到下面去了。
短褲咬著手絹兒淚奔:「我就知道我也逃不過魔爪……」它決心發揮自己最後的作用,「笨綿綿,不要這樣,動作錯,他會不舒服的!」
楊綿綿抬頭瞄了一眼荊楚,他的表情有點無奈,不過難不難受她是一點兒都沒看出來。
短褲在那裡盡心盡責苦口婆心做指導:「對,聽我的,這樣他會覺得好,沒錯,就這樣,不對不對,再回來,對對,就是這樣,往那裡,綿綿你真聰明,一學就會啊!」
荊楚:「……」他們家小羊是怎麼無師自通的,再這麼下去就不是了解了解而是要出事了。
「綿綿。」
「啊?」
荊楚反身親吻她,從額角到鼻尖,再到鎖骨,蜿蜒往下,他的聲音很低沉溫柔:「你不聽話。」
楊綿綿卻懵了一下,沒顧得上還嘴,腦袋裡就一個想法:你這是在親我哪兒?
她的心跳隨著他的親吻而劇烈加速,她不自覺地抓緊了床單,喉頭微澀:「你幹嘛呢?」
「這就不行了?」他笑意盎然。
這種激將法對楊綿綿最管用,她馬上就不吭聲了。
平角褲迎風灑淚三千尺:「親,不是我要來蹭你的,不關我的事兒〒▽〒我們是不是馬上要光榮下崗了?」
棉胖次冷靜淡定理智答:「冷靜點,這是不可能的,請繼續堅守崗位,好好努力。」
平角褲淚奔:「親,你覺得我變形成這樣像是還能堅持嗎?」
棉胖次覺得自己的溫度也變高了(摩擦生熱):「荊楚會堅持住的。」
護翼小天使敲木魚:「阿彌陀佛,[嗶----]即是空空即是色,綿綿還在例假呢,我們還是安全的……」
正如它所言,荊楚就是被她鬧得不好受,故意來逗逗她,沒想到把她親的面紅耳赤,反應這麼大。
「不鬧你了。」他親了親她的額頭,把她抱到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深呼吸。」
楊綿綿惱羞成怒,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荊楚的手一頓:「真的別鬧啊,你身上還沒好呢。」
她要是能聽話那也就不是她了,這會兒一聽荊楚這麼說,更是有恃無恐,咬完還不算,沿著牙印還舔了一圈兒,罷了得意一瞥,重重哼了一聲。
荊楚捏著她的耳垂:「你當我這樣治不了你是吧?」
楊綿綿又是一聲輕蔑的冷哼,大有挑釁之意。
「別以為我會上當。」荊楚卻不吃這一套,颳了刮她的鼻尖,「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