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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0:55:35 作者: 寒木枝
大抵是內心隱隱發毛, 有了不安, 淨房瞧著都生出幾分怪異感來。只見女子淨房外守著一個小宮女, 但小宮女明明低垂著腦袋, 卻總給林灼灼一股時不時抬眸偷窺自己的錯覺。
這個錯覺, 令林灼灼心頭的恐慌感加劇了。
「林姑娘好。」
到了淨房前, 守門的小宮女腦袋低垂,規規矩矩地屈膝行了一禮。
「免禮。」林灼灼吐出這句話,強自鎮定地繞過小宮女, 閃身進了淨房門。
淨房裡,點燃了很多燭台,照得裡頭明晃晃的,亮如白晝。
林灼灼進門後,借著亮亮的燭光,迅速將整個淨房打量了一遍,確信裡頭沒人。又待在門口靜靜聆聽了一下外頭的動靜,好似也沒有任何動靜,林灼灼心頭那顆微微慌亂的心才安定了點。
小腹實在憋得不行了,利落地撩起裙擺,解了褲帶,坐在馬桶上,放水。
全部放出來後,整個身子舒服了不少,林灼灼不敢多耽擱,生怕下一刻門口會闖進朱皇后的人。可不能衣裳不整被瞧了去,是以,放完水趕緊扯了點紙擦了下,就動作飛快地拾掇好褲子和裙子……
淨房外頭,常嬤嬤手裡提著一壺東西,快步藏匿在不遠處的花樹後。方才林灼灼的直覺沒有錯,早就有常嬤嬤的人暗中盯著她了,盯了一路。
「人呢?」常嬤嬤低聲問。
「在裡頭,還沒出來。」一個盯梢的暗衛指著淨房,悄聲回道。
常嬤嬤點點頭,又低頭瞅了瞅自己手裡的酒壺,這壺可是下了「仙死醉」的酒。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酒,是那種頂頂烈的,一入喉嚨,就辣嗓子眼那種。
「小的來?」領頭的暗衛詢問常嬤嬤。
常嬤嬤立馬搖頭:「你們負責逮住她,我來。」
按理說,這等事完全不需常嬤嬤親自動手,交給下頭的小的就行,可常嬤嬤看林灼灼不順眼啊,「拔絲香蕉」帶來的打臉和難堪,令本就小肚雞腸的常嬤嬤越發惱了火,非得親自整治一番林灼灼,懲罰了那個小賤貨才解氣。
正在這時,林灼灼一身梅紅斗篷從淨房裡緩步邁出來了。
常嬤嬤一個手勢下去,身邊的兩個暗衛立馬衝上去,還不等林灼灼尖叫出聲,一個手刀砍下去,林灼灼立馬昏死過去。
淨房外那個守門的小宮女,還真就是朱皇后的人,見到這樣殘暴的一幕,只低垂頭,佯裝瞧不見。
任由兩個黑衣人將林灼灼往一旁的黑暗處拖去。
常嬤嬤見成功了,趕忙拎著酒壺也追了上去,三個人帶著昏死過去的林灼灼,到了一處僻靜無人的林子裡。
鄙視,林灼灼雙眼已被一塊黑布蒙了眼睛,便是清醒過來,也瞧不到是誰即將對她下手。
常嬤嬤瞅著這樣的林灼灼,嘴角高高翹起。然後,蹲下身子,先將酒壺擱在一邊,雙手抓了兩把地上積雪,就往林灼灼脖子裡塞。
這一下凍得啊,昏厥過去的林灼灼立馬給凍醒了。
「啊,你們是誰?你們要做什麼?」林灼灼雙眼瞧不見,雙臂也被人死死鉗制在地上,完全動彈不得。
沒有人回應,回應林灼灼的唯有烈酒。
只見常嬤嬤飛快拎起酒壺,掐住林灼灼下巴,使勁弄開她的嘴,然後往裡猛灌烈酒。
那酒相當烈啊,烈酒過喉,那個辣啊,素來不沾酒的林灼灼,立馬嗆得不行,掙扎著想吐出來。
可常嬤嬤壞呀,無聲獰笑著,完全不給林灼灼喘息的機會,掐住了林灼灼下巴,一個勁往嘴裡猛灌,咽不下去的酒水逕自從嘴角流出,浸濕了梅紅斗篷和裡頭的襖裙。
大冬天的,襖裙濕透了,多凍得慌啊。
可常嬤嬤見了,越發無聲獰笑起來,今兒個她就是要整得林灼灼足夠慘,先烈酒辣她嗓子,然後濕透的襖裙凍她身子,最後再丟去假山里,給獸.性大發的太子狠狠糟蹋。
一旦生米煮成了熟飯,蕭盈盈一家子怕是也只關注早點成婚,千萬別珠胎暗結,引發醜聞。哪裡還能來關注初.夜前是怎樣中的藥,灌藥時又遭受了怎樣的罪?
何況,一般人也絕不會想到,親家會如此虐待準兒媳,頂多想到的是飯菜里下點藥,讓準兒媳提前上了床罷了。
至於林灼灼會不會事後向爹娘告狀?
清白都沒了,林灼灼要痛苦,也是痛苦失去了處子血,痛苦被太子占有那一刻的撕心裂肺。屆時,林灼灼心情抑鬱,話都不想講一句,只想躲起來藏起來的好,哪裡還能好好兒傾訴此刻被灌酒的罪?
所以,常嬤嬤是有恃無恐,狠狠虐待了一番林灼灼,直到滿滿一壺酒盡數倒了個乾淨,才罷休。
完畢後,林灼灼身前衣裳盡數濕透,凍得瑟瑟縮縮,然後喉嚨也疼得不像是自己的了,一個勁猛「咳」。
常嬤嬤凝神細瞅林灼灼的慘樣,笑得滿臉的褶子。
直到欣賞夠了,常嬤嬤又估摸著太子差不多想要女人了,才一個手勢下去,命兩個暗衛趕緊將林灼灼送去假山,好給太子發.泄。
暗衛早就受過訓,不需要常嬤嬤多說,看到手勢,立馬架起林灼灼就往假山奔去。
常嬤嬤呢,自然是趕不上暗衛的腳步,只能眼睜睜瞧著暗衛火速消失,她自己一個人慢慢溜過去。
原本吧,若是那等事發生在後殿的廂房,常嬤嬤是打算藏匿在角落,好好兒將林灼灼被上的畫面,從頭至尾看個仔細的,好好兒欣賞林灼灼最開始的「哭,求饒」,再到後來藥效起作用後的「要了還想要」的騷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