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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0:44:30 作者: 七杯酒
四寶:「…」
陸縝為了救四寶在南邊滯留了許久,如今收到元德帝的聖旨,不得不儘快踏上返京之途,不過到了京里難免束手束腳的,他決定趁著最後兩天攜手佳人好好地再繾綣一陣,於是從箱子裡取出上回買的東西,嘴角含笑地捧到了四寶跟前。
第八十七章
四寶一開始還挺好奇這到底是啥玩意的,等到後來就漸漸忘了,見他又拿出來才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躊躇道:「你這是什麼玩意?」怎麼看著就不像是個好東西!
陸縝終於把東西展開到她眼前,微微笑道:「金陵不愧是繁華地,就是這些小玩意也比京城的店裡要多。」
四寶囧:「所以哪個城市店裡的情趣用品多,是你檢驗城市是否繁華的唯一標準?」神標準啊!
她揶揄完之後定睛瞧了瞧,就見這一串毛其實是分兩個部件的,上頭的那件看起來有點像上輩子戴在頭上的發箍,不過是銅做的,上面還有兩個毛茸茸的耳朵一樣的東西,下面則是一個大了好幾圈的銅環,但是有鎖扣可以從中打開,銅環的中間也掛了一串毛,看起來有點像是----狐狸尾巴?
陸縝目光炯炯地看著她:「如何?要不要戴上試試?」
四寶接過來翻來覆去地看了幾眼,等到大概琢磨出怎麼用的了,又抬起眼默默地瞅了陸縝幾眼----沒看出來啊,督主還是個cosplay愛好者。
他本來想讓四寶不穿衣裳在床榻戴上這玩意給他看,不過她紅著臉抵死不從,陸縝只好退而求其次,看著她身上只著訶子和褻褲,把這兩樣模仿小狐仙裝扮的耳朵和尾巴給她戴齊整。
四寶年紀本來就不大,一張俏面更是水靈到讓人恨不能一口吞下去,因此看起來總是比實際年齡小几歲,戴上銅箍,頭頂兩個毛茸茸的耳朵隨著她走動就不住地輕顫,尾巴也在身後輕甩,身上只著訶子和褻褲,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倒是比坦誠相見更為香艷誘人,看起來真想是才從深山裡走出來的,天真又妖媚的小狐仙。
四寶對著銅鏡照了照,又伸手摸了摸頭頂的耳朵:「看著還不錯啊。」沒她想像的那麼羞恥度爆表…
她拿起身後的尾巴,故意拽著調笑著搔了搔陸縝的鼻尖:「妾本是在山上修煉的千年狐精,無意途經此地,見公子孤身一人,本想挖出公子的心肝來活吃了的,沒想到公子這般俊俏,堪稱風華絕代,妾頓生傾慕之心,願自薦枕席,不知公子允否?」
陸縝給她萌的一顆心在腔子裡亂跳,恨不得把她連皮帶骨一口吞了,仰起頭深吸了口氣才算找著東南西北,一把捏住四寶還在作怪的手,說話都帶了股咬牙切齒的味道:「仙人別說是要我的心肝了,只要能賜朝夕之歡,就是連我的命和魂魄,仙人想要也一併拿去。」
他冷靜自持的樣子見多了,這般把持不住的樣子倒是少見,四寶正要取笑他幾句,就被他凌空打橫抱起來輕輕拋到床上,手探進訶子裡,不規矩地來回撫著,貼著她耳朵似嘆似笑:「精細養了這麼久,總算是比原來長了不少。」
四寶臉色發紅,身子輕顫,伸手去推他的手:「大白天的…你克制一下。」男人果然撩撥不得。
四寶還沒來得及說話,他輕輕在她耳邊呵了口氣,她身子就軟了,他纏綿地低聲道:「你的傷好了吧?」
她張了張嘴,他已經欺身挨近了狠狠地折騰起來。她暈暈乎乎的時候無意中瞥見自己身上有淺淡的傷痕,都是在宮裡當差的時候無意中受傷的,後來印子長久未消,她縮了縮身子,想要把瑕疵的地方,卻被他強逼著展開身子,俯下身一邊又一邊地親吻著那些痕跡。
上回念及她是初次,沒好放縱太過,這回便沒了許多顧忌,一下午叫了好幾回水,等折騰完的時候已經是明月高懸了,床鋪被褥都皺巴巴髒污一片,腦袋上的耳朵和身後的尾巴上的毛都被…成一縷一縷的了。
四寶累的腰都快斷了,兩眼恍惚地躺在床上半晌,精神萎靡,陸縝忍不住過來拍了拍她的臉,輕聲問道:「有這麼累嗎?」
四寶似是才回過神來,眨了眨眼睛,神情複雜地看著他;「你奶奶個嘴…」
陸縝:「…」
她想了想還是氣不過:「禽獸!」
陸縝一臉好笑地把她打橫抱起來,柔聲哄道:「心肝,咱們先吃完了飯你再罵,到時候罵的更有力氣,好不好?」
四寶對他這幅任打任罵的德行沒轍,任由他給自己穿好衣裳,見到自己肩背上的一些痕跡的時候卻忍不住縮了縮身子:「你都瞧見了?」
她說完瞄了眼赤著上半身的陸縝,線條分明肌膚光潔肌肉緊實,給比的越發不好意思起來:「挺難看的吧?」
陸縝手勢輕柔地幫她穿好中衣,笑了笑道:「這有什麼,第一次的時候我就看見了,那時候怎麼不見你…」他話才說了一半,就被四寶捂住了嘴。
她第一次都被顛盪的忘了形…她努力克制住臉紅,頗為嫉羨地往陸縝身上瞧了眼:「都是當太監的,怎麼你就一點疤痕都沒有。」
陸縝不以為意:「我一進宮就被當今聖上要到身邊當差,後來沒多久就升了掌印,一路輔佐皇上即位,並沒有做過多少伺候人的活計。」他說完又笑了笑,在四寶臉上輕輕捏了下,曖昧笑道:「再說也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樣身子矜貴,第一次留下的吻印現在還沒好,我就算受了什麼傷,最多十天半月也就好了。」
四寶:「…」嫉妒使我變型。
他含笑寬慰她:「你這又不是大傷,再養個幾年便也消了。」
他修長手指撫過她身上的痕跡:「我喜歡你的一切,包括這些。」他伸手把四寶抱起來坐在自己腿上:「跟我說說都是怎麼留下的?」
四寶本來有點不好意思,聽他這麼問就大方起來,指著跟他道:「這處…這處是我有一回送份例送遲了,被一位婕妤給罰的,這裡是我有一回踩著梯子拿高處的東西,不留神給摔下來了,還有肩膀上的這一塊,是我自己手賤,本來背上長了顆痘,我撓著撓著就撓破了…」
她沒說一回陸縝就更揪心一份,這麼傻的人,要是沒有他護著,她以後可怎麼辦?
四寶沒想到陸縝替自己的智商操碎了心,說完之後才眼巴巴地看著他:「能吃晚飯了不?」
陸縝這才命人送飯上來,四寶吃著吃著又往他身上瞄了眼,見他提筷的時候一截袖管自然滑落,流出白潔有力的手臂,她嫉恨之心又起,酸溜溜地道:「都說傷疤是男人的勳章,你一個男人要這種傷好的這麼快的體質簡直是浪費,能給我多好。」
陸縝悠哉笑著給她夾了一筷子筍絲:「給你是難了,不過以後咱們的孩子能傳下來也不錯。」
四寶突然想到一件事,筷子險些嚇掉了,結結巴巴地問道:「你說,你說咱們這兩次不會懷上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