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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0:44:30 作者: 七杯酒
    秀娘被他的目光驚的身子微顫,不過仍是道:「我不過一介弱女子,自然熬不過東廠酷刑,只要提督想知道,我這就可以告訴您,不過只是想要您的一個承諾罷了。」

    陸縝漠然道:「告訴我她人在何處。」

    秀娘見他分毫不為所動,咬了咬牙,乾脆直接把地方說了出來,又急急道:「我們世子色迷心竅,輕易不會放人的,那大宅又在荒野,易守難攻,您必然要帶人上門強行要人,我只求您殺盡他身邊人,把他一個留給我便成!」

    陸縝根本沒功夫聽她胡言亂語,見她報出住處,本想直接命人把她扣下的,就聽她大聲道:「督主,我在木府也待了許多年,手頭有不少能用的人手,可以和督主裡應外合,事半功倍,您若是不信,可以派幾個頂尖的好手假扮成我的隨從跟在我身邊。」

    陸縝冷眼看她:「你跟木起笙有仇?」

    秀娘柔順地笑了笑:「沒有,只是我忍了這麼些年,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

    四寶這兩天一直在琢磨脫身的法子,可惜木起笙在她門外加派了兩隊巡邏的人手,別說人了,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而且她還著意打聽過,這宅子真就建在了荒郊野嶺,她就算跑出去了也找不著回城的路,簡直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秀娘倒是個可以入手的逃脫法門,偏偏她這兩日都不曾過來,她愁的頭髮都快掉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木起笙這兩日沒過來,倒是他豢養的幾個姬妾抽空過來瞧了四寶幾眼,一見之下酸的都要冒泡了,抽空過來說些陰陽怪氣的話,說木起笙對枕邊人素來不錯,她抱著貞節牌坊不放真是蠢透了云云。

    四寶莫名覺著有點可悲,這些女子有不少都是受到木起笙搶奪迫害才從了他,現在受害人變成施害人,巴不得拉著所有清白女子跟她們一起下水,讓人實在同情不起來。

    木起笙這人雖說仇女,但是對沒到手的美人還算是憐香惜玉,衣食住行都給四寶安排妥當了,只是她在木世子府不敢吃不敢喝,餓的眼冒金星,還是這回來送飯的下人,當著她的面試飯試菜,她見無事之後才敢動筷子。

    只是沒想到她才吃完飯,木起笙就打扮的人模人樣的過來了,身後還跟了兩個身高體壯的婆子。

    他平生閱美無數,但從來沒有那個女人像四寶這麼讓人…嘆為觀止的,陸縝還真是重口味啊!如果被強奪來的女子在床上不哭不鬧還能抽空用市井言語噁心他,那他把人強搶過來還有什麼意義?

    再說四寶身上還有些淤青傷痕正在塗藥,這倒不是他憐香惜玉,只是擔心在歡好的時候見到無暇玉人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實在是有些倒胃口。他喝了兩日悶酒終於緩了過來,又琢磨出一個法子,他雖然不知道四寶到底是太監還是真女人,卻可以讓有經驗的嬤嬤過來驗身,未免他親眼見到太監的下半身,以後留下心理陰影,若四寶是女人,那正好可以成了好事。

    四寶放下筷子挑眉道:「木世子看來是想試試了?」

    木起笙知道跟她做口舌之爭只有輸的份,看了眼那兩個婆子,婆子會意,立刻上來要把四寶拖按到床上,他在原地躊躇片刻,還是起身往外間走了出去。

    四寶給嚇了一跳,慌忙要掙扎:「你們幹什麼?!」

    其中一個方面闊口的婆子笑了笑:「夫人別怕,咱們只是想給你驗一驗身子罷了。」

    那婆子說完就撩起她衣裳下擺要解她褲子,四寶一下子炸了,用腦袋撞著按住她雙手的婆子把她撞開,一腳踹在那要脫她褲子的婆子臉上:「老虔婆,滾開!不然要你好看!」

    兩個婆子見四寶細皮嫩肉的,也沒想過她有多大力氣,所以沒敢下死勁兒,沒留神被她一腳踹了個正著,兩人齊齊倒在地上。

    四寶在宮裡也沒少幹活,趁機一下子跳起來,揪住其中一個婆子的頭髮正正反反扇了十好幾個耳光,厲聲問道:「誰准你們給爺爺我驗身的!你們也配!?」

    另一個婆子想來幫忙,被她轉頭一口咬在手上,轉眼手掌都冒出血來了,四寶呸呸吐了兩聲血吐沫。

    婆子沒想到她下手這麼狠,一貫是只有她們仗勢欺人的份兒,沒想到也有被修理的死去活來的一天,兩頰被扇的紅腫,眼淚都被扇出來了。

    四寶正要趁機跑出去,木起笙已經聽到動靜,帶著人繞了進來,見屋裡一片狼藉,沉聲叱罵道:「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你們幹什麼吃的?!」

    婆子捂著臉驚恐地看了四寶一眼,這他媽哪裡是小野貓,這根本就是大型食肉動物!

    她捂著臉含著淚顫聲道:「回世子的話,這位,這位姑娘力氣太大,咱們按不住啊。」

    女人能有這麼大力道嗎?木起笙心裡難免有些遲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再叫些人手過來,把我匣子裡的藥拿出來。」

    四寶心頭一慌,轉眼五六個粗使婆子就把她按的死死的,這回她可真是動彈不得了,那個被她扇過巴掌的婆子取出藥粉來沖好,強行捏著她的下巴給灌了進去。

    她還記恨著方才被四寶打的那幾巴掌,灌藥的時候格外粗暴,四寶只覺得下巴都快被人掐斷了,鼻腔里都灌進了不少下了藥的羹湯,又是咳嗽又是拼命甩頭,難受的眼淚流下幾串。

    她一開始還以為是春藥之類的東西,等被灌進去小半之後,才覺著渾身無力,手指軟綿綿的不聽自己使喚,被扔在床上再也動彈不得。

    木起笙不喜用春藥,他覺著用了春藥之後,那些良家女子不再掙扎反抗,只是一味逢迎又有什麼樂趣?那還不如去青樓楚館裡找娼妓粉頭呢

    婆子冷笑了幾聲,猶豫片刻,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臉頰,又看著四寶狠厲的眼神,終究沒敢再脫褲子,只上下摸了摸,又摸了摸骨頭,轉身出去跟木起笙道:「回稟世子,她確是個姑娘無誤。」

    木起笙大喜過望,又難免暗暗嘖嘖,這種女人當真是奇葩了,若不是一張貌美無雙的臉,那般性子他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他整了整衣袍轉進裡間,見四寶一臉憤憤卻動彈不得,唇邊笑意更深,倒還真有些風流倜儻的模樣:「夫人騙得我好苦啊。」

    四寶啐他:「女人一樣能讓你下不了床,不知道有專門給龍陽用的玉勢嗎?!」

    木起笙:「…」

    他表情都猙獰起來,強行捏住四寶細膩的下巴,逼迫她抬起頭來:「你嘴巴倒是硬,等會入了榻,看你還硬不硬的起來。」

    他見著這張臉,心情總算舒暢不少,說完有些曖昧地笑了笑:「聽說太監雖然沒了那處,但調理人的法子也不少,不知道夫人被陸提督調教的如何了?比秦淮畫舫里的姑娘們又如何?」

    四寶給噁心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勉強想躲卻躲不開,木起笙見她掙扎,越發興奮,伸手按在她肩頭:「夫人現在就不要急著動了,剩下些力氣來,等會兒芙蓉帳暖春宵一度的時候再動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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