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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0:44:30 作者: 七杯酒
    他敢說,如果四寶隨便回答一個男人的名字,那他就由著四寶慾火焚身也不會再管她。

    幸好四寶這回沒掉鏈子,一邊努力扒拉著他的衣服,一邊在他手底下掙扎:「督主啊!」

    陸縝含笑問道:「你想要誰?」

    四寶聲音已經帶著濃重的鼻音:「督主,我只想要督主,您快幫幫我吧!」

    陸縝這回終於是心滿意足,卻還是想逗逗她,按住她的手仍是沒鬆開:「明知道我跟你一樣是個太監,還想跟我做什麼?」

    四寶最後一根名為理智的弦被身上越燒越旺的火徹底燒斷了,杏眼裡含著淚花:「我不是太監,我是女人,我好難受啊…」她現在甚至沒法去想陸縝下面可能也缺了一根的問題了,反正太監藉以道具…應該也可以?

    陸縝聽到想聽的,終於不再逗她,卻也不幫忙,任由她急的額上冒汗,他只在一邊笑吟吟地看著,直到她又哭哭啼啼的時候,他才輕巧把她抱了個滿懷放在床榻上:「小笨蛋,解個衣裳都解了這麼久。」

    陸縝想到她馬上就要完完全全的屬於他,心裡的愉悅和征服感就前所未有的高漲了起來,這種征服的快感甚至比他擊敗了朝堂上的勁敵還要高上數倍,一尾蛟龍躍躍欲試。

    他彎腰親了親她:「怎麼樣?」

    沒想到四寶疼的受不住,仰面眼淚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不過四寶畢竟是四寶,就是這樣嘴上也沒閒著:「給我刀,我要自殺!」

    陸縝:「…」

    陸縝真正覺著磨人精這個稱呼不是白叫的,她一邊主動纏著他,一邊又嫌疼不讓她近身,兩人廝磨糾纏了半個時辰,他就這麼在她腿窩處泄了身!

    陸縝:「…」

    他這輩子都沒有這麼丟人的時候,現在真恨不得生吃了這小東西,偏四寶折騰那幾回,已經紓解了藥性,身上又乏的厲害,正仰面躺在凌亂的被褥上呼呼睡的正香。

    陸縝看見她身上青紅的痕跡,心裡天人交戰幾個回合,還是嘆了口氣,伸手幫她把被子蓋好,到最後終究沒忍住,在她耳垂處重重咬了一口:「看我明天怎麼收拾你。」

    他抱著她重新沐浴完,又換好了床單被褥,好在這一夜過的總算風平浪靜,昨日雖然沒真正成事,但你來我往之下也讓四寶身上累疊了好些痕跡,一起來更是腰酸背痛的,她醒來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頭疼,不由得抱著腦袋哎呦了一聲,撐起身子緩了會兒,昨日的斷續片段就一股腦湧入她的腦海里,她呆呆地抱著被子坐了會兒,似乎喪失了語言能力,半天才『臥槽?』了一聲。

    為什麼她會獸性大發導致突然掉馬,掉馬完了立刻就失身了!她到底吃錯什麼藥了!還有昨天灼熱的觸感…對,就是那種感覺,肯定不是玉勢角先生之類的東西能辦到的,所以是督主的…可是為什麼督主一個太監會有那玩意啊啊啊啊!!!那兒又不是壁虎的尾巴,說長出來就能長出來!而且還那麼…大。

    為什麼她一個晚上要同時經歷自己掉馬,失身和督主長了JJ這麼多事兒!

    大概是一晚上的刺激實在太多,她臉上反而顯不出什麼表情來,只是目光呆滯地看著葡萄紋的被面,恍惚中覺著自己是做夢,難道她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了?!

    陸縝其實早就醒了,先給她時間自己慢慢消化,等緩的差不多了才從背後擁住她,笑吟吟問道:「想什麼呢?」

    四寶其實沒記住具體的過程,只記住了些零散模糊的片段,再加上兩人早上又是只褻衣躺在一起,她下意識地認為兩人已經成了,她畢竟也沒幹過這事兒,又不知道真正行房完了之後是什麼感覺,原來又看過那些雜七雜八的科普貼,知道有的女子初夜並不會落紅,於是沒見著落紅也沒多想。

    所以四寶簡直不知道該以何等表情面對他,撇開旁的事兒不談,昨天算是她獸性大發…把督主強了吧?她居然把堂堂督主東廠之花給強上了!

    四寶簡直要吐血,半晌才抖著嘴唇開口道:「督主…咱們,咱們不會有孩子吧?」

    陸縝:「…」

    他神情古怪地打量了四寶半晌,終於確定她不知道昨晚上沒成事,不由得有種鬆口氣的感覺,畢竟那種丟人的事兒他當然不想讓身邊人知道,再說他也想好好地磨一磨她,帶著些微妙的異樣心思,他便沒把實情告訴她,偏頭只是一笑:「這可不好說,有了也無妨,你只管生下來便是。」

    四寶硬是把一口老血咽了下去,不是她抗壓能力差,而是劇情變化的太快,她實在跟不上這個神轉折啊!

    陸縝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你還有沒有什麼事兒想跟我說?」

    四寶當然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她最近一直在權衡這件事,聽他問起來立刻指天發誓:「我對您忠心不二,本來早早就想告訴您的,只是一直沒來得及說,您要信我啊督主!」

    陸縝睨她一眼,微微哼了聲,四寶吞了口吐沫,繼續道:「所以您能不能別告訴別人,若是別人知道了,奴才一條命可就…」

    她只是外包裝是個古代人,所以並沒有古代女人那種把貞潔看的比天還重的執念,最關心的當然是自己馬甲被人突然扒掉的後果。

    陸縝也注意到這一點,不覺微微皺了皺眉,想她在宮中待的久了,也不能按尋常女子來要求她,便散了心中的思緒,眉梢揚了揚:「這要看你以後表現如何了,若是還是像往常一樣,我只怕也抑制不住啊。」

    四寶忍不住往他身下看了眼,那眼神的意思是,您老人家好像有把柄在我手裡吧?

    陸縝見她往他身下看,笑意盈盈地就要掀開被子:「要不要脫下來給你瞧個清楚?」

    四寶想到昨晚上那種熱血沸騰的觸感和寬度,慌慌張張地擺了擺手:「您,您怎麼會有…額…」古代這玩意叫什麼來著?陽具?還是大根?好吧這個太邪惡了。

    陸縝輕笑,四寶給他笑的渾身直冒毛栗子,也不敢再多問,生怕督主一時興起再要跟她看,只當督主那玩意是壁虎的尾巴,還在心裡偷偷地給他起了個外號----陸巴牆虎兒。她只是道:「我的身份煩請您保密,不然您…」

    陸縝唔了聲:「這點你不必多想,我若是要說,早都說出去了。」

    四寶很敏銳地抓住了重點:「…早都?」她不可置信地道:「您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陸縝悠然道:「有一回你睡著了夢遊,脫光了衣裳就鑽到我被窩裡來。」

    四寶:「…」

    陸縝見她一臉驚恐,這才笑了笑,終於說了實話:「上次你為了救我落水,我看你喘不過氣來,幫你解衣裳的時候發現的。」

    四寶扶著大如斗的頭:「…我謝您嘞。」她張了張嘴:「您為什麼不早點說破呢?」

    提起這個,陸縝神色便淡了幾分,乜了她一眼:「我等著你來告訴我。」四寶簡直扼腕,早知道她就不糾結直接說了,還能表示一下忠心,哪裡像現在一團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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