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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0:42:17 作者: 木瓜黃
他努力地盯著楚天秦的臉,仿佛想拼命從中看出點什麼端倪來。
楚天秦從西裝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個錦囊:「那天你落下的,我替你收好了。」
江越目光觸及到那袋熟悉的紅綢緞,心情複雜又有點胸悶,綢緞上精細地繡著的那片梵文圖案,他這些年看了無數遍,早已爛熟於心,是『祈願』二字。
「所以呢,」江越張了張口差點半響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你現在是要做什麼?」
「我來跟你一起還願。」
這一下午,江越都屬於蒙圈的狀態,他隱隱約約覺得他和楚天秦的關係正在悄然改變著,連地位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楚天秦幾曾何時這么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心尖上過,仔細算起來,是從工廠那事之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即便到了餐桌上一道吃午飯的時候,江越還是浮想聯翩,想到在工廠里那個熱烈萬分的舌吻。
……難道楚天秦被他吻傻了?
江越拿著刀叉,由于思考,一小塊牛排切了好久也沒切下來,只是機械地重複著一個動作,手上根本沒有用勁。
楚天秦在對面把餐盤裡的牛排切成一塊塊,碼的整整齊齊,趁著江越愣神的功夫將兩個餐盤對調,隨即優雅地切起那塊已經被江越割得面目全非的牛排。
江越叉起一塊,嫩出汁的牛排混著秘制醬料在嘴裡化開。
好……好吃。
江少果斷決定,有什麼事等吃完飯再說好了。
沒想到這一說,便一發不可收拾。
江越只是呡了幾口紅酒,回去的路上腦袋已經開始發暈,但理智還在。他從后座爬到副駕駛上,盯著楚天秦開車,看他把控方向盤,看他有條不紊地打轉向燈換擋。
江越戳戳他:「喂,我有話問你。」
「乖,別鬧。」
江越沉默了一會又開始嚷嚷:「你敷衍我!」
「你喝醉了……」
「沒醉!」
「……」
不理我是吧。
江越也不知道怎麼想地,鬼使神差地伸手覆在楚天秦褲襠上,手下那物隔著布料也能感覺到有些發漲。
他五指合攏在上面輕輕捏了一把,然後一臉純真地望向他,眼神閃爍:「你硬了。」
不硬不是男人!
他現在還得專心開車,江越似乎是捏上癮了,遲遲不鬆手,他聲音暗啞著哄他,「乖一點,鬆手。」
江越偏不,他變本加厲地往上挪了挪,指尖在拉鏈處流連一陣,然後拉下來,把手伸了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卡得飛起 十分想完結【跪
☆、回家1
幸好現在路上並不擁堵,楚天秦還能空出一隻手來制止江越。只是哪怕他力氣比江越大得多,他還要一心二用注意路況,江越卻是用兩隻手、拼盡全力在胡攪蠻纏。
他低聲嘆了口氣:「別玩了。」
江越不爽地嘟嘴:「沒玩,我想在這裡跟你干。」
他不光是嘴上這麼說,手已經肆無忌憚地突破那最後一層薄薄的障礙,有些泛涼的指尖直接碰上那個已經硬起來的巨物。指尖觸碰上去的剎那,江越明顯感覺到那個東西又硬了幾分,滾燙滾燙的,燒得他從指尖一路燙至整個手掌。
江越顫了顫,才將手整隻覆上去。
……真的很硬。
甚至連巨物身上突突跳動的青筋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江越沒敢直視它,光是想也大概能想到,此時的它是怎樣一副猙獰的樣子。
楚天秦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握住江越右手手腕,他實在沒轍了,既然哄不行,那只能凶了。
即使再不捨得對他沉下臉冷言冷語,為了倆人的人身安全,他也不得不勉強自己重拾起以前那套震懾江越。
「你再動一下試試。」
就是這種語調。
這種連生氣都算不上的毫無感情的語調。
江越耳熟得不能再耳熟。
他聞言停了下來,這種停頓是下意識的,完全沒有經過任何大腦思考,已經變成一種條件反射。
其實楚天秦說完就立馬後悔了,只是說出去的話收不回來,再者江越也確實乖乖地收回手,不再亂動。
他心下一松,也顧不得身下那玩意還漲著,立馬提速,打算快點把江越送回家。這個白痴難道不知道男人的那裡不能亂摸嗎,他再能忍,這種情況下也會無暇顧及其他。
甚至腦海里兩個字不停在循環滾動:操/他。
他終於承認自己是如此道貌岸然,他想扒光他,摁在牆上、沙發上、地板上、辦公桌上,狠狠地操/弄他,看江越在他身下軟成水的樣子,看他用水汪汪的眼睛求著他慢一點,但用眼底那團抹不開的霧氣、泛紅的臉頰甚至細細地喘息聲告訴他: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
更可怕的是這種念頭,不知道多久之前就已經暗暗滋生了,或許是從那天江越喝醉後……兩人發生關係開始。
喝醉。
又是喝醉。
楚天秦不禁琢磨:怎麼這傢伙每次喝醉都那麼……嗯……奔放呢。
不可抑制地,腦海里浮現出他當時被拷在床上,居高臨下看著江越埋首在他腿間,用唇舌生澀地服侍他的樣子。
細碎柔軟的頭髮,脆弱的後頸,每當他深深地將那根猙獰的東西吞進去的時候,隨著動作起伏,依稀還能看到一抹清瘦精緻的肩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