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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0:37:56 作者: 鐵頭喵
    第二塊碎片就付出如此慘烈的結果,第三塊碎片要怎麼辦?

    華亭答非所問道:「三湘是超大城市了。」

    超大城市的三湘,能夠定位到更加具體的九州像碎片位置。

    鬼母出現的夜裡,三湘說鬼母把代表千湖的九州像碎片,隨身佩戴,他們憑藉自己拿回的力量很小。

    雲琛見華亭依舊鎮定,她說:「是不是還有別的辦法?」

    華亭微笑點頭。

    擁有金題玉躞,比別的城市意志更了解九州像碎片的三湘,在成為超大城市後,又多出了一些九州特意留給她的記憶。

    若九州像只缺一塊碎片,那沒有關係,只要用剩下的九州像碎片將其拼整完全,注入各個城市意志的能量。

    剩下的那一塊碎片,受到同胞的召喚,將會自行飛回。

    「我怎麼有種……」雲琛喃喃道:「九州把什麼都料到了的感覺。」

    華亭說:「現在九州像碎片還剩兩塊……」

    雲琛一愣,不是只差一塊了嗎,她忽然反應過來,還有一塊在她這裡放著。

    她腰包里的東西,沒人動過,硬硬的石頭還在裡面。

    雲琛打開腰包,取出和以前一樣的九州像碎片,問:「要把它送去神京嗎?」

    華亭搖頭:「中州說不急,讓它在你身邊再多待一會兒。」

    他接著說,鬼母出現的周期從四天一出現,縮短為三天一出現。

    鬼母出現和不出現時的鬼魅,都變得異常狂暴。

    若不是之江和瓊崖的天賦經過寶珠加持,人類晚上發出一點呼吸聲,都會被鬼魅發現。

    不知百越現在情況如何……

    雲琛又問了一些她想知道的其他事情。

    華亭耐心一一解答。

    解答之後,華亭說:「云云,中州讓你過去一趟。」

    雲琛問:「什麼事?」

    華亭:「神神秘秘的,沒和我說。」

    神京。

    夏豐年剛在神京的傳送點出現,人形神京便走到他身邊。

    「夏先生是來接寵物的嗎?」

    夏豐年注視神京好一會兒,見對方眼中露出少許困惑,他掃視周圍走動的人群,說:「對,我來接它。」

    「它現在情況很好,會比尋常的生物活得更久。」神京領著夏豐年走動,他餘光掃見夏豐年擰緊的眉頭,說:「雲琛已醒,夏先生為何還是心緒不寧?」

    夏豐年:「別和我半文縐縐地說話。」

    神京:「夏先生想問什麼,這裡很安靜。」

    夏豐年見此地偏僻,四周確實感應不到人類的蹤跡,他開門見山地問:「你們城市意志里,不會有什麼能夠時光回溯的能力吧?」

    神京怔愣很久,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他說:「夏先生,如果有這種能力,九州便不至於被鬼魅逼到這種地步。」

    夏豐年也覺得他有些異想天開,他冷哼一聲:「誰知道,你們城市意志連延長生物壽命的能力都有……」

    神京安靜道:「夏先生,延長生物壽命未免過於誇張,那個城市天賦只是能把生物調整到它身體的巔峰狀態而已。」

    「知道這件事的人包括城市意志都很少,希望夏先生能夠保密。」

    城市意志的有些天賦,並不適合公之於眾,會引起不必要的妄想和慌亂。

    那些城市天賦,是九州留給他們走到絕境時才能使用的天賦。

    「我不是大嘴巴。」夏豐年虛起眼盯著神京,「我對你們以誠相待,希望你們不要欺騙我,我女兒那個夢是怎麼回事?」

    神京回視夏豐年:「夏先生,只是一個夢而已,我們沒有類似於時光倒流的能力。」

    夏豐年攤手:「姑且信你,把老王八給我。」

    神京帶領夏豐年,取回了裝在盒子裡十分活潑、依舊立志於熬死每一個人類的老王八。

    夏豐年提起老王八的盒子,走向傳送點。

    神京在流動中的人群看他,明明打扮和容貌都極為出挑,但只要他不想,就沒有人類會注意到他。

    夏豐年身邊浮現傳送的光點,耳邊忽然響起神京只對他說的聲音。

    「夏先生,時光倒流並不存在。」

    「城市意志里,確實有一個城市意志,能夠進行推算。」

    「但推算改變不了未來發生的事,我們不能干涉推算出的事,只能盡多可能地做好準備。」

    「命運岔路上的選擇,只能由人類自己來選,選擇做完之後,不管多麼悔恨,都無法再次更改。」

    「雲琛她,也許是見到了數億推算中的其中一種。」

    「夏先生,城市意志里,也只有三個知道推算的事,請您保守這個秘密……」

    「……連雲琛也不要告知。」

    夏豐年靜默半晌,在徹底被傳送前,應了一聲。

    「好。」

    神京:「多謝。」

    第190章 榮耀16

    中州, 雲琛坐在中州城市像前的小木凳上,遠看則像蹲在中州城市像前,姿勢稍許有點不雅觀。

    她摘下左手手套, 仔細看了兩眼,將其戴上, 過了一會兒又將其摘下。

    「手不舒服嗎?」

    中州聲音帶笑地出現,他佩戴了遮擋大半張臉的面具, 只能看見他兩邊嘴角揚得很高。

    「有點癢,像被蟲子咬了, 但又看不見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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