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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0:35:04 作者: 雨久花
    「你幹什麼?」

    言一菲只看見身上的男人已經蓄意待發,而且用**很深幾乎已經火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

    就好像是貓盯著已經到口的老鼠一般。

    言一菲努力的讓自己清醒了幾分,她使勁的推打著宋愷威,可是宋愷威已經慾火焚身,他怎麼可能就此放過眼前這個絕美的尤物。

    就算這身下的女人不願意,可他不想被火燒死。

    於是,他根本不想再等,直接抬起女人的雙腿,強迫性的闖了進去。

    因為力道用得太重,加上言一菲又是第一次……

    就在他進去那刻,言一菲尖叫了一聲,緊接著,身下便傳來了撕心裂肺的痛楚。

    可是已經快被火燒死的宋愷威,意識太過模糊,他壓根沒有在意言一菲是不是第一次,只顧發泄著他身體裡的火。

    言一菲疼得緊緊的抓住了那白色的床單,緊接著,她的臉上,兩行清淚滑落了下來。

    她的第一次……

    她的第一次,她想留給子夜哥哥的……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被這個男人奪去了……

    為什麼……

    言一菲想要反抗,可是身下的疼痛讓她根本使不出半點的力氣來。

    此刻的她,就像一個任人宰割的布娃娃,她最終,是絕望了……

    言一菲淚流滿面,胸口痛得像要死去一樣,就算是如此,她也拿身上這個放肆掠奪著她的禽獸沒有一點兒的辦法。

    隨著男人更加兇悍的虐奪,言一菲終於在悲傷的模糊的意識當中暈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

    宋愷威睜開朦朧疼痛的雙眼,看了看昏暗的周圍,

    這是哪裡?

    他怎麼睡在這裡?

    不僅如此,他的身邊為何還有一個女人?

    宋愷威坐了起來,不由得揉了幾下眉心,他想要回憶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他卻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他下意識的偏過頭,看了看面前這個女人。

    她是誰?

    他下意識的瞟了一眼那條破碎的裙子,穿這樣的裙子的女人,不是綠茶婊就是小姐。

    原來,昨晚上他是被小姐算計了?

    他噁心的皺起了眉心,厭惡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

    因為言一菲的腿壓著那一灘處女血,所以,宋愷威並沒有看見那些血,他根據自己的分析,便給言一菲身上扣下了一頂小姐或者綠茶婊的帽子。

    宋愷威迅速的起身,穿好衣服,就在他準備出去時,言一菲苦皺著的眉心慢慢的舒展開來。

    宋愷威下意識的看她一眼,臉上卻越發的諷刺。

    想來真可笑,他宋愷威守身如玉幾十年,居然被一個婊子算計了。

    在宋愷威看來,不管是女人的第一次,還是男人的第一次,都應該給自己深愛的人。

    可是……

    呵呵……

    宋愷威的唇角淡淡的勾起了嘲諷。

    他拿起西裝外套,走到包房的門口,可是,他才將包房的門打開,便看見不少的人,手上都拿著攝像機,攝像機上面,寫著騰訊娛樂,樂視娛樂,芒果娛樂等等……

    這些人像是已經在包房的門口守候了好一陣,看到宋愷威打開門,他們手中的攝像機便立刻對上了宋愷威。

    宋愷威下意識的回頭望了一眼床上,嘴裡似乎還在嗯哼的女人,他的臉上瞬間浮出了一股很深的殺氣。

    他這輩子,向來都是算計別人,可是到頭來,沒想到會被一個婊子算計了。

    宋愷威緊緊的咬著牙關,淡漠的掃了一眼這些娛樂記者,可他們已經看到裡面床上的女人。

    「您好,這位先生,我們接到秘密信息,說亞洲首富的千金小姐,在裡面跟您開房,請問您是什麼身份?做什麼職業?跟言小姐認識多久了?」

    「看您長得氣宇不凡,想必您是哪位神秘富豪之子吧?您能跟我們透露一下您的身份嗎?」

    「先生,您怎麼不說話!您到底是誰?為什麼會跟言小姐在酒吧里開房?」

    記者尖銳的嘴皮子功夫蜂擁而至,不停的向宋愷威問著各種問題。可是無論如何,宋愷威都冷著一張臉,什麼還也不肯說。

    幾名記者直接沖了進去,將攝像機對準了床上的言一菲,他們不停的向床上的言一菲拍攝著。

    言一菲還處於朦朧的悲痛之中,加上她的下體疼得滲人,言一菲根本沒有搞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她下意識的拽著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可是床單上的那一抹血跡卻**裸的露在了所有的記者面前。

    站在門口的宋愷威,冷冷的看了一眼言一菲,心想,現在的小姐為了榜男人,真是什麼手段都會耍!

    還說自己是什麼亞洲首富的女兒?

    為了出名,連記者都請來了!

    宋愷威冷哼了一聲,不再想多看一眼言一菲,他淡漠的轉身,踏著步子,絕塵而去。

    而還在床上的言一菲被各種為難,言一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記者的問題,讓言一菲不知如何作答,她緊緊的躺靠在床頭上,雙手拽著被子,不停的哭泣。

    記者沒有在她嘴裡問出個所以然,只好給她拍了些照,還有她那被撕碎的裹胸裙。

    還有床單上的血跡,他們像是拍夠了,這才離開。

    凌亂的酒吧包房裡,只剩下悲痛欲絕的言一菲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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