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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0:18:15 作者: 常叄思
    錢心一也是這種感覺,范經理又傻了:「那,怎麼辦呢?」

    這就是錢心一不願意接手別墅的原因,這個施工線上的一大半的分包商都不具有施工設計資質,作圖困難,不擅于思考,所以丁點大的事他們都要反饋到設計院去。

    但實際效果這種事qíng,恰恰是承包商最有資格發出聲音的地方,他們有經驗,有實體感官,自己的材料怎麼做效果最好,應該比畫圖的人清楚一百倍。

    錢心一笑了聲:「你問我?大哥,你才該是最清楚的好不好,水沖面泛灰,你不知道哪種處理或者是石材顏色沉嗎?」

    范經理特別無奈:「我知道是知道,光面、黑金沙或者蒙古黑都可以啊,但圖紙上不是標的水沖面嗎?到時管理又說我不按圖施工,我怎麼辦?」

    錢心一也是服了:「圖紙是可以改的,一個表面處理方式,發個變更也就一句話的事qíng,赫總滿意比這個重要得多。做石材你才是專業的,你知道水沖面效果不好,那哪個效果好,你給他提意見。他理你這些事就都沒有了,他不理你,你也表現過自己的專業了,重做的時候他會考慮你的意見,改一次也就過了。當然,我覺得陳瑞河陳總還是很負責的人,應該是會理你的。你說你是不是活該?」

    范經理嘆著長氣:「誒,錢所,我有我的難處,這項目人太多了,媽的。」

    別墅這小活內鬥異常激烈,都趕得上搬磚版的甄嬛傳了,內幕錢心一知道的不多,但是牽扯到材料認定有他簽字的環節,他多少知道一點。

    陳瑞河和設計院知道施工隊已經內定了,但是總包和管理公司不知道,在招標之前,他們就各自找了自己的施工隊伍,準備從中撈點利潤,結果一開標傻了。心裡有氣只能往他們身上發,可謂是百般刁難。

    錢心一事不關己的樣子:「人多是人多,不該說的別說,該說的有什麼怕說的。」

    范經理下了個決心似的:「那行我知道了,我做個光面的,一起送到現場去。」

    先斬後奏事辦的不漂亮,但應該不需要再運一次了,錢心一不太贊同他的辦事邏輯,但也沒再說什麼,提點能點到為止,在職場已經是仁至義盡的表現了。

    「那不大氣的問題呢?」范經理解決了一個問題臉上有了笑意:「錢所,陳工,要不麻煩咱設計院給出個方案,我們照著做個樣板?」

    錢心一斜眼看他笑:「過河拆橋是吧,都我改還要什麼深化!第二點我是給你提個醒,樣板裝上了要是真小氣,你現在可以想想調整方案,省得到時候又慌了。」

    范經理賠笑道:「錢所,謝謝你真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不知道怎麼改得大氣,您和陳工給我畫個糙圖也可以啊,畢竟最終的效果還需要你們確認。」

    錢心一才不給他畫:「不知道怎麼大氣就出錢找個設計,不然你們後期自己吃虧。」

    陳西安很喜歡他工作起來的氣勢,該拒絕時絕不嘴軟,不會因為張不開嘴給自己找麻煩。可能也是吃了很多虧,長出來的教訓。

    范經理笑著把他們往外送:「行行行,我立刻就去找,錢所、陳工,太感謝二位了,真的,他們把皮球踢的我都沒法幹活了,以後有幫得上忙的地方,一定不要客氣。」

    兩人跟他握了手,各自開著自己的車,一前一後的回了市區。

    因為彭十香切傷的事qíng,晚上錢心一靈機一動,忽然想出個自己都覺得挺可怕的辦法,他一邊震驚於自己的喪心病狂,一邊又皺著眉毛很嚴肅的思考,可行性到底有多少。

    陳西安有種他真是有種機智到盡頭反而蠢萌的感覺,坐在沙發上笑了半天,最後起身出門去超市買了袋麵粉,以及一盒兒童用的慡身粉。

    作者有話要說:  家裡的網/家裡的電腦有問題,jj回複評論的彈出字速度是5s/字,orz實在受不了這個速度,去公司了我認真回……

    猥褻犯確實沒什麼好對策了,百度半天沒有機智的答案,隨便寫寫揭過算了,不要在意細節TAT

    ☆、58

    麵粉和慡身粉按7:3的比例混合,效果還不錯,但是就算一切順利,他們還需要一個官方的證人。

    兩人又去了趟區派出所報警之後得到一則信息,王鑫不是頭一回被人告,但是他到現在還在逍遙法外。

    負責記錄的民警是個中年男人,家裡的孩子正是上小學的年紀,也是提心弔膽生怕孩子遇到這種道貌岸然的人渣,答應接到報警電話會第一時間趕過去。

    ----

    大哥的愛來的比龍捲風還快,劉易陽光著屁股直接懵掉了。

    他媽媽不許他再接觸錢心一,他都快到王鑫家門口了,接到打電話還是偷偷的跑了下來,哪裡知道大哥把他拉進一層的男廁所,叫他脫褲子。

    劉易陽茫然的脫了褲子,看他拿出一盒慡身粉開始往他胯上塗,就說:「大、大哥,這是要幹嘛啊?」

    錢心一這輩子沒給小孩塗過慡身粉,動作十分拙劣,陳西安笑眼旁觀,感覺他是把弟弟的屁股當成了毛坯牆在刷,塗了特別厚一層。

    「大哥怕你尿不乾淨漬到小雞雞,」錢心一確實在遺憾這乾粉不如水泥砂漿,掛不到孩子的皮膚上去,他塗完前面示意他轉過去:「我這幾天會一直在這棟樓里,要是那姓王的他又摸你,你就大聲叫,我馬上就來,聽見沒?」

    劉易陽不求甚解的答應了。

    錢心一本來以為要等幾天,不料王鑫因為劉易陽好幾天沒來上課,已經憋到了極致,他只等了一天,初四那天上課不到二十分鐘,他的手就伸進了孩子的褲頭。

    小孩身上塗慡身粉是很正常的事,所以他摸到在滑石粉作用下更加細嫩的皮膚時,首先覺得的不是奇怪,而是一波又一波讓他喪失理智的快/感,他甚至還覺得可惜,以前怎麼沒發現慡身粉的妙處。

    他把一直往後躲的劉易陽往懷裡攬了攬,用在他褲子裡的手腕從里往外頂掉他的褲子,開始大力揉捏。

    劉易陽眼底的淚花猛然翻了上來,他既覺得痛,又很害怕,他的推打對於興奮的王鑫來說猶如隔靴搔癢,這種力量懸殊的對比讓他感受到了絕望。但是他不敢哭出聲,因為王鑫會用摸過他屁股的手來捂他的嘴。

    大哥和陳叔叔就在外面,劉易陽知道自己只要大聲的叫,他們就能聽見,但是他們進不來,因為他看見王鑫鎖門了。

    劉易陽捂著嘴,被王鑫翻了過來,他把他推在椅背上,自己跨開腿坐下,一邊玩弄他的小雞雞,一邊掏出自己的性/器開始自/慰。他的表qíng似乎歡愉,但劉易陽覺得他的臉和他的那裡一樣醜陋不堪。

    在王鑫閉著眼釋放的瞬間,劉易陽用盡全身的力氣踩了他還在噴發的位置一腳,然後推開他跳下椅子,光著屁股往門口跑去,一邊跑開始一邊嚎。

    錢心一聽見動靜來撬門,他專門去石材廠借了兩把石材刀,就是為了預防王鑫不肯開門。他在鎖眼旁邊剌了兩刀,門卻忽然從裡面打開了,劉易陽撲倒他腿上,被陳西安用大衣裹著腿抱了起來,錢心一衝進去,把痛的還沒緩過神來的王鑫手給綁了,然後把他打了一頓。

    王鑫不僅是個變態,好像還有點抖S,他被錢心一打的悶哼不斷,居然還笑得出來,一股挑釁的意味。

    錢心一又想打他,被陳西安制止後拿出手機通知了民警,陳西安倒是很冷靜,抱著劉易陽坐在他對面跟他談:「王先生,你這麼自信的原因是公安系統里有人能一手遮天呢?還是覺得我們不能算證人?」

    王鑫不屑的笑了一聲,要不是被綁著手,他還想推一推他那被打歪的眼睛:「都有吧。」

    「那我真是挺害怕的,」陳西安毫無誠意的說:「又不算證人,還沒有證據。」

    王鑫聳了聳肩,示意他識相的放開他,陳西安指了指他的手:「慡身粉摸起來怎麼樣?」

    王鑫拈著手指,感受滑石粉的功效,邊看向撲在他肩頭的劉易陽,笑著躺到了沙發背上:「特別細滑,手感好……啊!」

    錢心一往他腹腔上最軟的地方杵了一拳。

    陳西安的眉心終於皺了起來:「是嗎?那挺可惜的,以後你都沒有機會再體驗了,我們會不惜一切代價把你告上法庭。」

    王鑫沒把他的威脅當回事:「你去告啊。」

    陳西安朝前傾了傾身體:「王鑫先生,我知道你的後台很qiáng硬,但哪怕他是本市的公安廳長,我也覺得你不該得意的太早。現在是網絡時代了,你足不出戶都可以被人ròu出祖宗三代,你有qiáng權,我有輿論,我雖然不才,但好歹也是個大V,發個動態轉發十萬八千,現在的網民最見不得猥褻兒童了,你要上熱搜很容易。」

    錢心一覺得陳西安簡直了,拖延個時間他就成了大V,真是日了狗,他的微博只發一些他覺得好看的建築角落,粉絲堪稱寥寥。不過楊江的微博算個大V,他年少輕狂的時候在網上唱過歌,有一堆粉到現在還對他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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