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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0:08:22 作者: 初醺
    阮疏星磨不過他,撩起衣服給他看,她聽到他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心裡不由緊張。談霽吹了吹,心疼地問,「難受嗎?」

    原本白皙嬌嫩的皮膚都腫起來了,談霽看不下去,「我現在就給你買機票,明天早上送你回去。」

    「我一個人回去就行,或者讓沈佳佳送我。」

    「不行,我放心不下。」明明她才是經紀人,但是遇見這種事談霽絕對不會退讓。他出去給導演打了個電話,回來的時候抱著她,「我票訂好了。」

    這邊艱苦到沒有大型的醫院,談霽買了藥膏慢慢給她塗。阮疏星脫了衣服趴在床上,臉紅成了番茄。

    「談……談霽,你不要這樣。」她後背太敏感,還沒被碰到就開始就顫抖,「癢……嗯……」

    談霽喉結上下滑動,阮疏星無意識發出的嬌喘聲讓他實在忍受不了。

    「姐姐,你……你別叫了。」

    「?」阮疏星一聽,羞恥得把頭埋進枕頭裡,什麼「叫」,搞得好像他們在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樣。

    塗完藥膏之後身上冰冰涼涼舒服了很多,但還是有地方癢。濕疹不能抓,談霽睡覺的時候都抱著她,不讓她亂動。

    第二天談霽就送她回去看醫生,安排好一切之後談霽依依不捨地說,「我過幾個月就回來了,你要記得想我。」

    「嗯。」

    談霽好擔心自己不在,有別的小妖精趁虛而入,於是補充,「離那些對你有不良企圖的男人遠一點,不然我會吃醋的。」

    她忍笑,「嗯。」

    談霽又想起一件事,沉默了半晌,突然小聲地說,「還有……等我回來的時候我就畢業了。」

    說完他不好意思地跑了。

    阮疏星也懵了,站在原地好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拍戲條件艱苦,動作戲又多,談霽每天都會受傷,回來的時候疲憊得不行還是給阮疏星打電話。

    他有些慶幸阮疏星不在,不然她肯定會擔心自己。

    「你是不是累了?」阮疏星很少見過談霽疲倦的樣子,可想而知他有多辛苦。

    「不累。」他強迫自己精神起來,「我還想再看一會兒姐姐。」

    「乖,不好好休息明天怎麼工作?」阮疏星哄他,「我給你講個故事。」

    她從網上搜了個童話故事,輕聲給他念,沒過多久談霽就睡著了。

    阮疏星聽到他淺淺的呼吸聲,笑著掛斷了電話。

    雖然談霽一直瞞著她,但阮疏星後來還是從沈佳佳那裡得知他每天都要往地上摔,還會做各種危險的動作。阮疏星直接給談霽打了個視頻電話。

    「把衣服脫了。」

    談霽正在喝水,聽了這話差點噴出來,「姐姐,這不好吧。」

    「快點。」阮疏星催促。

    他紅著臉把上衣脫了,兩條人魚線延伸而下,阮疏星觀察著他身上有沒有淤青,卻看到他還在脫。

    「你幹什麼?」

    談霽抿了抿唇,「不是姐姐讓我脫的嗎?」

    「我有讓你全脫?」她回想了一下自己的用語,好像是會讓人誤導。

    可是就算是這樣,怎麼她說什麼談霽都要聽?是不是把他給賣了,他還要給自己數錢?

    阮疏星說,「你就不怕我給你截圖發到網上去,或者把你的果照拿去賣錢?」

    談霽紅著臉說,「不行,只能給姐姐一個人看。」

    「……」她抿唇,又無奈又嫌棄。

    屏幕里幾道傷痕暴露在阮疏星面前,她心一緊,「身上的傷口疼不疼?平時不是最喜歡撒嬌了嗎?怎麼真有事了就不說了。」

    「不疼,我是男人,這點傷不算什麼。」

    「真的?本來還想等你回來好好疼你……」

    阮疏星話還沒說完,談霽立馬改口,「好疼,要姐姐吹吹。」

    「……」您還有兩幅面孔。

    阮疏星其實很想過去,但是談霽不讓,他說要是阮疏星來了他立馬給她送回去。平時聽話的好孩子一旦霸道起來,還真是怎麼都拗不過。

    她只好讓沈佳佳多照顧談霽,還給她漲了幾倍工資。

    沈佳佳美滋滋地說,「星星姐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老公的。」

    阮疏星:「……」

    劇組開工兩個月恰好是溫暖的春天,因為轉移拍攝地時出了點意外,拍攝進程不得已耽誤了。談霽乾脆跟導演請了個假,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戲份。

    他太想見姐姐了,哪怕每天都能聽到姐姐的聲音、看到姐姐的照片,但是還是很想。

    談霽沒跟阮疏星說自己要回去,他要給她一個驚喜。

    坐在車子上的時候,談霽幻想著見到阮疏星的時候他一定要親她二十分鐘,把她摁在自己懷裡死死摟著。

    不知道姐姐想他了沒有。

    談霽到樓下的時天已經黑了,他事先問了雷一童,雷一童說阮疏星應該在家。所以他放心地上了樓。

    哪怕是電梯短短的那一兩分鐘,他也覺得難以等待。

    好不容易到了阮疏星家門口,談霽按了門鈴,可是遲遲沒人來開門。他反覆按了幾遍都沒有人回應,於是又給阮疏星打了電話。

    剛開始他還很激動,呼吸都靜止了,聽著耳邊的鈴聲一直在心裡組織著語言。

    但是打了幾個電話以後,談霽眸中的光黯淡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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