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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0:08:22 作者: 初醺
    「他的四肢真的很靈活,而且總給人一種陽光的感覺。」

    「完全就是男團需要的人。」

    「歌差了點吧。」另一位音樂導師說。

    許亦然點頭,眸色冷了冷,「跟我比,確實差了一點。」

    選手們的等級留了一個懸念,彈幕密密麻麻——

    「許亦然出道這麼多年,又是專業歌手,談霽怎麼跟他比?」

    「都已經跟許亦然比了,肯定是A。」

    「談霽A!」

    導師們帶著卡片到訓練室,重新分級之後他們將移動自己的位置,談霽拿到卡片之後沒什麼反應。

    首先A班移到B班,練習生們猜測了很多人,因為訓練的時候不少選手掉鏈子,甚至讓導師懷疑這種水平當初怎麼會給A。

    門一打開,五六個A班的人走了進來,鏡頭放慢,插入了每個練習生的表情,最後才揭曉答案。

    領頭的那位沖大家笑了笑,「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鏡頭一轉,赫然是談霽的臉。

    彈幕已經被「臥槽」包圍了,鏡頭轉到當時許亦然說完不如他那句話之後,他又說了一句,「我覺得給談霽定的標準應該高於其他練習生,這次給B吧。」

    收看節目的人都傻眼了,還有這種理由?

    「談霽B」、「許亦然標準」立馬竄上熱搜,點開罵聲一片。

    「憑什麼給談霽的標準就不一樣?他不就演了部戲嗎?」

    「這節目組真是絕了,你說祭天劇本就祭天劇本吧,你好歹安排得合理一點,表現得完全沒問題還B?」

    「許亦然我們去吃魚吧?你不是愛挑刺嗎!」

    「這冠軍早就內定了吧,談霽畢竟不是親兒子。」

    「姐妹們,投票一定要搞起來,我不允許漂亮弟弟被祭天!」

    阮疏星看完節目之後問談霽,「明天你們小組賽?」

    「嗯嗯,姐姐一定要來看。」

    之前讓阮疏星失望了,他一直很難過,這下終於可以在她面前證明自己了。

    「臨時有事去不了,你好好表現。」

    手機「叮」地響了一聲,談霽看到這條信息眸里的光黯淡下來,他心想,該不會是阮疏星看到節目對自己太失望了,所以才不來的吧。

    阮疏星想了想,又發了一個「乖」字過去。

    「好的,我一定會拿第一。」語氣雖然不太高興,但是勉強還有幾分鬥志。

    這跟阮疏星想像的不太一樣。

    她以為談霽會撒潑打滾,說自己不去他一定拿不了第一,沒想到他這麼懂事。

    阮疏星輕笑了一聲,她準備明天跟著觀眾進去,不知道到時候談霽看到她會不會驚喜。

    作者有話要說:  留言發紅包

    你不留我不留,醺醺馬上要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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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精x毒舌

    時茉失憶了,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多了個情人。

    經紀人告訴她,曾經她愛賀肆言如痴,哪怕只是做他見不得人的情人也要跟他在一起。

    時茉驚了,沉默半晌問,「我現在後悔可以嗎?」

    經紀人微笑,「當然可以,只不過公司會撤掉你所有資源,然後你破產而已。」

    時茉:靠。

    後來賀肆言發現她不對勁,冷眼看她,「你撞壞腦子了?」

    為了不被賀肆言發現,時茉假意迎合賀肆言,「人家是因為看到你花痴嘛。」

    賀肆言:「……」

    「看到你的瞬間就好像被丘比特射中了心臟,嚶嚶嚶嚶。」

    賀肆言:「……」

    在狂吹彩虹屁說土味情話矇混過關後,時茉跟賀肆言的合約終於到期。

    時茉心裡高興得一批,表面上還要裝著傷心欲絕,

    她勾搭自己愛豆的時候還不忘給賀肆言假模假樣地發了條簡訊:「我真的捨不得你嗚嗚嗚,如果有機會我還要跟你續約。」

    按照時茉對賀肆言的了解,對方不僅不會同意反而會把她拉黑。

    前來探班的賀肆言收到這條悲傷的簡訊,抬頭看見她跟別的男人有說有笑,表情比中了五千萬彩票還高興。

    「賀肆言哪有哥哥好看,我的心一見到你就淪陷了!」

    呵,小丫頭片子還有兩副面孔:)

    --

    賀肆言高傲矜貴,從來不知道心疼人是什麼滋味。

    即便他喜歡時茉,也因為她的唯利是圖而從不給她任何名分和承諾,

    他曾經說過,「跟在我身邊可以,但是其他的東西,這輩子都不要妄想。」

    未曾想過有一天,他會卑微地討好,

    會狼狽地攥著她的衣袖,艱難開口,「只要留在我身邊,什麼東西都可以給你。」

    第11章 期待

    她放下手機去洗了個澡,回來發現雷一童給她發了條消息。

    「我怎麼覺得這個陳祺凡很面熟。」

    陳祺凡是坐在許亦然旁邊的音樂導師,阮疏星看了一眼,眸色冷了冷。

    「這個導師以前帶過沈臨嘉。」

    她解開睡衣帶子斜躺在貴妃椅上,一雙雪白的長腿慵懶地搭著一起。

    雷一童十分激動,「居然是這狗,故意給我家弟弟下絆子呢吧。」

    阮疏星漫不經心地笑,不由有些好奇,「你為什麼不覺得是許亦然在給談霽下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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