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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0:06:28 作者: 星河流沙
「對啊,夫人,咱說干就干,明日就去看鋪子。」徐香寒緊跟著道。
「香寒,張家的錢你可以隨意的花嗎?」白溪看著她手中的金子問道。
「也不是我想花多少就花多少的,少數的銀子由著我花,金子可不行。這金子啊是我向管事說了這事兒,他覺得這生意能做,才取給我的。」徐香寒回答道。
跟著縣令夫人一起做生意,管事哪有不依的道理,就算不掙錢也得打好了這關係。
白溪聞言,點了點頭,「行,那咱們一人出一半的錢,以後分帳也一人一半。」
徐香寒連連搖頭,「不行不行,我哪能分一半的錢,我能分個三成就已經很滿足了。」
白溪皺眉,「那這生意可是做不成了,一人一半這才公平,說不準以後這鋪子還得你多費心呢。」
縣官的任期都是三年,若是兩年以後夫君被調走了,那自己也就只有隨著去赴任了。
「那我占四成吧。」徐香寒提議,跟夫人一起開鋪子自己都是賺大了,自己什麼都不會,做的幾個簪子還都是夫人教的。
「不行,就一人一半。」白溪一錘定音。
第二日,徐香寒去看鋪子,白溪也想去,被白晚攔住了,「阿姐,外面人多眼雜,可別出了什麼意外,你就在家中等著吧。」
白溪想了想,點頭同意了,誰也不知道時南簫是不是還派了人來。
白溪為鋪子取了一個名字,金玉軒。很快,一切準備就緒,只等著開張了。
開張的日子選了個良辰吉日,雖然沒有大肆宣揚這鋪子是縣令夫人開的,但接連幾日生意也還不錯,白溪也得開始忙著做簪子了。
只有白晚心不在焉的繡著花,不時的望著門口,牧衛去了這麼久怎麼還沒有消息啊?
日等夜等,白晚終於等到了他們的消息,聽說他們完成任務回來復命了,白晚立馬去了前衙。
「大人,幸不辱命。北辰皇帝大怒,要將長慶王府一干人等全部壓入天牢,長慶王乾脆直接反了,另兩位藩王也在蠢蠢欲動,北辰要變天了。」小五稟告道。
北辰陷入了內亂,看來時南簫是沒功夫再關注自己這邊了,「牧衛回來了嗎?」謝奕尋問道。
「頭兒他受了些傷,在家裡養著呢。」幾人互相看了看,低聲道。
謝奕尋立即追問道,「怎麼回事?嚴重嗎?」
「頭兒他正要撤出來時被裡面的人發現了,人太多了,頭兒拼死才逃了出來……」
「走,領我去看看。」謝奕尋一臉緊張道。
「我也去!」白晚大聲道。
幾人來到了牧衛的家中,牧小瑩打開了門,「各位請進。」
幾人進了屋,看著躺在床上的牧衛,謝奕尋心中如刀割般難受,他整個頭都被包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了眼睛和鼻子,靜悄悄的躺在那裡,氣息十分微弱。
上一次牧衛為了救他手臂被砍了一刀,如今又再次因為他的事情身受重傷,這恩情,自己如何才能還得上?
白晚早就已經淚流滿面了,看著牧衛這個樣子,她心痛到窒息,用不停顫抖的手捂住嘴巴才沒有哭出聲來。
「大夫怎麼說?」謝奕尋問道。
「暫時死不了。」牧小瑩答。
第82章 除了你,誰都不嫁
牧小瑩的臉色很不好, 這次牧衛受了這麼重的傷,差一點就回不來了。他就是在衙門當個捕快而已,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這捕快, 不干也罷!
沒有人怪罪牧小瑩的語氣,設身處地想想,若他們是牧衛的家人, 只怕說話還要難聽些。
「小姑,你就給大人說說頭兒的情況吧。」高忠勸道。
「牧衛他手腳骨裂了好幾處, 頭也受了傷,臉上還被被劃了一刀,不知道得養多久。」牧小瑩說完看了看白晚,牧衛的臉上肯定會留一道刀疤了, 這位白姑娘怕是看不上他了。
寂靜的屋子裡,只有白晚的眼淚砸到地面的聲音。
一行人退了出來, 讓牧衛能好好休息。
回了衙門,謝奕尋將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積蓄全部拿了出來,數了數, 不過五十多兩銀子, 他將銀子全都包好, 打算命人給牧衛送去。
還有大夫,自己得托人打聽一下看外傷頗有造詣的大夫,請來為牧衛看看傷。
白溪也聽說了這事兒, 見謝奕尋在拿銀子, 也從自己的小金庫中拿出來兩錠銀元寶,「一併拿給牧衛吧, 說起來牧衛這傷還是因為我的緣故。不管花多少錢, 一定要給他治好。」
謝奕尋點了點頭, 「為夫也是如此認為。」
白晚擔心牧衛的傷,一晚上都沒睡著,第二日一早便去了牧衛家中。
沒想到卻被牧小瑩攔在了門外,「牧衛他說不想見你。」
白晚愣住了,怎麼會呢?牧衛怎麼可能不想見她呢?「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是白晚啊!你給牧衛說說,白晚來找他了。」
牧小瑩點了點頭,「我認識你,白晚。牧衛確實說了不想見你。」
白晚擠開她就要往裡去,「他這是什麼意思?我要去問問他。」
牧小瑩哪裡攔得住她,只能看著她急匆匆的進了屋。
「牧衛,牧衛!」白晚進來就見牧衛背對著她,也不應聲。
質問的話到了嘴邊,可看著他此時被包得嚴嚴實實的樣子,說出的話卻又變成了,「牧衛,今天感覺好些了嗎?傷口還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