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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30 00:06:28 作者: 星河流沙
    不行,自己也得留下來守著,一定得將夫人保護好!

    上半夜一直平安無事的度過,到了下半夜,三名黑衣人悄無聲息匯合在此處,互相使了個眼色,便躍上了牆頭。既然她不出來,那便只有他們進去了。領頭之人打了個手勢,速戰速決。

    不料三人剛一落地,便被包圍了,「抓住他們!」牧衛喊道。

    幾人一齊上前,除了牧衛,另外兩人根本不是黑衣人的對手,好在白晚聽到了動靜,拿著門串子就沖了上來,對著黑衣人就是一頓敲打。只要黑衣人被敲中了,便免不了一聲痛呼。

    眼看著動靜越來越大,馬上援兵就要到了,黑衣人見勢不妙趕緊吹響了口哨,示意快走!

    可他們哪裡還走的掉,一群衙役圍住了去路,牧衛一腳踢翻一個,拿起刀又砍掉了另一個黑衣人的武器,這下沒了武器的黑衣人立馬就被擒住了,另外兩人沒過多久也被押住了。

    「說,誰派你們來的?」牧衛厲聲問道。

    幾人知道被擒住的下場,不約而同的咬碎了齒間的毒藥,反正都是死,就死得乾脆一點!

    攔都攔不住,三人很快就沒了氣息。有人趕緊上前去搜身,卻什麼也沒搜到,不過能從他們的身形確定三人都是北辰人。

    這定是長慶王府派來的,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漏網之魚。

    屋內,白溪早已被打鬥聲吵醒,謝奕尋趕緊安撫她,「別怕,有我!」

    白溪心間慌亂,皺著柳眉,時南簫果然派人來了結她了嗎?

    謝奕尋擋在白溪身前,手中捏著一根木棍,如果他們闖進來了,就算自己拼了這條命也得保護好阿溪和孩子。

    好在動靜很快就消失了,牧衛在門外稟告,「大人,三名黑衣人都服毒自盡了,沒搜到身份令牌,只能根據外形判斷出他們是北辰人。」

    謝奕尋終於鬆了一口氣,起身打開了門,「多虧你了,牧衛。」

    「這都是屬下應該做的。」牧衛趕緊道。

    「將他們拖出去吧。」沒有身份令牌北辰那邊也不會承認是他們北辰的人,這事兒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了。

    「是。」牧衛應下。

    回了屋,謝奕尋看著呆坐在床上的白溪,以為她是怕了,便上前抱住她,輕拍著她的背,「不怕不怕,牧衛已經將他們都制服了。」

    「怎麼辦?時南簫不會放過我的。」白溪喃喃道。

    「沒事的,有我在。」謝奕尋安撫道。

    「夫君,時南簫是不會放過我的,我猜測他應該是不能生育,所以當時知道我有孕時才放過了我,並命人好吃好喝的伺候著,等生了以後他便可以認下我的孩子。他怕是猜到了我知道了他的隱疾,他肯定會一直派人來殺我的。」白溪白著臉,心中十分害怕。

    她和夫君才剛剛團聚,還有好多話沒說,好多事沒做。還有孩子,她還想撫養孩子長大呢。

    謝奕尋這時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若真是如此,只怕時南簫還會繼續派殺手前來封口,暗箭難防,阿溪總不能在屋子裡躲一輩子,這可如何是好?

    夫妻倆愁眉苦臉的想了好半晌,都沒想到什麼好法子。突然,白溪靈光一閃,「謝郎,他權勢滔天,手下眾多,我們自然是鬥不過他的。可若是,他沒了這權勢呢?」

    謝奕尋也頓時豁然開朗,阿溪說得對,若是他沒了這權勢,他們夫妻自然就安全了。

    第79章 分家產

    兩人一起想著法子, 要扳倒一個藩王,最好的辦法就是告發他有謀反之心,讓北辰的皇帝來壓制他。

    這事兒可得好好謀劃, 不管他們是否真的有謀反之心,只要讓北辰的皇帝起了疑心,有了削藩的想法, 時南簫自然就顧不上自己這邊了。

    可是這個告發信要怎樣才能送到北辰皇帝的手中呢,又要怎麼讓他相信信件的真實性?

    「阿溪, 這事兒交給我,你早點兒睡,養好身子最要緊。」謝奕尋勸道。

    「好。」白溪點頭應道。

    謝奕尋則出了門,連夜與牧衛幾人一起商量著對策。

    「大人, 不如截了他們的八百里加急,趁信使慌亂時將我們的信放進去。」小五提議道。

    「不妥, 你這法子太冒險了。」劫持八百里加急的信使,延誤了急報可是重罪,若是被官府發現了可是會被就地處決的。

    「大人, 我去, 到時見機行事, 將地方官員要送去皇城的信換成我們的。」牧衛提議道。

    「不行,我還有別的事安排你去做。」謝奕尋緩緩道,「只是一封信根本沒有什麼說服力, 若是能在他們的別院中偷偷藏一件龍袍, 到時候一搜,他們就百口莫辯了。」

    「大人, 這招高啊!」小五咧開嘴, 笑道。

    安排好了細節之後, 謝奕尋看著幾人,真誠道,「這次就全靠你們了,辦不成也沒事,一定要平安的回來。」

    「大人放心!咱們不但要將任務圓滿完成,還會毫髮無損回來的!」牧衛大口保證道。這次回來他就上門提親,將阿晚歡歡喜喜的娶回家!

    「是啊,大人放心吧,等著我們的好消息。」幾人紛紛保證。

    牧衛出來時就見白晚站在前方等著他,一襲紅衣將她襯得又嬌又艷,一雙清澈的眼睛顧盼生輝,他走上前,看著這個只到他胸口的姑娘,輕喚道,「阿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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