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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03:56:27 作者: 景諾
    「寶寶的名字,不如叫許戒菸好了,隨時提醒你,是你讓我們母子吸二手菸的。」何婉墨故意氣許亦琛說。

    提到寶寶的名字,許亦琛當然不會那麼敷衍,他對何婉墨說:「我兒子叫許墨辰,英文名叫Vincent。」

    何婉墨愕然,埋怨道「原來你早就想好了,還是在不和我商量的前提下。」

    「老婆我很信命,你也可以說我迷信,在香港我特意請了算命大師,來替我們兒子取名,當然前兩個字是我起的,大師說後面加一個辰字最好,可以確保我們兒子健健康康的長大。」許亦琛淡然道,他不求自己的孩子未來能有多大的出息,只希望他健健康康,能夠孝順母親就已經知足。

    何婉墨皺眉:「你們香港人都這麼迷信,聽說還有好多父母為了孩子有好的生辰八字,提前拋婦產,最後弄得寶寶沒足月,需要在保溫箱裡呆好久,看著就可憐。」

    「放心,我做不出來那種事,我了解過,寶貝你最好還是選擇拋婦產,能少遭點罪。」

    「不要,留疤很難看…」何婉墨牴觸道。

    「你還想給誰看?你光著身子的樣子,只有我一個人可以看到,我又不在乎。」許亦琛抬頭問她,黑眸里流動的光痕,攝人魂魄。

    何婉墨報復性的咬了一口在他肩上「楚喬說我皮膚越來越差了,在她眼裡我就是個醜女人。」

    「楚喬?她當著你面說你丑?」許亦琛輕輕皺眉,清楚何婉墨對楚喬是一慣的不待見。

    「那倒沒有,不過傻子都看得出來,她就是這個意思,人家現在是gt的紅人,是我這種待產在家養胎的女人能比得了的嗎?」

    何婉墨隱隱擔憂,如果自己產後恢復不好,辣媽當不成,沒準會淪為一個黃臉婆,水桶腰,浮腫臉…想像如果自己真變成那樣,想死的心都有了。

    「無論你是什麼樣子,都會讓我心動,別理楚喬。」許亦琛對著她的耳朵呼著熱氣,一隻手撫摸著她的小腹,嗓音夾雜著濃濃的慾念,即使他現在做不了什麼,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真實反應。

    夜裡何婉墨做了一個很可怕夢,夢裡她身邊所有的人都像她走遠,包括許亦琛,這些人都目無表情的往前走,走向懸崖邊,她在後面大聲的哭喊著讓他們停下來,可沒有一個人理她,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一個個的跳下懸崖。

    「啊……」何婉墨被夢中的場景驚醒,身上冒著冷汗,望著眼前的一片漆黑,無助得竟然很大聲的哭了出來。

    睡在她身邊的許亦琛也被嚇的不輕,他被她的尖叫聲弄醒,聽到何婉墨在哭,撐起身子,輕輕地拍著何婉墨的背,溫聲問道「是不是做噩夢了?」

    何婉墨依舊在哭,她點了點頭撲到了許亦琛的懷裡,很害怕的問他說:「你會不會離開我?會不會。」

    「不會,永遠不會,老婆睡覺吧,只是做噩夢,夢是反的。嗯?」許亦琛用手幫何婉墨擦乾眼淚,輕聲安慰,心裡把自己罵了個便,自責他舒舒服服的在香港呆了幾天,竟然混帳到忘記了孕婦在這個時候最沒有安全感,最需要陪伴,如果他要是沒回來,她做噩夢了,誰又會來哄她,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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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gt大樓許亦琛見到allen問對他說:「你和楚喬還想一直交往下去?」

    許亦琛問的這麼直接,allen苦惱道:「我也不清楚,可能不確定了。」

    「當初簽楚喬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提醒她一句,做人應該有分寸,我老婆什麼樣,不用一個外人去評頭論足。」許亦琛神色冷峻開口道,對楚喬心生不滿,他最討厭的就是女人多嘴,而楚喬就屬於這種人。

    allen後怕的點了點頭說:「我知道她前幾天在gt惹了小墨不高興,口無遮攔,以後我會讓她注意,老闆曾惜夏在辦公室等您。」

    許亦琛聽到曾惜夏來了,並沒有感到意外,畢竟sammo出了那麼大的事,對sammo情根深冢的曾惜夏,她見不到sammo,也只能過來找自己打聽清楚,在他心裡,曾惜夏和顧一很像,對於感情都屬於拿得起,放不下的那種人,即使曾惜夏這幾年在怎麼荒唐而活,走馬燈似的換男人,心裡肯定也是放不下那個傷她最深的人。

    染著一頭栗色波浪長發的曾惜夏穿著性感的蕾絲紗裙,坐在沙發上,手裡夾著煙,有種墮入風情的迷離美,可惜已為人夫許亦琛並不懂得去欣賞,他甚至沒有多看她一眼。

    「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要不是allen我可能還被攔在辦公室門外,你的男秘書還真是盡職盡責。」曾惜夏扯了扯嘴角說。

    「sammo不想見你,我也無能為力,更不想理別人的事,你來找我毫無意義。」許亦琛清冷的開口說。

    「真不知道你和sammo為什麼會那麼要好,一個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一個和藹可親的到處招惹,簡直就是兩個極端…」曾惜夏對許亦琛吐了口煙,漂亮的眸子直視著他,希望引起他的注意。

    「你們的事,和我沒有關係,所以幫不了你。」許亦琛低下頭,翻著文件夾,第一份就是關於楚喬的收入分配問題,她對他提出了四六開的條件,來了個獅子大開口。

    第180章

    「你真的不幫我?無論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只要你和sammo說說好話,我知道他很聽你的,我想私下裡見他一面。」曾惜夏不依不饒道,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怎麼了,當初sammo和她分手,她對那個男人恨到了骨子裡,期盼著有一天他會得到報應,可報應真的來了的時候,她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開心,竟不爭氣的開始心疼起了他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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