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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03:56:27 作者: 景諾
    下次注意,這分明是在說,以後還要繼續忍受他這個特殊的癖好,只要和他在一起一天,身上的吻痕就得繼續留下去。

    許亦琛望著氣哼哼的嬌俏小人兒,眼角微微抽搐,捉住她的手說道:「昨晚我可沒打算碰你,是你說要的…現在反倒怪我了,這樣,我脖子給你,讓你咬兩口泄憤?不過還要提醒你,今天我可有個頒獎禮要參加,後果你清楚。」

    何婉墨哪會管那麼多,在許亦琛的脖子上泄憤似的又咬又親,不留下痕跡勢不罷休,讓他償還他的惡行。

    許亦琛哭笑不得:「寶貝你還真咬…我是個男人,不能在脖子上左刷一層右刷一層,你把我弄成這個樣子,讓我穿高領毛衣走紅毯,頭條已經夠多了,這下還要再多一條。」

    何婉墨怒了,她攫住許亦琛的下頜抬起,溫熱的唇覆上霸氣的說道:「我就是讓人看到…你是我的人,不許遮,公平點…讓你體會到我多痛苦。」

    許亦琛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說道:「你真是被我慣壞了…好的不學,壞的全學來了。」

    「你也知道這個癖好,不好…,還總那麼來勁兒,虧我少女時代,還那麼迷戀你,看你演的那些虐死人的愛情片,把自己幻想成女主角,沉浸在劇情里,把你愛的死去活來,對著屏幕跪舔。」

    何婉墨回想起,自己曾經的追星經歷,感慨女人真不能被男人的表象給迷惑了,當他把自己真正的一面展現出來時,可以把你以往的所有勾勒全部打破。

    「寶貝…你現在不是少女了,快天亮…你回臥室在休息會,我出去一趟。」許亦琛眸光一凝,寵溺的用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這麼早了要去哪?」何婉墨明白許亦琛話里的意思,沒有反駁,他只不過是在闡述事實,自己早已經對老許義無反顧的獻身了,羞憤的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還不到六點鐘。

    「去買早餐…想吃什麼,中式還是西式,這兒附近有許多早點攤,餛飩好不好?」許亦琛問道。

    「你不怕被人攔在早點攤?別去了,我不餓。」何婉墨阻攔道,許亦琛出門必須遮的嚴嚴實實,帽子口罩一個都不能少,以這種形象出現在早點攤,怕他讓人誤會是哪來的劫匪。

    「那好…你臨去片場的路上讓助理買點…我做的你又嫌難吃,真是不好伺候。」許亦琛確實也覺的自己不方便出現在那種地方,也打消了買早餐的念頭。

    「如果我收工早…就去市場買菜,給你做頓晚飯,頒獎禮什麼時候結束?」何婉墨現在的感覺真的很幸福,她和許亦琛像是一對普通的夫妻,在一起過日子,可惜幸福永遠都是短暫的,她不知道許亦琛還可以上海呆多久,自從公開戀情以後,他們就沒分開過,人都很貪心,越是這樣她越奢望許亦琛可以多留幾天。

    「我去當頒獎嘉賓,中途就可以走…不過也要看情況在定,如果提前出來給你打電話。」許亦琛不能給出何婉墨明確的時間,擔心現場會有突發狀況,上次在西安他就被粉絲還有圍觀的群眾圍在了會場內,保安疏通工作做了整整一個小時,人群還沒有散開,最後弄的他延誤了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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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懵懂》取景依舊是在上海一中,何婉墨很早就到了片場,宋哲見到她問她說:「昨晚…許老師沒生氣吧。」

    何婉墨昨晚在港雲門口,喝的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記得是被許亦琛拽上了車,她對宋哲說:「沒生氣…他人脾氣挺好的,哪那麼容易生氣。」

    宋哲長鬆了一口氣,無奈道:「這都怪我…昨晚勸大家喝了那麼多的酒,自作孽,你看霍霆那小子到現在都沒露面。」

    「他昨晚和溫初走的,估計兩個人忙活了大半宿,都累到了。」《懵懂》的編劇說道,昨晚他們三個人乘同一輛商務車上離開,他親眼見到霍霆和溫初兩人一同在和平飯店下的車。

    宋哲冷聲道:「就算在…也不能給我遲到,一點敬業精神都沒有。」

    何婉墨不好說什麼,她找到很早就已經在片場等她的顧家同,看她一臉沒睡醒的樣子關心她說:「你怎麼了?昨晚你又沒去喝酒,怎麼困成這樣子,要不你先去車裡睡一會,別跟著我了。」

    顧家同強打起精神,努力的睜大了眼睛,她將劇本遞給何婉墨,打了個哈切說:「昨晚我在酒店,和你微博底下罵你的人,對罵了一個晚上,還互留了電話,在電話里接著罵,憑藉我這三寸不爛之舌,她輸了,認慫了,是不是很勇猛。」

    何婉墨給了顧家同一個大大的擁抱,自責道:「家同,你沒必要去理他們,那麼多罵我的,你還能一一回罵過去?清者自清,慢慢就會好的,倒是你,別在為了我上火了,等我抽空給你物色個男朋友,你該戀愛了…別收工了就一個人窩在酒店。」

    顧家同望著氣色一天比一天好的何婉墨,真印證了女人還是得靠愛情滋潤,連嘴角隨時都帶著笑:「這話我可記下了…等著你給我介紹男朋友,你已經有了許亦琛這樣的極品鑽石,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嫉妒的牙根痒痒,所以你微博的評論,就成了他們發泄的地方,說的話一句比一句惡毒難聽,要不咱們關評論好了,眼不見心不煩。」

    「不關…關了就代表認慫了,心虛,我不怕被人罵,我何婉墨是清清白白的,沒做虧心事,幹嘛腰板往下低。」何婉墨倔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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