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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9 23:58:32 作者: 我本瘋狂
    「那時候,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我的家人對我們的婚事極為反對,沒有任何商量餘地我跟他們鬧,跟他們吵,結果他們告訴我,薛強是整個中國最大的黑社會頭目的兒子!」

    「我出身於軍人家庭,爺爺更是一名老軍人,家教一直很嚴。所以,無論我怎麼鬧,家裡都不同意這樣的日子大概持續了三個月,三個月後,我發現以前對我很好的薛強,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對我不聞不問。我以為是我家裡的反對讓他生氣了,於是主動聯繫他,但是他根本不予理會。」

    「後來,他告訴我,要與我分手。當時,我痛不欲生,同時將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到了家人身上!」李穎說到這裡,眼圈泛紅,眸子裡流露出了深深的恨意:「就當我將家裡吵得天翻地覆的時候,我父親告訴了我事情的真相——當年,薛強出手幫我,整個過程都是他策劃的,一切都是他布的局。他這麼做,就是為了接近我。後來,他不惜一切代價地幫我,讓我在事業上達到巔峰,一方面是為了打動我,讓我答應和他結婚,一方面是做給我的家人看,從而可以順利地娶到我,然後利用我的家族,為他父親的黑道帝國添加籌碼只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我的家人會堅決地反對,沒有任何的商量餘地!」

    「原本,對於這一切,我是不信的,但是……我家人找到了當年那個香港老闆,那個香港老闆親口對我承認了一切。而且……他還告訴我……」

    說到這裡,李穎無力地閉上了眼睛:「他說,薛強在和我三年多時間裡,沒有碰我一根指頭,不是因為尊重我,而是……因為他是一個同性戀!」

    同性戀??

    愕然聽到這三個字,陳帆完全愣在了原地。

    第196章 【孤獨的女人】

    原本陳帆還對李穎至今尚為處女而感到驚訝,如今聽到李穎這麼一說,才明白其中的原因,只是這個消息多少有些震撼,以至於讓陳帆都不禁愣了一下。

    眼看陳帆露出一副吃驚的模樣,李穎笑容中的嘲諷味道更濃了:「很可笑,對麼?」

    似是能夠體會到李穎那種複雜的心情,陳帆沉默不語。

    「更為可笑的是,在我得知真相之前,我還天真地認為,他沒有碰我,是為了尊重我!」李穎見陳帆不說話,又繼續自言自語道:「如今想想,我恐怕是天底下最愚蠢的女人了!」

    說罷,李穎狠狠地吸起了香菸,結果被嗆得不輕。

    陳帆見狀,下意識地伸出手,輕輕地拍著李穎那光滑的脊背,道:「這種煙,你不適合抽,扔了吧。另外,我個人覺得像薛強那種男人不值得你如此糟蹋自己。」

    「你說得沒錯,以前我是在糟蹋自己,但是從你在杭州出事,我就再也沒有過了。」李穎如同陳帆所說的那般,將菸蒂扔出了窗外,同時扭頭過,用一種複雜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陳帆。

    嗯?

    李穎這突如其來的話語,令得陳帆心中不由盪起了一絲漣漪。

    他不是白痴,自然能夠聽出李穎這話中的意思!

    「對女人而言,忘記一個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愛上另一個男人。」李穎語氣複雜道:「我雖然不知道自己是否愛上了你,但是你的出現,讓我擺脫了薛強。如你所說,我不再會為他而糟踐自己,更不會為他傷心流淚。」

    「你能想明白,這樣最好。」陳帆見李穎不像撒謊,並沒有因為李穎沒有愛上她而感到失望,因為他很清楚,愛情雖然沒有像傳說中的那般比生命還要珍貴,但絕對也不像大街上的白菜那麼廉價。

    在陳帆看來,它就像是一碗可口的粥,需要用時間這道火焰慢慢地熬。

    在整個過程中,肯定會出現很多的意外,最終能夠堅持下來的,便是成功,堅持不下來的,只能說明經不起時間的考驗。

    陳帆的話音落下,前方忽然出現了一道亮光,隱約傳來了響聲。

    有人來了。

    這個發現,讓陳帆和李穎兩人同時明白了這一點。

    明白這一點的同時,李穎幾乎本能地彎腰,將被陳帆拉到小腿處的肉色絲襪往上提,至於……穿內褲——她的內褲完全被陳帆撕碎,想穿也穿不成了。

    陳帆沒有去關注李穎那個撩人的動作,也沒有去欣賞李穎彎下腰後,胸前那堆聖女峰垂落的畫面,而是第一時間啟動了汽車。

    倒不是因為做賊心虛,而是因為陳帆之前病情發作的時候,將車窗玻璃砸爛,若是不啟動汽車的話,會被人看到車裡的一切。

    和之前病情發作的時候啟動汽車不同,陳帆這一次操作,很穩,汽車啟動後,迅速在寬敞的路面上拐了個彎,然後原路返回。

    當汽車調好頭的時候,李穎已經將肉色襪褲拉好,只是絲襪被陳帆撕得不成模樣,兩腿之間完全被撕碎,根本無法遮攔其中的風景,同樣,那件針織的黑色上衣也是如此,被撕了好幾條口子。

    或許印證了那句話,殘缺才有美,露而不光才有誘惑力,此時的李穎渾身上下,發著一種令男人無法抵擋的致命誘惑。

    餘光看到李穎的樣子,陳帆不由自主地起了男人該有的反應,只是病情發作過後的他,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欲望。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收回餘光,陳帆目不斜視地開著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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