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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9 23:50:08 作者: 弗夏
說完便出了門。
魏侯雖每日急行在外,仍一直都用鷹隼與南下大軍緊密聯繫部署著,每夜到驛站都忙得不可開交。每逢與司空逸、藺騫等將領商討要事時,劉莘、菊娘都不會去打擾他們。
是以菊娘找到魏侯所在屋室,卻也不敢擅自打擾,急得一直在門外腳步橐橐,半炷香的功夫,引出了藺騫。
藺騫開門一看,見是菊娘,便知事與魏夫人有關,遂進屋回稟了魏郇。
魏郇大步走至門前,肅穆問道:「你來此何事?」
菊娘噥噥開口:「回君侯,菊娘只是想向君侯討些傷藥給夫人。」
魏郇一聽,眉頭立馬蹙起來,忖度了一瞬便回頭對眾將吩咐:「你們繼續討論,我稍後便歸。」語畢跨了出門,大步向劉莘下榻客房走去。
菊娘也小跑跟了上去,魏郇邊走邊問:「夫人何故?」
「回君侯,連日騎馬,夫人腿間磨破血淋淋一片。」
「你先回去侍候夫人,我去拿點藥膏便來。」
「是。」菊娘應道。
菊娘回到劉莘廂房的時候,劉莘正試著自己清理傷口,傷口一碰到熱水,激的劉莘一陣陣冷汗直冒。
菊娘見狀,趕緊上前接過帕子,心疼說道:「夫人,忍著些,馬上便好。」
「你傷勢如何?」魏郇拿了藥膏邁步進來,看到劉莘姿勢極是不佳的張腿坐在椅子上,裙裾高撩至腿根,袴褲褪下,蔽膝搭拉下來遮住腿間部位。放置在一旁的袴褲上血跡斑斑。
「是我疏忽了,你久不騎馬,是難以承受如此高強度的行路。給我看看有多嚴重?」魏郇說完便走到劉莘跟前。
劉莘羞得下意識便闔攏雙腿,菊娘擦拭的巾帕不及躲開,生生擦了過去,「嗷嗚……」痛得劉莘齜牙咧嘴。
劉莘暗忖,完了完了,今日在魏郇這個老古董面前叉腿而坐,可謂是形象盡失,那老古董一向規矩甚多,不會一時反感加速了讓自己下堂的腳步吧?孫遙、茹媼還沒給消息吶!
魏郇全然不知劉莘在腹誹,單膝蹲在劉莘跟前,大掌強行扒開劉莘修長雙腿,只見雪白雙腿·內側均被磨擦得血紅模糊一大片。
「都這時候了還害羞?躲什麼躲!早兩日為何不說,非要拖得如此嚴重。」魏郇見狀心抽抽的疼,語氣一時沒控制住,略顯氣躁。
劉莘有些尷尬,似犯了錯般噥噥嚅囁:「你挺著急趕路的樣子,我怕因我耽擱了行程……」
「你這般便不耽擱了?」魏郇看著這傷口,心裡似被甚揪得及是難受,只恨不能替劉莘受這份罪,語氣自也是不松活。
劉莘委屈極了……垂眸抿唇不語。
魏郇見她半晌不言語,抬眸看了看她,只見她垂著眼瞼,長長的睫毛像兩把扇子般將眼瞳給遮住,看不到她情緒,表情卻是一臉被受欺負,泫然欲泣的樣子……魏郇遽然意識到,自己常年混跡軍營里,說話對象都是些大老爺們兒,且久居高位,一急語氣難免嚴厲了些。
魏郇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儘量放低聲音道:「我不是斥責你,我只是……」剩下的話,魏郇不知該如何說出口,眼下的情況他也說不出口。
「……我幫你上藥。」魏郇只好轉開話題。
劉莘一驚,這回可不是簡單的赧然了,臉頰嘩啦一下燒了個通紅。
菊娘一黃花大姑娘,哪聽過這等閨房之言,紅著臉退了出去。
劉莘一見菊娘退了出去,急的沖菊娘招手大叫:「唉,唉,菊娘,別走……」
菊娘就跟沒聽到似的,飛快逃了出去,還順帶拉上了門。
劉莘心噗通噗通跳得話都說不出來,見他真準備親自為自己動手上藥,連忙抓住他的手,出聲制止:「夫君,我……我……自己來。」
魏郇把她手扒拉開,厚顏無恥道:「羞甚?你渾身上下我哪沒見過?」
劉莘一聽險些炸毛,這個臭流氓,唯一看光她的那一次,也就是他被人下·藥的那一夜,自己被他欺負個半死,他現在竟然還敢說得如此冠冕堂皇。劉莘狠狠腹誹,牙關緊咬,雙眼睜得圓滾滾瞪著他。
「再說了,你我夫婦,這有何可羞。」魏郇突然惡趣味的發現,逗劉莘還挺好玩,看著劉莘這副羞赧吃癟的表情,他竟是前所未有的心情好好。
劉莘見魏郇愈說臉皮愈發的厚了,索性雙眼一閉,眼不看為淨。
看著劉莘這副大義赴死的表情,魏郇不禁輕笑出聲,他的小嬌妻還挺可愛。
好心情的魏郇,極輕柔極仔細的替劉莘上了藥膏,完了才發現他的小嬌妻穿了一條形狀怪異的……胯褲?布料大小將將能把重要部位遮住。魏郇丹田鄹熱,喉結滾了幾滾,沙啞著聲音問:「你這穿的甚?」
「啊?」劉莘聞言,睜開雙眼,眼珠子水汪汪的望著魏郇,一臉莫名其妙。
「唔……就這個……你腿·間……那個……」魏郇難得的漲紅了臉,磕磕巴巴道。
這個,那個,哪個啊?劉莘納悶低頭一看,原來魏郇是指她穿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