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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9 23:52:10 作者: 我本瘋狂
裴東來苦笑了一聲,沒再說什麼,而是打起了裴武夫教他的那套不知名的拳法。
「想必裴東來踏進燕京的那一天,裴武夫的所有勢力都會浮出水面吧?」
眼看裴東來打起了裴武夫所教的那套不知名的拳法,季紅在心中暗問著自己,臉上流露出了濃濃的期待。
……
東北,納蘭莊園。
納蘭長生並沒有像曾經那樣換上練武服在莊園裡打拳——自從他被裴武夫廢除功夫後,便改變了這個習慣。
只是——
雖然因為被裴武夫打殘,無法再練武,不過納蘭長生依然堅持每天早起。
當晨輝徹底傾灑在納蘭莊園的時候,納蘭長生穿著一身綢制的長袍,坐在書房的椅子上,一手把玩著兩顆玉珠,一手拿著菸斗,時不時地吸一口。
「小王爺,根據江寧那邊傳回來的信息,楊策於昨天夜裡在帝豪花園的別墅里自殺身亡。楊策死訊傳出後,根據燕京方面傳回的消息,原本要前往江寧對楊策動手的人全部取消了江寧之行。」阿九一如既往地扎著辮子、穿著緊身褲,站在書桌前,恭敬地向納蘭長生匯報導。
聽到阿九的匯報,納蘭長生眉頭緊鎖,連續地吸菸,沒有吭聲。
「你出去吧。」
良久過後,納蘭長生磕了磕菸灰道。
「是,小王爺。」阿九第一時間弓腰退出。
見阿九離開,納蘭長生獨自在書房裡沉吟了將近五分鐘,才起身離開書房。
十分鐘後。
納蘭長生獨自一人來到了納蘭莊園的1號別墅,在書房裡見到了納蘭家的幕後掌權者納蘭奕德。
「爸。」
見到納蘭奕德,納蘭長生如同往常一樣,恭敬行禮。
「坐。」
納蘭奕德示意納蘭長生入座,眉頭如同納蘭長生一樣微微皺起,心情看起來不太好。
而事實上的確如此。
自從得知納蘭明珠在江寧發生的事情後,整個納蘭家所有成員的心情都不好。
「爸,剛才我聽阿九說了江寧和燕京方面傳回來的消息……」
入座後,納蘭長生沒有點燃菸斗里的菸絲,而是開門見山地向納蘭奕德匯報。
「具體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不等納蘭長生把話說完,納蘭奕德出聲打斷,隨後看著納蘭長生問道:「長生,你怎麼看待這件事情?」
「根據明珠所說,葉崢嶸在對付裴家的事情上並沒有得到整個葉家的支持和幫助。如今,他對楊策出手,應該是楊策的所作所為挑釁了他的權威,他想殺雞儆猴。」
納蘭長生面色複雜地開口,說到明珠兩字的時候,臉色有些不自然:「如今,楊策自殺身亡,燕京那邊沒了動靜,葉崢嶸應該收手了。」
「他的確是收手了。因為他很清楚,沒有葉家的支持,不要說裴家,就是楊遠和侯東平兩個人他都動不了。」
說話間,納蘭奕德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而對於葉崢嶸而言,明珠只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或者說一把槍。很明顯,如今明珠被當成了棄子——葉崢嶸不會為了顏面之爭和我們走近,甚至,即便是葉崢嶸願意,葉家的其他人也不會同意。」
當初,當得知納蘭明珠成為葉崢嶸身邊的紅人後,納蘭長生覺得納蘭明珠即便無法成為葉崢嶸的妻子,也有望成為葉崢嶸眾多女人之中的一個。
江寧事發後,他才明白,納蘭明珠連葉崢嶸手中的玩物都算不上,只是一個棋子罷了!
如今,聽到納蘭奕德的話,納蘭長生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長生,從裴家小子對付明珠的手段來看,他和他父親裴武夫不同,他要比他父親裴武夫陰狠的多。」
納蘭奕德的表情變得凝重了起來:「依我看,以裴家小子的性子和手段,搞不好會對整個納蘭家開刀。」
「爸,那我們該怎麼辦?」納蘭長生眼角肌肉一陣狂跳,帶著幾分擔憂地問道。
「如果裴家小子執意要對納蘭家動手的話,暫且不提裴武夫暗中到底擁有多少勢力,只憑裴家小子自身所擁有的勢力,我們要應對都很困難。」
納蘭奕德眯起眼睛,道:「所以,我們不管用什麼辦法都必須阻止裴家小子對納蘭家動手。」
「阻止?」
納蘭長生臉色一變,隨後心中一動,想到了什麼,道:「您的意思是向裴家服軟?」
「準確地說是向裴家小子服軟。」納蘭奕德嘆了口氣。
納蘭長生沉默。
「長生,一步錯,步步錯,我們不能再錯下去了。」
見納蘭長生不說話,納蘭奕德用一種毋庸置疑的口吻道:「我知道這樣做,不說明珠,就是你心裡也無法接受。但是……為了家族利益,我們只能將所謂的尊嚴拿去餵狗——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說服明珠,然後帶著明珠到東海找裴家小子認錯!」
第280章 納蘭家登門認錯(中)
俗話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耳畔響起納蘭奕德毋庸置疑的話語,腦海里浮現出在沈城貧民區見到裴東來時的情形,納蘭長生有一種恍惚的感覺。
他清晰地記得,那次見裴東來的時候,裴東來利用納蘭家的名頭,嚇得沈城的鄭金山給貧民區那些老百姓按照正常價格賠償拆遷款,成為了那些貧民心中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