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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9 23:45:36 作者: 對四
    「我不笨!」南喪還要和他掰扯,好在夏維頤已經趕來,拉開了南喪。

    「夏夏,這個人剛才想——」

    「他不是故意的。」夏維頤知道和他講不通,隨口編了個南喪能聽懂的,「是我讓他過來幫周拙給周拙換抑制貼。」

    南喪一愣,立刻站開了兩步,愧疚地看著研究員,鞠了個九十度的躬:「對不起,對不起,我弄錯了,請您不要生氣。」

    一雙手從後面伸過來,環著他的腰將他整個人帶進了帳篷里。

    夏維頤嚇得想拉他一把,又被帳篷里那快關不住的信息素煩得不想靠近,只能皺著眉,將目光轉向身旁的研究員身上。

    研究員心虛地垂下眸,夏維頤冷聲道:「滾回去……」

    南喪被周拙抓進帳篷時跌了一跤,此刻正躺在周拙懷裡。

    夏維頤剛下決心頂著周拙的信息素壓力進帳篷,就見兩個黑布隆冬的人滾在一起,霎時捂住了眼睛,無語地罵了一句:「靠,在這破地方就開始搞?」

    南喪從周拙身上爬起來,卻被周拙用不容拒絕的力道摟住了腰,攏在懷裡。

    夏維頤從外面丟了一袋東西進來:「這是現在能找到最好的抑制劑了,你要是今晚打了還不管用,我們明天就必須得回望城。」

    他說完,踟躕了一會兒,又探頭進來,「南喪什麼都不懂,你他媽……別做禽獸。」

    他講完就走了,還貼心地幫周拙把拉鏈拉上。

    帳篷內沒有一點光亮,南喪在黑暗中摸索周拙的胸膛。

    頭頂的聲音沙啞無比,像是渴了三四天的人:「別動……」

    南喪立刻停下來,問:「周拙,你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住帳篷。」

    周拙第一時間讓士兵們搬來帳篷,是怕易感期爆發,信息素傷到其他Alpha。

    但現在,軟香玉在懷,易感期絕佳的嗅覺令那點朱麗葉香氣在鼻尖爆開,比任何催情劑都強上百倍。

    南喪也聞到了周拙身上那股濃烈的信息素,一時間熱得渾身上下都變得粉紅。

    「周拙,你好香。」南喪面對面坐在周拙懷裡,感覺到那個被他覬覦已久的小動物抵住了自己。

    周拙頭暈腦眩,理智告訴他應該馬上將南喪驅逐出去,但在南喪身邊意志卻格外薄弱。

    他有什麼香的,香的是這滿屋的朱麗葉。

    抑制劑就在手邊,周拙環著南喪的腰,低聲道:「別動……」

    「就要我這麼坐著嗎?」南喪問。

    「是……」

    周拙用牙咬開了袋子,單手裝好抑制劑,將懷裡的南喪抱了抱,一針扎在了手臂上。

    周拙不讓動,南喪就一動不動地坐著,只是感覺左右都膈的很。

    夜靜的很,那點拆包裝的聲音格外清晰,南喪聽周拙連續拆了五個,不由問:「周拙,你在打抑制劑嗎?」

    「嗯……」

    「疼不疼啊。」南喪低聲道,「針頭可尖了。」

    周拙嘴唇崩得平直,啞聲說:「有點……」

    南喪抱著他的肩,給他後背拍了拍:「不怕不怕,給你拍拍。」

    最後一支抑制劑打完,周拙一把扔開了所有東西,翻過身將懷裡的人壓在床上。

    氣墊床支撐力不足,南喪感覺自己陷了下去,而周拙的氣息越來越近。

    南喪只覺得整個人被溫暖包裹,像躺在暖洋洋的夏日花園中,享受陽光的撫照,不由有些心猿意馬。

    周拙在離他二十多厘米的位置停下來了。

    南喪輕輕閉上眼,輕輕吸了兩口,嘴角微微抬起,他在黑暗中睜開眼,分辨出周拙的輪廓,抬手摸了摸周拙的臉。

    周拙握住他的手,問:「又要騙我咬你嗎?」

    「沒有騙過你。」南喪嬌聲道。

    「前幾天說在夢裡親了我……」周拙握著他的手指,撫過下頜放在喉結上,「是這裡嗎?」

    兩年多前的記憶忽然湧入腦海之中,南喪隨著記憶摩挲周拙的喉結,在那突出上來回觸碰,他感覺自己有點兒暈乎乎的,而屁股下面那隻小動物存在感過於強烈,令他低聲悠悠地問:「周拙,你博起了嗎?」

    他明顯感覺到周拙身體僵硬了一下。

    「我好像也有點。」南喪自說自話,摟著周拙的脖子,問,「你感覺到了嗎?」

    周身Alpha信息素似乎又弄了一些,已經不再是和煦的陽光,仿佛快成了正午的太陽一般炙熱。

    南喪湊近了一些,循著信息素的味道,趴在周拙的肩上,鼻尖蹭到周拙的腺體。

    他原本只是想聞聞,但此刻卻覺得渾身燥熱異常,額頭臉頰都像是要燒起來,他在周拙頸窩裡動了動腦袋,仰頭吻了一下周拙的下頜,又攀著周拙的肩膀,吻了一下周拙的臉頰。

    「南喪……」周拙輕輕喊他的名字。

    南喪從鼻腔里發出一個模糊的「嗯」,心煩意亂地脫掉了外頭的衝鋒衣。

    儘管貼近了就熱,但南喪還是捨不得般,回去抱住周拙的腰,汗涔涔地說:「好熱啊,周拙,你怎麼穿這麼多衣服……」

    他要脫周拙衣服的時候,周拙想,抑制劑是不是應該給南喪用。

    第47章

    南喪被周拙送出帳篷的時候,還是懵的。

    冬夜裡的風吹得頭腦清醒了一些,他手軟腳軟地回頭,喊周拙的名字,又不知說些什麼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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