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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9 16:25:54 作者: 雨涼
    晏鴻煊閉上了嘴,表示不跟她計較。隨她便吧,脫了肚兜她就只剩一條褻褲,反正還有兩局,下一局她就得認輸……

    就在他心生得意想著馬上就可以把女人撲倒為所欲為之時,楚雨涼解開了肚兜,只不過男人垂涎的『美景』並沒有出現,而是被一件白色小衣包裹著……

    看著她身上礙眼的、多出來的布料,晏鴻煊整張臉都黑了,「你敢作弊?」

    低頭看著讓岳嬤嬤做的抹胸,再看男人那很不爽的俊臉,楚雨涼『嘿嘿』一笑,「這哪叫作弊,我不過就多穿了一件而已。」

    「繼續!」晏鴻煊咬牙切齒。這該死的女人,他就不信今晚治不了她!

    第四局要開始了,楚雨涼這才莫名的緊張起來,特別是看到他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剝的摸樣,她突然有一種想逃的衝動。

    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怎麼辦,她不想賭了。這男人跟她想的都不一樣,嗚嗚……

    「怎麼?怕了?」晏鴻煊突然揚眉,唇角勾起一抹挑釁的弧度。

    「誰怕了?」楚雨涼鄙夷的回嘴。還有兩局,她身上還有兩件呢!

    伸出拳頭,她開始喊道,「準備好了……石頭剪刀布……」

    看著自己的『布』,再看對方的剪刀手,楚雨涼那臉拉得比驢臉還長。

    連輸幾局,把氣性都輸出來了,這次不用晏鴻煊提醒,她把裹在他身上的被子拉到自己身上,然後躲在被子把褻褲脫了,還瀟灑的往外一扔。

    姐姐她輸得起!

    不是還有一局麼?這一局她說什麼也要贏!

    看著她那副不甘心的小樣子,晏鴻煊心裡都快笑翻了,要不是這規矩是她定的,他想讓她願賭服輸,這會兒早就將她撲倒了。

    「石頭剪刀布——」

    隨著自己的喊聲落下,楚雨涼僵愣的盯著對方的剪刀手,此刻的她都想用自己的『布』將他拍暈算了。

    「晏鴻煊,你作弊!」

    「嗯?」晏鴻煊垂眸看著自己的手。

    「你一個大男人,好意思出剪刀手麼?」楚雨涼紅臉怒道,「不行,這局不算!」

    晏鴻煊唇角狠狠一抽,險些吐血,「……」就三種出手招式,還是她自己制定的規矩,難道男人就不能出剪刀手?

    「不算不算……」楚雨涼把身上的被子裹得緊緊的,開始耍賴,「必須得重來,男人出剪刀手丟人。」

    打死她也不會承認這一局自己輸了,要不然,她就真正的把衣服褲子都輸光了!

    看著她賴皮勁兒,晏鴻煊俊臉一沉,直接伸手將她撈到自己腿上,然後被子一掀,將她身上唯一的遮羞布給撕裂,然後扔出了床外。穿這些東西她也不怕勒得慌!

    「晏鴻煊……唔……」楚雨涼剛準備抗議,嘴巴就被堵住。

    「願賭服輸,為夫可沒強迫你。」晏鴻煊放開她的唇,眸光灼熱的瞪著她。

    「……」靠著他火熱的胸膛,楚雨涼臉紅成了猴屁股,都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了。

    當那性感的薄唇再次覆上她時,她下意識的掐住他結實的臂膀。

    「放心,為夫有分寸。」晏鴻煊在她耳旁輕道,似是為了證明自己是真的不會亂來,他雙手沒那麼急躁的撩火,反而是耐心十足的安撫她……

    翌日

    楚雨涼又賴床到晌午才醒。

    好在夫妻倆平日裡沒什麼事可做,何時睡何時醒都是他們說了算。

    加之楚雨涼懷孕本就嗜睡,所以想睡到何時都是看她心情。

    眼看著岳嬤嬤都將午膳擺上桌了,床上的女人還蒙著被子裝睡,晏鴻煊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他敢保證他昨晚絕對不過分,也不知道這女人彆扭個什麼勁兒。

    看著夫妻倆一個坐在床邊、一個賴在床上,岳嬤嬤還以為兩人又吵了嘴,擔心飯菜涼了不好食,於是她上前幫晏鴻煊說道,「王妃,飯菜快涼了,您現在懷著身子,要按時用膳,這樣才能對身子有益。」

    楚雨涼在被子裡『嗯』了一聲。

    岳嬤嬤等著她露臉,結果她半響都沒動靜,有些不解的朝晏鴻煊看去。

    晏鴻煊尷尬的用拳頭抵著薄唇輕咳了一聲,然後朝岳嬤嬤輕道,「岳嬤嬤,你先出去吧。」

    他知道這女人在彆扭什麼了,不就是划拳輸了麼?

    被子裡,楚雨涼那是真尷尬,昨晚還沒多大感覺,今日一想到自己衣服褲子都輸光的樣,她是真覺得沒臉見人了。

    她發誓,這輩子都不賭了!誰再賭誰是王八!

    「你若早些起來把午膳用了,下午為夫帶你去見韓氏。」正猶豫著要不要見人,突聽被子外傳來某爺的聲音。

    楚雨涼一聽,趕緊把被子掀開,「真的?」

    許是捂久的緣故,她面色潮紅,眼眸清澈,根本就沒一點睡意。晏鴻煊揚著薄唇,只覺得心情無比美好,愛極了她這般七分動人、三分傻氣的摸樣。

    掀開被子,他伸手直接將她身子撈了起來——

    ……

    午休的時間,夫妻倆磨磨蹭蹭的出了門,晏鴻煊先是讓車夫趕著馬車在京城裡轉悠了好幾條街,然後才讓他把馬車往安定候府趕。

    印象中,楚雨涼這還是第一次到安定候府,有些詫異,但也猜到一些原因,只不過因為車夫是楚府的人,所以在馬車裡她什麼也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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