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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9 16:25:54 作者: 雨涼
    他讓她在這裡等他,她也知道是為了她安全著想。現在晏子斌正在房裡和女人滾床單,這個時候就算有巡夜經過,也不敢靠得太近,其他閒雜人等更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所以說,這個地兒比起其他地方,相對來說是要安全很多。

    房裡嬌吟的聲音還在繼續,楚雨涼坐在窗下,靠著牆,抬頭45°望天。剛剛一開始聽到這種聲音她還挺激動,不過多聽一會兒就覺得很沒意思。

    估計是古人保守的緣故,裡面那女人的聲音並沒有放開,多聽會她都覺得有些無聊,這跟她以前看的那些片裡的聲音比較起來,差遠了,就跟沒吃飽飯似的,特沒勁。

    不過讓她佩服的是裡面的某個男人挺能搞的,她都在這裡坐了一刻鐘了,裡面居然還沒歇氣。

    又過了一刻鐘,房裡的聲音總算停了,楚雨涼擔心被發現,正猶豫要不要躲花叢里去,這時,晏鴻煊也從黑暗中閃出。

    他什麼話都沒說,摟著楚雨涼就快速的飛向花圃中。

    靠著他上乘的輕功,晏鴻煊熟練的躲過幾處巡夜,一路往府外而去。很快,夫妻倆又出現在之前的高牆下。

    出了太子府,楚雨涼就抓著晏鴻煊到處摸,「怎麼樣?你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有沒有受傷?」

    晏鴻煊也沒拒絕她的檢查,站得筆直讓她把自己從頭到腳摸了個遍,然後才把她圈進懷中,在她耳邊低笑,「沒事,一切都很順利。」

    楚雨涼抬頭看著他,「你去了什麼地方?」

    「書房。」

    「嗯?」

    「回去再細說。」晏鴻煊彎腰,突然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嗯。」楚雨涼點頭,任由他抱著往楚府方向而去。

    今晚出來,要說刺激也還是挺刺激的,雖然是夜晚,看不清楚太子府的全貌,但大致上她還是了解到了太子府的情況。太子府很大,估計賢王府和楚府加起來都比不上,而且太子府的戒備很嚴,好幾組巡夜的,而且巡夜的人不在少數。

    難怪上次晏鴻煊會受傷,光是在太子府里溜達一圈都得提起十二分精神,更別說要去偷晏子斌隨身帶的金印了,這危險係數可想而知會有多高。

    原本她還想著要『大鬧』太子府的,不說要弄死誰,至少要弄得太子府雞犬不寧吧,可到了太子府之後,她所有的想像都成了空想,壓根就無處下手、也不敢輕易下手。這算是她今晚唯一感到失望的。

    夫妻倆同樣是偷潛著回楚府的。

    一回房,楚雨涼就倒在床上狠狠的吐氣,「總算回來了……唉!沒想到做個賊也這麼不容易!」

    晏鴻煊搖頭坐在床沿邊,沒搭理她的感嘆,只是彎下腰幫她把鞋和裹腳布脫了,看著她白皙如玉的腳丫,突然惡作劇般在她腳板上撓了起來。

    「哈哈……」楚雨涼蜷縮成一團,一邊笑一邊縮腳。「哈哈……爺……別鬧了……哈哈……好癢……」

    看著她眼淚都出來了,晏鴻煊這才停了手,將她縮成一團的身子撈到自己身上,開始給她脫衣。

    楚雨涼一邊喘著氣一邊掐他解恨,「討厭死了,下次你再撓我腳板心,我咬死你!」

    無視她帶狠的威脅,將她脫的只剩一條褻褲和肚兜,晏鴻煊單手掀開被子將她放了進去,然後才開始脫自己的衣物。

    他沒有脫光,穿著褻衣上了床,楚雨涼主動的朝他靠了過去。

    相擁而眠,但兩個人似乎都沒什麼睡意。

    「爺。」

    「嗯。」

    「你去太子書房做什麼了?」

    「放了一些東西在香爐里。」

    「嗯?什麼東西?」

    「……」

    「說嘛,什麼東西?」

    「能讓男人無法人道的東西。」

    「……?!」聞言,楚雨涼瞬間撐起身子,驚訝的看著他,「爺,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不能人道?也就是說太子有可能會變成不舉?

    晏鴻煊挑眉,墨眼深邃的看著她的反應,「為夫何時同你開過玩笑?」

    楚雨涼掀開被子,皺著眉頭坐起了身,嘴裡有些抱怨道,「爺,你搞壞事了!」

    晏鴻煊眸光突然一沉,「嗯?」

    楚雨涼回頭瞪著他,「你把太子搞成不舉,那豈不是讓楚菱香逃過一劫?」她還等著看楚菱香的好戲呢!

    晏子斌可不是無知的男人,楚菱香是不是處女他一碰就知道,到時候有楚菱香受的。憑她幾次和晏子斌接觸,她很清楚,那樣的男人自傲成性,怎麼可能接受別人用過的女人?到時就算楚雲洲庇護能保住楚菱香的性命,但楚菱香的好日子絕對是到頭了。

    可現在,要把晏子斌弄得不能人道,如果沒有牽扯到楚菱香的事,她肯定是沒有意見的。那混帳東西想染指她,每次看到他充滿侵略的眼神,她就覺得頭皮發麻,總有一種被他猥褻的感覺。但現在把他搞殘,就等於是便宜了楚菱香,想到這些,她就很不甘心。

    見她是因為糾結楚菱香的事,晏鴻煊將她撈了回去,並手腳齊用將她身子禁錮住,這才低聲道,「無妨,暫且讓她逍遙去吧,她和安定候的事早晚會浮出水面,到時她自有一番苦頭。」

    不是他心軟,有意要放過那女人,而是從來沒將那女人放在眼中。

    況且,要揭發她和安定候的事,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舉手之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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