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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03:43:01 作者: 他已經不在啦
    他一路狂奔,路人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驚訝的看著南遙的背影。

    大衣口袋裡的手機響了,南遙以為是於錦珩,很快的划過接聽。

    「想救你的心上人,就來空望山,來晚了可就見不到了。」

    電話那頭是一道非常滄桑的聲音,南遙掛了電話,不知道是什麼信仰,支撐著他光著屁股,穿著單薄還能在二月天裡疾走如飛。

    不知道跑了多久,他來到那人說的地方,然後往山上爬,在眼前數米開外的地方有個人躺在那裡。

    南遙跑過去,看到那熟悉的臉,眼都睜大了。

    於錦珩身上落滿了樹葉,若不仔細根本發現不了。

    此時的南遙渾身淤青,一路上他不知道摔了多少跤,但他兀自不覺。

    於錦珩那張臉都已經被凍得紫青,南遙呼吸一窒,拼命搖著於錦珩的身子。

    搖了沒幾下,那人終於有了動靜,喉頭一動,吐出一口氣來。

    南遙見他活著,頓時哽咽,一把將於錦珩抱住。

    發覺人凍得像死屍,南遙手忙腳亂解開衣帶,將於錦珩裹在自己的大衣里,再次緊抱住他。

    幾顆滾燙的淚珠子不知不覺掉道地上,在落葉上暈開一片水漬。

    於錦珩稍稍恢復了意識,張口咳了一聲,啞聲道,「遙遙,你來了......」

    南遙已收了淚,拼命點頭。

    於錦珩眯著眼看他,許久,呵地笑了一聲,道:「能再見到你,我好開心。」

    南遙輕輕一笑,二手摩挲於錦珩後背,幫他取暖,只因懷裡抱著個冰人,他自己也凍得發抖。

    摩挲幾下,發覺於錦珩難以動彈,低頭一看,雙腿骨頭異常翹起,很明顯是被認為打斷了腳骨。

    南遙驚呆,盯著他看了半晌,想到於錦珩竟受了這般痛楚,心中又痛又怒,恨極了江煜。

    見到南遙,於錦珩身上再痛也不痛了,緩慢道,「江煜沒有為難你吧?」

    南遙搖頭,於錦珩鬆了口氣,道,「剛才我在這裡就一直在想,我要是死了......這世上,以後還有誰來疼遙遙。」

    這話戳到南遙內心最軟的那處,他嘴唇一顫,兩顆淚珠子又掉了下來,緊緊閉眼,將臉埋在於錦珩的肩頭。

    我會救你,若你不能動了,就換我來疼你。

    南遙在心中對他說。

    以前都是於錦珩疼他寵他保護他,現在該換他來保護他了。

    懷中的身子忽的猛一掙,於錦珩喉間發出一聲痛苦悶哼。

    南遙莫名睜眼,卻見於錦珩背後一雙腳,抬眼見到沈予安蹲在面前,手中握著一把尖刀,半根刀刃插在於錦珩的後背上。

    頓時,南遙渾身的血幾乎凍住,睜大眼看著那柄利刃。

    沈予安下手利落,又將匕首拔出來,於錦珩悶哼一聲,鮮紅熱血從傷口噴涌而出,灑在南遙雪白的臉上。

    第84章 以後換我來疼你

    於錦珩一咳,血沫子從被打腫的嘴角溢出。

    南遙的呼吸停住了,抬眼看著沈予安,沈予安卻無辜笑道,「南遙,你的神情太也可怖了。別怕,這一刀沒扎在他心上,一時半會兒死不了的,就這樣讓他流著血,少說也得痛上一個小時,才會慢慢的,慢慢的......」

    話音未落,南遙鬆開於錦珩突然撲上去,目標明確,便是奪沈予安手中的刀子。

    沈予安冷笑著隨手將刀子一拋,丟在樹葉底下。

    南遙又轉身欲要去奪,卻被和沈予安一起來的一個大個子反手擰住手腕。

    他掙扎,可大個子力氣太大了,他根本無法掙脫開來。

    「好好伺候南少爺,讓他這老相好親眼看著他是如何被人糟蹋侮辱的。」

    大個子點了點頭,抓著南遙的雙手,從後面貼上來,埋在他的脖間,親吻他的脖子,道:「你別掙扎,我不喜歡不聽話的。」

    南遙偏要掙扎,不讓大個子吻他的脖子,卻被大個子按在地里。

    「再不老實,我就把你的相好殺了。」

    果然,南遙不敢再動了。

    大個子見南遙聽話乖了,抬起南遙的雙腿,一隻手抓著他的雙手,一隻手掀起大衣露出被凍得冰冷的臀部。

    抬手在上面掐了一把,又抬頭看了看不遠處被沈予安死死揪著頭髮的於錦珩,他笑得放肆狂妄,「我會好好待你的,會讓你忍不住呻吟。」

    地上好冷好冷,凍得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心也漸漸凝固成冰。

    他感覺到後面的人正在脫褲子,還是做不到被別人睡,於是拼了全身力氣掙脫控制,起身就跑,可是還沒跑出幾步就被大個子再次按倒在地。

    他太冷了,完全不是大個子的對手。

    大個子捏著他的下巴,笑著道:「你跑啊,你越跑我越興奮。」

    南遙恨不得將大個子和沈予安碎屍萬段,可腰被他捏得緊緊的,雙手也被按在腹部動彈不得。

    忽然,一隻熱手直接繞到了屁股底下……

    南遙倒吸一口冷氣,身子直往後縮。

    不能如願以償,大個子急了,抬手狠狠拍了一巴掌在南遙的屁股上。

    「再動,信不信我把你扔你想好身上干,讓他親眼看著你是如何被我侵犯的。」

    聞言,南遙不動了。

    於錦珩現在一定在看,在看他被人欺負。

    他現在一定恨極了自己,愛的人在自己面前被人侵犯又怎麼會置之不理呢,看他成了那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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