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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9 03:55:08 作者: 秋味
吃完飯,戰常勝與紅纓收拾乾淨餐桌後,戰常勝走到臥室就問道,「怎麼樣?收拾好了嗎?」
「中午太陽毒辣,到半下午再去好了。」丁海杏將床上放著的大蒲扇遞給他道,「看你熱的,快扇扇。」
戰常勝關上房門插上,脫掉身上的長褲,只穿著背心拉開椅子坐下,手裡的大蒲扇,呼扇、呼扇的。
「心靜自然涼,你這樣,涼快不到哪兒去。」丁海杏歪在床上道。
戰常勝扔掉手裡的蒲扇,脫鞋上床,將丁海杏抱在懷裡道,「我真是傻,身邊有個天然『大冰塊』,還自己扇什麼扇子。」
「唔!簡直太舒服了。」戰常勝將側躺的丁海杏從背後將她抱了個滿懷,摸著她的大肚子道,「寶寶,你熱不熱啊!爸爸都快熱死了。」
「怎麼沒反應啊?」戰常勝在她的肚子上摸了一圈都不見任何回應。
「估計午休呢!」丁海杏枕著他的胸膛道,「你說我把頭髮給剪了怎麼樣?」
「幹嘛要剪頭髮?」戰常勝疑惑地問道。
「坐月子不可以洗頭,這長頭髮還不餿了。」丁海杏輕聲說道,「剪成短毛蓋兒,好打理。」
短毛蓋兒就是現在的那種特別普遍的幹部頭。
「千篇一律的短毛蓋兒,不好看,不許剪。」戰常勝霸道的說道,「我還是喜歡你長發飄飄的樣子。」繼續說道,「再說了,你把頭髮編著,不梳頭都不會散。」
「咦!你不怕味兒啊!」丁海杏打了個冷顫,嫌惡地說道。
「不怕!」戰常勝嗅嗅鼻子道,「杏兒香香的,像杏花的味道。」
「甜言蜜語。」丁海杏仰起頭翻了個媚眼給他。
「天地良心,我從來不說假話的。」戰常勝臉貼的著她的脖頸、肩頭使勁兒的嗅嗅道,「這味道很淡,真的很好好聞。」
溫熱的唇在她圓潤的肩頭留下印記,「杏兒。」溫柔地叫道。
「嗯!」丁海杏輕聲應道。
「我現在想親親你怎麼辦?」戰常勝聲音暗啞道。
「你現在在幹什麼呢!」丁海杏媚眼橫了他一眼道。
得到鼓勵,戰常勝直接低下頭,噙住了她的粉唇,這些日子由於苦讀,他可真茹素了些日子,雖然不能馳騁沙場,可耳鬢廝磨都沒有。
戰常勝舌尖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如將軍一般巡視領地一般,不放過任何一寸地方,不斷地纏繞著,吞噬著……
「唔……」懷了孕的身體本身非常的敏感,本能地揚起一股顫慄,舌頭在口中攪動的感覺是那麼地明顯,身子在發熱,他的輾轉吮吸,觸亂著她的每根神經。簡直就像是要吞了她似的。
這樣的深切的吻,直到喘不過氣來,兩人才分開,丁海杏軟軟的倒在他懷裡大口的大口的喘息,耳聽著他胸膛里傳來急促的心跳聲。
戰常勝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我好想你,感覺到了嗎?」
「呸!」丁海杏清晰的感受到背後他那重型武器的威力,帶著情慾的聲音沙啞道,「忍著,考驗你的時候到了。」
戰常勝苦笑一聲自己的自制力在她面前碎成了渣渣,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傷了她和孩子,起身道,「我去衛生間沖個冷水澡。」說著如兔子一般躥了出去。
還好自己過幾天就要去艇上實習了,離的遠了,也會斷了那份慾念。
嘩啦……一下,戰常勝拿著接滿自來水的臉盆,倒在身上,徹底澆滅了身上的火熱,才擦擦身子回了臥室,繼續插上房門。
「你怎麼濕漉漉的就進來,你忘了拿換洗衣服可以叫我啊!」丁海杏坐起來道。
「沒關係,一打坐,這衣服很快就被真氣給烘乾了。」戰常勝盤腿坐在了椅子上,徐徐然看著她道。
「你這樣太暴殄天物了吧!」丁海杏一臉驚訝地看著他道,居然用真氣烘乾!
「這叫物盡其用,一舉兩得。」戰常勝劍眉輕挑,悠悠然地說道,「你也趕快睡會吧!」
丁海杏重新躺了下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就在戰常勝與丁海杏耳鬢廝磨的時候,在工廠的丁國棟也迎來了一個債主。
「丁國棟!」沈易玲站在宿舍的門口道。
宿舍由於是平房,太陽一曬就透了,大中午的,室友們都躲到附近的樹蔭下,或睡覺,或納涼去了,誰會待在悶熱的宿舍里。
大中午丁國棟想著沒人來,所以窗戶和門大開,穿著背心與花褲衩,別說這穿堂風一吹還挺涼快的。
可看見門口的沈易玲,丁國棟的臉都綠了,抓著毛巾被就裹在了身上,把自己上下給裹嚴實了,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怎麼來了。」
「你不來,我自然就來了。」沈易玲大大咧咧地走進來道。
「我太忙了,所以……」丁國棟心虛地說道。
太忙了不是藉口,而是真忙,心虛自然是圖書館裡尷尬了。
沈易玲又不笨,自然知道眼前這傢伙在躲他,送來的樣書都換人了,等了兩個星期都不見他出現,只好來討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