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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9 03:55:08 作者: 秋味
段紅纓在自己的房間,被丁海杏變態的記憶力,給刺激的,對著鏡子苦練手語。
「刺啦……」郝長鎖坐在桌子前,又撕掉一張稿紙,團了團扔進了紙簍里。
吃完午飯,郝長鎖就進了臥室,從抽屜里拿出紙筆,伏案『奮筆疾書』寫家書。
給家裡寫信解釋為何沒讓他們參加婚禮,這理由得充分的無懈可擊才行。
可是想好的各種理由都不成,連自己都說服不了,怎麼說服家裡人。
煩躁的扒拉扒拉扎手的寸頭,一個多小時了,愣是沒有憋出一行字。
斜靠在床頭的童雪看著他焦躁的樣子放下手中的無心看的小說,這種歌頌時代的小說,《山鄉巨變》真沒有她的《安娜卡列尼娜》歌頌愛情的小說好看。
一個來小時,一頁都沒翻過去。
童雪坐直了身子,看著他道,「你寫什麼呢?這麼難嗎?我看你寫檢查很流的。」指著紙簍里的紙團道,「你看看都扔了四個紙團了,浪費可是極大的犯罪。」
「抱歉!」郝長鎖不好意思道。
「你在寫什麼呢?這麼難?」童雪好奇地問道。
「給家裡寫信。」郝長鎖將手中的鋼筆扔在了書桌上,靠在椅子的後背上,仰著頭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
「是該給家裡寫封信,我們結婚了得給家裡說一聲,二老不能來參加婚禮真是遺憾。」童雪拍拍他道,「哎!記得戰tuanzhang的愛人嗎?他愛人的爸媽就來了。」饒有興致地說道,「真看不出來是鄉下人耶!看著老實、本分,目光清明,沒有怯場耶!真是少見。不過人到底還是拘謹了些,一看就不敢亂動、亂看、亂說的。」
「呵呵……」說著一笑道,「想不到冷若冰霜的戰tuan zhang,很看重他的愛人。」
看著始終不接話的郝長鎖問道,「我說話你聽見了沒?」
「聽見了,你說一個鄉下丫頭,他怎麼就看上了。」郝長鎖直起腦袋,轉過身子看著她道。
「這我哪兒知道?也許看對眼了唄!」童雪訕笑道。
「那你為什麼說?他很看重她呢!」郝長鎖問道,心裡卻吐槽,看重?我看是行為不檢,有傷風化,拼命搖頭,這哪是看重!分明是毀人名聲,讓外人怎麼看她?渾身打個冷顫。
「婚禮期間,鄭大夫全程陪著他們倆,肯定是讓她提點他們唄!」童雪微微一笑道,「如果不看重,完全放任自流,出醜丟人的。對娘家人如此的提點,難道不是看重她這個人。」
郝長鎖心頭微動,抬眼看著她,將今天晨練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童雪露出了羨慕的表情,「好浪漫啊!想不到冷冰冰的男人有如此溫柔體貼的一面。」
浪漫什麼鬼東西?男女的構造真是不一樣。
童雪忽然又笑了起來,「呵呵……醫院了那些女人還都盼著他愛人婚後受虐待呢!這下子大跌眼鏡了吧!」
按照女人的思路,姓戰的這麼看重海杏那丫頭,會不替她出頭。
可是連罪證都給他了,呸呸……什麼罪證,或許人家不屑暗箭,只要來明的就可以了,就他這芝麻綠豆的連長,想整他太容易了。
我果然還是太天真了。
「可惜她們看不到了。」童雪遺憾地說道。
「你說什麼?」郝長鎖驚訝地抬眼看著她道,「什麼意思?」
「這話你別朝外說啊?」童雪壓低聲音道,「聽我爸說,他要調離這裡了。」
「什麼?」郝長鎖驚掉下巴道,不自覺的提高聲音嚇了她一跳。
「你別那麼大聲音好不好。」童雪嬌嗔地看著他道。
郝長鎖抓著她的手急切地說道,「調離什麼意思?」
「我爸說他要去海軍了。」童雪狐疑地看著他道,「你這麼關心他幹什麼?」
「他不是我們這裡的旗幟性人物嗎?」郝長鎖遺憾地說道,「走了怪可惜的。」他爹不是siling嗎?也不說幫幫兒子。」
「軍令如山,不可以以權謀私。」童雪嚴肅地看著他道。
郝長鎖敷衍的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內心卻是打起了勝利的腰鼓,不在這裡了,這下他就可以高枕無憂了,無論什麼明槍暗箭都不怕了,雙手掐腰,仰天長笑,真是老天都幫我了。
總算有了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了,可是看著眼前的信紙,頭又疼起來了。
童雪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你就老實的寫唄!跟家裡解釋實在是路途遙遠,婚期太急了。」
郝長鎖腦子裡呵呵……根本行不通。
童雪嘟著嘴埋怨道,「都怪爸啦?為了跟戰tuanzhang同一天結婚,鬧得我們這麼緊張,要是晚些時候,說不定爸媽就能來了。」
郝長鎖聞言起身飛撲過去,激動地抱著她道,「你真是我的賢妻啊!」重重的吻上她的櫻唇,他終於知道這封信該怎麼寫了。
有丁海杏撐在前面抵擋火力,把一切責任推到他們身上,他就可以順利過關了。
童雪很自然的抬起雙手圈住他的脖子,彼此輾*轉*吮*吸,深入急切的索取,唇舌間溫柔繾綣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