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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9 03:24:38 作者: 薇薇安vivian
如若不是這兩人相似的容貌,端看這做派,說兩人是嫡親的母子,那是斷然無人肯信的。
太后見他仍舊是不冷不熱,嘆了口氣,微微動容:「冽兒,你這是何苦?」
六王爺嘴角微揚:「母后想多了,兒臣本就習慣一個人的生活,納了宋氏也是許久才與她親近,
如今她也瘋癲了,可見我倒是如當年所說,是個不祥之人。既然如此,又何苦禍害他人家的好姑娘。」
「冽兒?」太后緩緩的閉上了眼,過了許久,那痛苦消逝,她輕輕喚著自己小兒子的名。
「母后莫要擔憂,兒臣一切都好。」仿若什麼也沒發生,嚴冽露出個若有似無的笑容。
見他這番做派,太后幽幽的嘆了口氣,一切都不是想的那般簡單,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立時解決。
「冽兒在湘南時間久了,倒是黑了許多。」太后轉換了話題。
「母后倒是沒什麼變化。」
寒暄了一會兒,嚴冽起身告辭。
看著他那冷淡的面孔,太后靜靜的看著他的背影。
「阿桂,你說哀家當年是不是做錯了?如果不是哀家處處漠視,冽兒怎會走到今日這個地步,他又怎會做下那樁事兒,以至於今日澈兒恨他入骨?」
看著主子憂傷的面孔,阿桂跟著嘆氣,不過還是勸慰:「主子何必將所有的事情都攬到自己的身上?老奴說句不客氣的,六王爺既然當年做下了那樁事,今日就該有能力承擔一切的後果。」
就這麼站在那裡,許久,太后似是想清楚了,抬頭:「給哀家查查麗嬪。」
「是。」
這麗嬪雖然容貌貌美,堪稱京城第一美女,但是卻並不得寵,而她本身似乎也並不對這些事兒上心。原本太后以為她是故作姿態,但是今日見她如此失態,倒是有了不同的想法。
眼神暗了暗,透漏出一抹銳利。
「主子,今日皇上讓六王爺在這個時辰過來,會不會也是有其他的用意?」
這個時候太后倒是露出了一抹笑容:「如若提到帝王業,先皇的幾個兒子中,沒有人比澈兒更適合。可知子莫若母。所以,給哀家細查麗嬪。」
這沒一會兒的功夫,竟是又紛紛攘攘的下起雪來。
六王爺筆直的向外走,任由那大雪落在身上,遠遠地看見皇攆朝著他的這個方向而來。
「微臣參加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攆還在老遠,他就跪了下來。
待皇攆靠近,景帝面無表情:「起身吧。六弟可是見過母后了,怎地沒留下來陪母后用膳?」
六王爺起身站在一邊,並不看景帝。
「稟皇上,臣府里還有些公務。就不多留了。」
「公務倒是不如母后重要,六弟這些年倒是愈發的有趣了。」景帝挑眉。
六王爺凝視景帝:「臣弟愚笨。」
景帝見他如此,倒是多了幾分的笑意。
「六弟總是如此。」
景帝一揮手,並不糾纏,逕自離開。
六王爺看著皇攆,許久,低頭看了下自己,冷笑,之後離開。
兩人的這番見面平淡的很,可是來喜卻是知道,這主子是動怒了的。畢竟,自小伺候大的,並不同那常人。
六王爺離開,景帝便到了。太后對此並不吃驚。
母子二人倒是相談甚歡的進了門。
來喜眼觀鼻鼻觀心的跟在身後,打點的極為妥帖。
而這母子二人也並不提剛才六王爺到來之事,仿若並無他事。
景帝笑容可掬的陪著太后用完了晚膳,和煦的出了門,但一出門那臉色卻冷了下來。
回到宣明殿景帝就進入了內室,將整個人埋進了溫泉,低低的沉入水中,可即便是如此,他仍舊感覺周圍都是鮮紅的血色。霍的探出水面,景帝臉色慘白。
「來喜。」
「奴才在。」
「去把來福叫來。」
當來福出現在此地之時,景帝已然一身黑袍端坐在那裡,只頭髮仍舊是濕漉漉的,並未束起,披散開來倒是顯得人有幾分魅惑。
「奴才見過皇上。」
「今日可有什麼異常?」他食指敲擊著休憩處的石桌,一下下的極有節奏。
「六王爺看了左側一眼,麗嬪娘娘便打翻了茶杯。之後太后令各宮娘娘下去,六王爺又望了一眼。」縱使來福並不在殿中,但是卻仿若就在現場一般,那些稍微粗心的妃嬪怕是都沒有他知之甚詳。
「麗嬪?麗嬪可是與淳嬪坐在一處?」皇上並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也看不出喜怒哀樂。
「回,皇上,正是。但是淳嬪的表現並沒有什麼異樣,仿若並不認識六王爺。相反,淳嬪娘娘似乎更在乎陳答應和白舞絹。雜家安排在淳嬪娘娘宮裡的人回了消息,說是淳嬪娘娘回去後,小鄧子就離開了聽雨閣。」
自從上次六王爺快馬加鞭回京,只為去一次沈家祖墳,景帝便在聽雨閣加了一個人手。
小鄧子?
景帝微笑:「是太后的人麼?」
「是。」
景帝點頭,如此也好。
「給麗嬪那裡也多加一個人,這一個個的,倒是有意思。」他本身喜怒無常,那溫柔的笑,不過是一副表相罷了。
「主子,太后那邊也在調查麗嬪的事兒了。」
來喜來福總是各司其職,卻又相得益彰。外人皆以為來喜更得皇上的寵信,可卻不知,這來福竟是掌管著皇上背後的那些陰暗的勾當。
一明一暗,且是相得益彰。
「朕倒要看看,母后能查到什麼。至於淳嬪,以後更要盯緊些。」
如果沈臘月並不認識嚴冽,那麼嚴冽的這個行為就值得玩味兒了。
沈家墓園?似是想到了什麼,景帝抬頭:「給朕將沈家墓園所有埋葬的女子都調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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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福領旨離開,景帝清清慡慡的坐在那裡,看著仍舊站在一邊無聲無息的來喜。
略一思索:「宣淳嬪前來侍寢。」
「是,奴才曉得了。」
臘月並沒有想到這麼晚了皇上會宣她,有些微怔,不過倒也還好。只已經沐浴過了,頭髮略濕,此時外面大風呼嘯。
臘月擰眉思索了一會兒,終是套了許多衣服準備出門,門口的來喜見淳嬪圓潤的身材,嘴角抽動了下。
「來喜總管,走吧。」
「哎~」
縱然是乘著轎攆,可臘月仍舊是雙臂環住身子,大晚上的,溫度可是降低不少。也不曉得這皇上怎麼這麼晚了想起侍寢這事兒。
她自是不曉得,景帝在內室可是算計了好一通她呢。
來到宣明殿,就見景帝正在看書,黑色的寢袍寬鬆的很,景帝算是正常身材,不胖不瘦,偏卻喜愛寬大肥碩的寢袍,臘月見他因為側倚,那胸膛微露,長發披散在黑衣上,縱使劍眉星目,可仍舊給人魅惑之感。
也難怪,難怪這後宮的女子趨之如騖,倘若沒有此等尊貴的身份,外表出眾,性格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又多會甜言蜜語。這個男子也是極易獲得女子的好感的吧。
「嬪妾見過皇上。」
屈身盈盈一拜,那臉上的笑容歡快又嬌嫩。
「快起。來朕這邊。」他伸手,神色從容,嘴角微揚。如是不曉得他是什麼人,怕是就要被他這麼迷惑住了。
伸手摸了下她的臉蛋兒。
「這麼涼,外面這天倒是愈加的冷了,不過室內的溫度如此高,你還是將外衣脫了吧,不然很容易傷寒。」
景帝並沒有避諱臘月,不少的公文都放在外室的桌子上。
臘月也是知道這個的,乖巧的點了點頭,打算進內室脫衣。
剛一轉身便被他拉住,他面上正經的厲害,可說出來的話卻不是如此:「月兒怎地就要走了,不是要脫衣麼?」
瞅瞅,這話都能說得理直氣壯,真真兒讓人鄙視。
臘月也不矯情,盈然一笑仿若一朵嬌艷的玫瑰綻於雙頰。
「皇上想看?」小手握上他的衣領,微微後傾,倒是更顯得他衣著不整。
景帝見她如此也並不惱:「這裡用這個『想』字,似有不妥。朕看你,本就是理所應當。」
說罷竟還動手為她寬衣起來,臘月臉蛋兒一紅,她總是如此,縱使看起來多麼大膽,言語多麼惹火,卻偏總是每每未曾如何便臉紅。
「……」
「你說什麼?這般小聲,朕縱使耳力再好怕是也聽不見吧?」他調侃。
也不怪景帝如此調侃與她,那嫩嫩的臉蛋兒,晶瑩剔透的碧玉簪子將頭髮簡單的挽起,縱使已經絞乾,可仍可見前不久才洗過的濕漉,此等風情倒是別致。
眸光流轉,臘月順勢倚在景帝身上:「皇上好壞……」
此語一出,那嬌滴滴麻嗖嗖的口氣生生讓臘月自己都打了個寒顫。
景帝瞬間僵硬了一下,不過立時便一口氣吹在她的耳邊,笑容飽含深意:「朕還可以更壞的……朕的小月兒不是早就知曉了麼!偏今日還要故作姿態勾引於朕。」
臘月縱然臉紅,仍舊是小手探進他的衣襟內,在胸膛畫圈。
「那,皇上肯不肯讓臘月見證一下自己的魅力呢?」
如此做派,景帝哈哈大笑,倒也是攪了這一室的曖昧。
「個小娃兒,……都沒長齊,竟然還想著見證自己的魅力……」他說著諢話兒,惹得臘月粉拳輕捶他的胸膛,倒是不曾想,這一國之君竟然也會說這等略帶「下。流」的話。
她被他言語驚到,緋紅著臉蛋兒不肯接話。
景帝的呼吸噴灑在月兒的頸項,那手竟是更往身下探去,彼此氣喘吁吁間,景帝拉扯她的褻褲。
臘月自是不肯,這是外室,縱來喜已在門外,可是到底不是百分之百安全的,而且這是他偶爾辦理公務之處。她是要做個媚惑主子的好妃嬪,可是,不代表要在這裡啊?
見她推拒著不肯,景帝仿佛來了興致,一層層的扒她的衣服,倒是有幾分別樣的期待。
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見她已被脫得只剩褻衣褻褲,那褻褲還是不整的。
「天地何處不承。歡。好月兒,你就從了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