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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9 02:07:53 作者: 舍木氓生
    鄧漁點點頭,然後再次低下頭。

    橡木苔變了味,緩緩有股什麼東西被灼燒的味道,是木塊、是雜草、也或許是泥土中的小小生物......

    菸草的味道令人有些許的暈眩,鄧漁吸了口氣,李孝鎧注意力集中,很快停下動作,他下意識伸手去握鄧漁的手,握住之後兩人都有些僵硬了,李孝鎧不是會退縮的人,他也就頓了半秒,便繼續握緊,理直氣壯地問:「還可以繼續嗎?」

    鄧漁的手柔軟順從地被李孝鎧握著,李孝鎧的手很燙人,力度也如溫度一樣,完全掌控著鄧漁。

    鄧漁沒有退卻,這次張了嘴:「好。」

    菸草味愈發濃烈,很快整個病房都充斥著淡淡的清冽而灼人的菸草味,從中抽出一絲又一絲詭譎的異香,鄧漁的臉有些紅,他的手也慢慢發熱,因為李孝鎧從剛剛開始就沒有放開過他。

    「平時這個時候,你該發情了。」李孝鎧用一種十分理性卻又帶著調戲意味的語氣開口,鄧漁眼尾也有些紅,此時似乎有些無力,他咬了咬唇.肉,沒能說出什麼話,只是手不由自主地有些顫抖。

    李孝鎧突然站起,然後坐到鄧漁身邊。

    強大的壓迫感襲來,令鄧漁有些不適、卻又詭異地有些安心。

    「到發情的時候要告訴我。」李孝鎧秉承著一個醫援的職業素養,開口提醒鄧漁,鄧漁點了點頭,眼中蒙了一層水,李孝鎧單手將鄧漁摟進懷中,繼續釋放信息素。

    五分鐘後,鄧漁面色潮紅地張開嘴,說的話斷斷續續:「我......我到了......」

    李孝鎧緩緩停止散發信息素,鄧漁的發.情熱卻沒有停止,他眼睫亂顫,雙唇微啟:「我難受......」

    李孝鎧按下計時器,然後將鄧漁整個摟進懷中,他一下一下輕輕安撫著鄧漁的背,然後吻了吻他的脖頸,鄧漁雖然發.情了,但神志尚且清楚,他縮起肩膀想要脫離李孝鎧的懷抱,李孝鎧的鐵臂卻用力桎梏住他:「安撫你也是治療的一項,你要把你交給我。」

    鄧漁眼中含水地看向李孝鎧,幾秒後還是順從地閉上眼,整個人被李孝鎧摟入懷中。

    從開始到發情,李孝鎧沒有聞到一絲白玉蘭味,等鄧漁平復下來,李孝鎧將人放到床上,忍不住問:「上次你在C國和陳知川開房,是不是知道我在外面,才用信息素提取液的味道騙我的?」

    鄧漁因為剛剛發.情結束,所以整個人還有些呆滯,他頓了頓才反應過來,明顯慌了:「我......」

    「以後不用那個了,醫生說你的信息素製造體沒有完全損壞。」頓了頓,李孝鎧的語氣變得有些委屈埋怨:「那天我真的被你騙到了。」

    鄧漁低了低下巴沒再說話,李孝鎧灼灼看了他一眼才俯身,將頭埋進鄧漁脖頸之間,然後咬住鄧漁的腺體,將自己的信息素注入給他,注入結束後李孝鎧又吻了吻鄧漁,才低渾道:「用我的信息素調起你製造體的活性,現在你的製造體還沒有完全興奮,吸收不了多少,我們慢慢來。」

    李孝鎧走後醫生來給鄧漁做全身檢查,第一次干預治療效果不錯,鄧漁周身還縈繞著李孝鎧的信息素味道,他知道自己的基本治療過程,卻不知道細節,等醫生檢查完,鄧漁還是忍不住問了:「要怎麼做......我的製造體才能完全......興奮?」

    醫生看了眼鄧漁,動了動嘴角,還是沒跟他撒謊:「高.潮。」

    第一卷 第52章51

    林桐被邀請到李家做客了,李孝鎧居然沒有表示出明確的反對,看到林桐也坐在飯桌的一遍,只頓了下便落座了。

    「爸爸,他是誰?」老虎手裡抓著勺子,但根本什麼都沒吃,從被領過來吃飯到看到林桐,就一直維持觀察著他的姿勢。

    「我是你後媽哦。」林桐一副已經上了位的架勢,家裡其餘人也有些膈應,但李孝鎧不說也沒別人說。

    「爸爸,他是嗎?」老虎很緊張,手不自覺握緊了勺子。

    「不是。」李孝鎧似乎餓了,吃飯吃得很快,也沒把林桐當回事兒。

    「啊?孝鎧?林桐說,是因為你答應了,我才邀請他來我們家做客的。」母親顯然很不解。

    林桐神色依然囂張:「他不肯承認罷了,反正他親口答應了的。」

    李孝鎧在吃了大半碗飯後似乎終於有些飽了,才放下碗,稀鬆平常地看向林桐:「你確定你那哥能放你?」

    林桐一愣,眉頭皺起來:「你什麼意思?」

    李孝鎧挑了下眉:「你知道什麼意思。」

    老虎在邊上繼續緊張地追問:「爸爸,他哥又是誰?」

    如今李家迅猛發展,但其實林家勢頭也不弱,林桐同父異母的哥哥林雒(luo,四聲)在商海中也是人才,和李孝鎧不同的是一個保守一個激進,但都不俗。

    林桐終於不眉飛色舞地回答了,心中打起鼓來,李孝鎧哼笑一聲,又拿起碗開始吃飯。

    「爸爸,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後媽?」吃完飯老虎跟個小尾巴一樣跟著李孝鎧,他早慧,知道哭鬧解決不了問題,但也並不想要一個後媽,所以從吃飯到現在一直很害怕也很緊張。

    「不是。」李孝鎧走向自己的偏樓,腳步停了停還是轉身看向老虎,老虎一張小臉繃得緊緊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李煊,有一個道理你要記住,當這件事是你無論如何都掌控不了的,哭鬧和追問都顯得你非常掉價卑微;今天你沒有哭,很好;但是你問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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