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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9 01:56:40 作者: 和二萌
    隨即,她瞳孔陡然張大,劇烈掙紮起來。

    皇子華裳將她蓋得嚴嚴實實,可華裳掩映之下,大掌順著腰際往上遊走,探到方才荷葉水珠濺落的地方,並指潛入,輕輕一扯,將她剝了個乾乾淨淨。

    作者有話說:

    真空包裝比較好保鮮,誰看了不夸一句會生活?

    第30章 糖人

    也不知是不是方才被陽光曬得太過的緣故, 薄宣的手所到的每一處,都讓人覺得滾燙不已,傳來輕微疼痛的戰慄。

    霍暮吟不記得上一世在荷塘有這樣的插曲, 卻也明白過來這就是薄宣想讓她知道的「胡來」。

    眼下她也顧不得許多, 曲下手肘來, 想遏制他逾矩的行為。

    未想她的手被捆在一處,套在他的脖頸上,用力曲下手肘,反而帶得他的臉直逼而來,兩人面對面, 盡在咫尺,霍暮吟自己都嚇了一跳。

    清風泛起水面漣漪,帶動接天蓮葉沙沙作響。無盡的碧綠色中,除了有映日荷花點綴, 其間還有一條小舟,修長的背影在日光下白皙而亮眼, 那中衣緊貼在脊背上, 將他勾勒得肌理分明, 線條修勁, 一寸一寸寫滿了克制。

    微風穿蓮過葉, 分明清涼, 可薄宣卻絲毫感受不到。隔著衣服傳來的柔軟, 點燃了燥熱的火焰,腰腹炸開一道無名天火,蜿蜒流竄向四肢百骸。

    霍暮吟弄巧成拙, 一時間也不敢再有動作, 繃直著身子, 怕薄宣就此軋落下來。

    她感受到華服之下薄宣的掌心逐漸發熱,他僵了一瞬,很快便又活絡過來,向里探及襦裙暗扣,一顆一顆解開。

    眨眼的時間,仿佛過了百年那樣漫長。

    霍暮吟能感受到他分明的指節無意刮擦而過,堅硬的觸感與柔軟相抗,周而復始,盡占上風。她急得想哭,覺得自己被他玩弄於股掌,偏生力量懸殊沒能拿捏他的命門,一時間越想越委屈,眼眶紅了起來。

    她是不輕易哭的。自出生開始,能讓她哭的沒幾人,薄宣是其中排頭號的一個。

    她吸了吸鼻子,聲音帶著些許哭腔,「你放開我。」

    薄宣聽言,稍稍撤離些許,看向她嫣紅的眼尾。霎時間,漆黑的眸底划過濃重的欲色。

    他置若罔聞,華服之下,大掌繞到她的後背,順脊而下,來到腰間,扯開她腰間的束帶。霍暮吟只覺得腰間一松,便見衣裳被他從華裳下掏出來,丟到一旁。

    霍暮吟睜圓了眼,眸光中寫滿不可置信。此事上一世未曾發生過,難不成薄宣當真要在這裡對她為非作歹嗎?

    她的視線帶著震驚和羞怒,無聲譴責。

    薄宣垂頭對上她的視線,眸色發沉,壓低下來,落在她的唇角,聲線沙啞而發緊,「母妃,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別這樣看著我。」

    他的聲音本就好聽,此刻染了欲,越發往人心裡鑽。

    霍暮吟的心怦然跳動了一下,纖細的手臂用力,將他的脖頸往上推拱,放軟了聲音道,「那你先起來,先放開我。」

    虛張聲勢的貓兒終於收起了爪子,喵嗚喵嗚地認輸。薄宣難忍地在她唇畔舒了口氣,才將手從華裳之下撤出來,去解她手腕上的玉帶。

    烈日將他曬出滿身薄汗,他的掌心卻乾燥得很,摩挲過她手背的那一剎那,霍暮吟的心也跟著像被撫過一般,倏然發麻,凜凜戰慄,被壓在他身下的纖長雙腿也不自覺動了動,卻不期然撞上一記堅硬的觸感,隨即便聽薄宣悶哼了一聲。

    霍暮吟心知那是什麼,臉上滾燙。縮縮腿,卻被他一手摁住,便聽陰惻惻的聲音猛然耳畔響起,「還動?」

    「不、不動了,你快起來。」她的雙手終於重獲自由,想來推他,卻又不敢。

    薄宣面色不虞,總算從她身上起來,坐到小舟的另一頭,曲起一條腿,揭過散落在側的蔻梢色襦裙,挑了沒濕的一小塊,虛虛蓋住擎天的地方。

    為皇子們做衣裳的料子都是極好的,炎熱的夏日裡,華服完美遮去烈日,貼在皮膚上竟也不悶,觸感冰冰涼涼。可霍暮吟總覺得不妥,華服之內涼颼颼的,她本就緊張,風從下擺鑽入,更叫她難以自制地起了羞人的反應。

    因此霍暮吟想傳回襦裙,雖是濕了大片,卻也好受些。

    她的關注點原本就在那襦裙身上,是以薄宣用它遮蓋的時候,她的視線難以避免地隨著襦裙去,瞥過他那處時,心裡咯噔一聲,顱內乍響,慌忙收回了視線。

    霎時間,回憶像開了道口子,不受控制地湧入腦海。上一世的滅頂之欲|活色生香奔涌而至,一時間,臉頰上竟有滾燙得發疼。

    薄宣抬眼,見她反應有些不同尋常,問道:「著涼了?」

    說罷,他看向胯間的蔻梢色襦裙。

    他這一眼沒有旁的想法,意思是想問她面色緋紅,是否方才襦裙濕了著涼所致。未想霍暮吟誤解了,雙腿不自覺並了並,往後退了些許,一張臉更是紅得要滴血。

    薄宣望過來,又垂眸看了一眼,恍然間洞悉了她心中所想,頓時額角狂跳,眸中才要褪去的赤紅捲土重來。他難耐地閉上眼,可掠過眼帘的,卻是方才掌下觸及的溫香軟玉。

    要瘋了。

    過往夢境一一在腦海重現,那些夢真實極了,那種緊繃和恨不得將她揉進血脈的衝動也真實極了。早前白玉案上那回他知曉先機,尚能勉力克制,可這回毫無預兆,事發突然,卻叫他比當時更為難忍。原想逗逗她,未想難捱的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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