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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9 01:41:37 作者: 一杯甜茶
    楚綾穿了白慕夜送給她的披風,周圍所有紅色的氣都不敢進她的身 ,黑暗中突然街角處廣告牌上面的猛地顯現一雙非常詭異血紅色的雙眼,讓直播間的觀眾嚇到,心中又不好的預感,看來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

    那個血紅色氣體形成了一個身影,慢慢的從黑暗的角落爬了出來 ,但是轉瞬之間又消失的無影無蹤,楚綾感覺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盯上了一樣。

    她伸手在地上擺了個祭壇,祭祀凶獸的代價就是用獻血來跟對方溝通,如果溝通成功的話,凶獸可以被祭祀者控制。

    楚綾的血緩緩的留在了祭壇上面,周圍還有些燭火在瘋狂的閃爍,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人面獸神的怪物,長了兩個看起來很恐怖的牙齒,十分血腥猙獰的外表,更讓人接受不了是,它長得是人的臉,動物的身體。

    而且人的臉是沒有瞳孔的,純白色眼珠緩緩的轉動格外的恐怖。

    直播間都被嚇傻了完全說不出話來。

    不過接下來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這個人面獸身的東西,竟然猛地吞噬剛才那個黑暗中紅色的詭異身影,瘋狂的大口啃食了起來。

    沒有絲毫人性的進食,只有殘酷的掠奪和廝殺,鬼怨本來就是一堆形成實質的怨氣,被人面凶獸啃食的乾乾淨淨,頃刻間那麼濃重的怨氣,消失得無影無蹤。

    人面凶獸非常兇殘 ,它啃食完鬼怨後,想把楚綾一起吃掉,只不過楚綾早有準備,在撲過來的一瞬間,等著它落入陷阱。

    不過還是被凶獸身上戾氣給灼傷了,這種戾氣頃刻間都可以把普通人給燒死,楚綾的手全部燃燒起來,手裡還緊緊的抓著那條鎖鏈,把檮杌給囚禁到混沌天地的裡面。

    死死的關上木盒的蓋子,這個世界終於恢復平靜。整條商業街安安靜靜的,細針落地的都能聽到。

    楚綾有些遲鈍的站起身來,把盒子放進背包,然後緩緩離開整個氣氛非常死寂商業街。

    觀眾看到楚綾受傷的手那一瞬間,整個破防了。

    真的太嚴重了,這雙手燃燒已經看不出來原本纖細白皙的痕跡,直接變得面目全非,能看到裡面的骨頭,皮肉燒的一乾二淨,看著就非常痛苦。

    【天啊,心疼楚綾,這得有多疼啊。】

    【天啊,這些投資商簡直該死,要不是他們拖來拖去至於這麼兇險嗎。】

    【早知道這麼危險,就不應該管他們這些爛事,氣死了。】

    【那些人死不死的都不重要,他們就算是死一百次,都換不來楚綾的平安】

    楚綾確實解決了問題,不過也受了不少的傷,特別是她整雙手差點毀掉,感覺鑽心的疼,那種感覺就好像手放在火焰上面不斷燃燒,每一根骨頭都被燒的粉碎,甚至有種想要把自己的手直接砍下來的衝動。

    真的太疼了,讓人一生難忘的痛楚。

    事情解決以後商業街已經恢復平靜,那些投資商也履行了諾言付清費用,商業街雖然暫時不能恢復開業,但是解決後也不算那麼棘手了,等到輿論沖淡後,想辦法壓住謠言,依然可以招商。

    不過這都不是楚綾的關心的。

    她因為受傷嚴重直接低調的在酒店養傷,把面目全非的手掌泡在藥水裡止痛。但僅僅也只是止疼而已,並不可能恢復如初。

    楚綾嘆息一聲希望可以早點恢復傷勢,不要影響比賽。

    楚綾受傷的消息傳遍了網絡,鬧得沸沸揚揚,也是沒有想到這麼強大的人竟然也會受傷。

    因為她是人類,是人類就是血肉之軀。

    她也是會疼的。

    人類有的疼痛她都有。

    和其他人一樣,楚綾也不是萬能的。

    雖然有特殊能力,但也不是沒有弱點。

    她看了看被燒的如此猙獰恐怖雙手,其中一根手指隱隱透出了灰白的指骨,自嘲一笑。

    看來以後這雙手不能再見人了。

    受傷後的楚綾感覺人消失了似的,平時很少出來。

    可能最高興的人莫過喬鈺,他沒想到楚綾最後還是解決了鬼怨的問題,但是付出的代價太慘痛了。

    他看了直播整雙手都要被燒沒了,這樣肯定不可能繼續參加比賽。

    喬鈺激動的一晚上都沒睡好,恨不得楚綾馬上退賽,因為這樣手註定不可能繼續在參賽了。

    不是普通的燒傷,而是灼燒靈魂之痛,讓人只感到生不如死,這種傷勢太疼了,除非把手切掉要不然永遠不可能停止疼痛。

    沒有手了,她還能畫符嗎?

    沒有手了,她還能擺陣法?

    這些都做不到了,所以冠軍肯定是自己的。

    喬鈺正在想著,突然迎面撞上了來個佩戴著蝴蝶面具的年輕男子,手裡拿著不知道裝著什麼的箱子,走到他近前的時候,朝著他勾起唇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有一瞬間他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 ,竟然在對方眼裡看到了一絲嘲諷,但是轉瞬即逝懷疑是不是看走了眼。

    等到對方離開走遠的時候,才猛的意識過來。

    蝴蝶王?

    他來幹什麼?

    另一邊,黑色的皮鞋踩在了酒店走廊紅色地毯上一步一個腳印進了電梯裡,男人所過之處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上了樓層走到了中間一個房間門前,推了推自己的銀色的花紋面具,看著面前的虛無,不知道和誰在對話,有些憐惜的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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