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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9 01:22:05 作者: 子醉今迷
    珞佳凝一臉的無語:……

    為什麼乖巧安靜的孩子就是像胤禛,而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臭小子就是像她?!

    這不公平!

    第176章

    十三福晉姍姍來遲。

    平日她都不會來得那麼晚的, 免得旁人都得等她,今日這樣來得晚倒是難得。

    珞佳凝便小聲問她:「可是府里有什麼事情?」

    「倒不是因為我們家的事兒。」十三福晉輕聲道:「喜塔臘家的那位格格今日啟程回家鄉,我去送了她一送。」

    珞佳凝十分意外:「她居然離京了嗎?」

    這倒是十分的出人意料了。

    本來在那次上香之後, 四福晉和十三福晉商議去西林覺羅家做客的事情, 順帶著讓鄂爾泰能見一見喜塔臘就好了。

    看兩人的脾氣投契不投契。

    倘若還可以的話,太后便打算下懿旨賜婚了——當然,太后的意思是先給雙方通個信兒, 讓兩邊都別急著婚事。

    等到了鄂爾泰為亡妻守喪的日子過後,再議這件事。

    不過現在看來年前估計是沒戲了。

    因為喜塔臘氏昨兒剛給十三福晉遞了消息,說她近日要回老家去, 今年在老家過年, 需得年後才能回來。而就在剛才,十三福晉親自目送她離開了。

    「這倒也是正好。」珞佳凝沉吟道:「年前各家事務繁忙,再急於讓他們見面,說不定會適得其反。」

    十三福晉拉住四嫂的手,輕聲叮囑:「只一點還得四嫂幫忙去說和一下。鄂爾泰那邊需得緩著點, 別讓西林覺羅老家的人給他真的訂了一門親事,那麼喜塔臘家這邊就不成了。」

    他們雍親王府和十三阿哥府上再怎麼是皇親國戚, 也做不出來那種毀人婚約的事兒。

    倘若西林覺羅家真給鄂爾泰定了親, 那麼喜塔臘家這邊肯定就不成了, 不能再繼續說親。

    珞佳凝倒是不太緊張這個:「鄂爾泰既是說了等他亡妻的喪期過後再定下親事, 那麼就算是老家的人給他相看了, 他目前也不會去理會的。頂多明年開春後才開始說起來這件事。」

    西林覺羅夫人是在夏日逝去的, 鄂爾泰最早也是春天才會處理自己的婚事。而且很有可能會推遲到滿了一年喪期以後。

    十三福晉不了解鄂爾泰這個人,聽聞後倒是鬆了口氣,輕輕頷首。

    宴席過後。

    各家家眷都回了自家。

    不過八阿哥還沒有離開,因為八側福晉據說是醉倒了在客房裡休息著, 有五阿哥府上的丫鬟幫忙伺候。

    既然兩人是一起過來的,那麼八阿哥自然等她醒了後二人一起回去。

    珞佳凝和五阿哥五福晉道別後,上了自家馬車。

    不多會兒,四阿哥也掀了帘子進來。

    珞佳凝就和四阿哥相商:「我想著,既然八弟現在不回去,八側福晉也留在了這兒。不如趁著這個時候去瞧瞧八福晉。順便探一探她的話。」

    八福晉想問題比較直接,而八側福晉做事兒一向穩妥。

    偏偏上次上香的時候,八側福晉做的事情明顯脫出了她原本的做事態度,這讓珞佳凝頗為在意。

    珞佳凝便想著趁了去探病的時機,套一套八福晉的話,看看是不是八阿哥安排的這一切。

    四阿哥無可無不可地應了一聲:「既是如此,我在車子上等你。你快去快回就行。」說罷,吩咐車夫轉向八阿哥府上的方向。

    最近幾年,自從皇上第一次對八阿哥動怒開始,他府上的境況就大不如前了。

    這段時間由於有不少朝臣開始支持他的關係,府上的情形倒是又重新轉好起來。現在靠著年關,牆上已經重新粉刷過,修葺一番過後,府邸倒是呈現出了一派新景象。

    珞佳凝在丫鬟的引領下步入院內,繞過了幾個迴廊後來到了八福晉的屋子。

    八福晉正倚靠在窗前的貴妃榻上看身邊丫鬟繡花,聽聞四福晉來了,掀掀眼皮看過來:「四嫂貴人事忙,今兒怎麼想起來看看我了?」

    珞佳凝細細觀察她,發現她神色憔悴唇色發白,便笑道:「我來是瞧一瞧你是裝病還是真病了。沒想到你身子一向康健,這一次倒是真的病了的。」

    如果四福晉來一場客套話,說什麼「擔心你身子來探望」之類的話,八福晉肯定不屑地嗤一聲然後把人趕出去。

    現在四福晉直截了當說了實話,八福晉反而撇撇嘴笑了:「怎的?見我病了你就高興了?」

    「那是自然。」珞佳凝不管她有沒有讓人看座,自顧自尋了個椅子坐下;「平日裡你總是針對我,你既然病了,對我來說就是個解脫。我為甚不歡喜。」

    八福晉忍不住笑,卻引起了一陣咳嗽,忙掩住唇。

    兩人又唇槍舌戰了好一會兒,八福晉擺擺手:「不行了我得歇歇。若再和你繼續說話,八成得氣得病得更重。對了,怎的你們離開了我家那倆還沒回來?」

    珞佳凝就說了八側福晉醉酒一事,又順便說道:「上次也是奇怪。你家側福晉一向循規蹈矩的,做事兒也仔細小心。怎的非得沒事找事去惹我?」

    「誰知道她發了什麼大病。」八福晉嘁了一聲,十分不屑地說:「側的就是側的,小家子氣得很,不似咱們這些正妻一樣大方得體。要我說,她肯定是平日裡在我們府上跋扈慣了,出了門也做出來跋扈的樣子,誰知你們那一桌壓根就不給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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