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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9 01:19:37 作者: 汐奚
    金曼掃了眼裴厲淵嘴角的笑,緩緩開口道:「裴副總,你想過沒有,東方集團既然明目張胆在這個時候跟雲深叫板,那必然是有備而來。你想要雲深不惜血本嗎?」

    全場一片安靜,裴厲淵俊臉沉了沉,沒有說話。

    「雲深不會降價!」

    連憶晨仰起頭,明亮的黑眸中已有決斷,「無論誰想落井下石,雲深都會跟它光明正大的斗,絕對不會擾亂市場!」

    「散會——」

    金曼適時開口,跟著連憶晨離開會議室。

    高層們紛紛議論,連憶晨快步向前,同時吩咐身邊的金曼,「聯繫伊含中午見面。」

    「約了。」金曼朝她搖搖手機。

    「裴副總,您看總裁這樣……」有人靠近裴厲淵身邊,話還沒說完已被他打斷,「你都說是總裁了,她的意見代表集團最高決定。」

    周圍人聽他這樣說,識相的都閉上嘴。

    裴厲淵雙手插兜站在走廊,前方電梯裡,連憶晨低頭翻看什麼,金曼正在她耳邊低語。他深邃的眼眸眯了眯,盯著她身上那件白色長裙皺起眉。

    午休時,連憶晨跟金曼來到集團附近的西餐廳。伊含比她們先到,將餐點都準備好。

    「你老闆真好,不剋扣員工休息時間。」金曼拉開椅子坐下,絲毫不顧及身邊的人。

    連憶晨並不搭理金曼的調侃。當年大學時伊含跟她同班,後來畢業伊含進了東方集團,便推薦自己的閨蜜金曼來到雲深。

    這幾年下來,她們三個嬌滴滴的美人,已然各霸一方。

    「吃不著葡萄你就會說酸,」伊含倒是不買金曼的帳,反而望向連憶晨,「我這個時候出來見你們,冒著很大風險的。」

    「切!」金曼咬了塊牛排,笑道:「別扯沒用的,快說東方集團搞什麼鬼!」

    伊含聳聳肩,「上周突然接到上面的消息,我事先也根本沒想到,東方竟然要跟雲深對著幹!」

    頓了下,伊含皺眉,「晨晨你要有個思想準備,東方高層最近輪番被換,他們家族內訌,連累旁人倒是冤枉。」

    連憶晨輕攪著杯中咖啡,「東方分管地產的是誰?」

    「以前是東方露,董事長的大女兒,現在被她妹妹篡了權。」伊含咂咂嘴,道:「別看她這個妹妹從小養尊處優,但論起商業頭腦來,甩東方露好幾條街!」

    「豪門內鬥啊,」金曼幸災樂禍,「他們斗就好了,不要連累我們雲深。」

    「無可避免。」伊含嘆氣,道:「雲深穩坐安城地產第一把交椅,如果不拿雲深開刀,東方家的二小姐何以服眾?!」

    聞言,連憶晨眉頭緊鎖。

    一頓午飯,伊含帶來的消息不少。金曼越聽越急,雲深腹背受敵,若是再添東方集團一枚勁敵,恐怕凶多吉少。

    三人關係匪淺,但到底各為其主,伊含能說的都已經告知。她結帳後先離開,金曼收拾好東西,無意間看到什麼,「晨晨啊,你今天怎麼沒換衣服?」

    連憶晨臉色驀然一變,「沒來得及。」

    這不是好的藉口,金曼要追問,她提包站起身,「你先回去,我去買點東西。」

    中午商場人不算多,連憶晨直奔三樓女裝部,挑選了件淡藍色套裙。難怪她全身都覺得難受,原來是這衣服鬧的。

    她盯著換下來的白色長裙皺眉,那上面還沾染著御兆錫身上的氣息。

    提著袋子下樓,連憶晨隨處掃了眼,卻見御箏燦爛的臉從眼前閃過。她忌憚這張臉,低頭提著袋子快步走到商場外。

    路邊的停車線內,那輛與她同款的白色悍馬刺眼。唯一差別,只在車牌末尾的號碼。

    連憶晨怔了怔,隨即重又衝進商場。她一口氣跑到三樓,往見到御箏的方向追。

    可惜沿著那條路走到盡頭,她始終都沒有發現要找的人。

    大理石地面反射的光線刺眼,連憶晨手心發冷。她掉頭回來,過快的腳步令她重心不穩,被並肩而行的三人撞了下,身體外右側傾歪,落入一具溫暖的懷抱。

    縈繞鼻尖的氣息獨特,連憶晨心尖抖了抖。這股味道,昨晚瀰漫在她的睡夢中。

    「你喜歡這種投懷送抱的方式?」

    頭頂飄來的聲音戲虐,連憶晨抬起臉,御兆錫那抹妖嬈的笑掛在嘴角。

    ------題外話------

    推薦完結文《嬌妻難養之老公太霸道》

    昏暗逼仄的車廂里,她仰起頭,眼見男人那張顛倒眾生的面容噙著笑。

    「我和你,我們天生就合適。」

    她和他的關係,僅限於結婚證上的兩個名字,甚至連陌生人都不如。

    一張結婚證書,綁住她兩年。

    ……

    暗夜裡,她憧憬著未來開口:「傅晉臣,什麼樣的是好男人?」

    他笑的邪惡,一字一句信誓旦旦,「好男人就像你老公這樣,愛一個女人,愛一輩子!」

    當她親眼看到,他將另外的女人擁在懷中訴說綿綿情話,她才知道,彼時他的承諾,不過是個笑話。

    名門權貴的傅家,暗潮洶湧。他冷眼旁觀,無情的見證她被陰謀吞噬。

    這場婚姻,她賠盡所有,亦能瀟灑走遠。

    當愛覆水難收,要拿什麼拯救。

    原來他早已畫地為牢,為自己判處了無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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