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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是我說話不算話了，明明說好要減少寶寶跟林致夏的聯繫的。」

    趙之寒對林致秋是很愧疚的，他愛她，但卻對她產生不了生理的欲望，只能身體出軌找林致夏紓解。就連之前說好的事，也因為林致夏而反悔，可溫柔、善解人意如林致秋，卻選擇了理解和包容。

    除了之前林致秋因為憤怒而找男人意圖強暴林致夏這件事之外，現在的林致秋和他從前認識的一模一樣，令他又愛又憐。

    趙之寒不清楚林致秋知不知道他和林致夏正保持著肉體關係，或許她知道，只不過她聰明地裝作不知道，不想他為難。

    面對這懂事得讓人心疼的林致秋，趙之寒恨不得把所有東西都給她，以求彌補自己對她的不忠和愧疚。

    林致秋淡淡地笑著，眼裡沒有半分不願意和嫉妒，此時的她就是一個柔美的妻子，「沒關係。我知道你對我還有心結，也是我從前不懂事，是我的錯。反正我們已經結婚了，也有孩子了，以後的日子還長著，我們慢慢來，不著急。我不想你委屈自己，只要你還愛我，心在我這就好了，其他的女人都是過客，都是玩玩的，對嗎?」

    「我……」

    趙之寒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便被林致秋用食指堵住了嘴。

    「對嗎?」

    此時的林致秋眼淚帶著些淚光，顯得卑微又可憐，趙之寒原本就不堅定的心越發地柔軟，抱歉地一笑，摟住林致秋，低頭在她發旋上一吻，「對，我只愛你，只愛你林致秋一人。」

    得到了林致秋的諒解，趙之寒更加自由地來往公寓裡，沒多久，林致夏鄰里周圍都注意到了他們二人關係的曖昧。

    有一回林致夏回家趕電梯，遠遠喊了句「等等」，在最後一瞬間沖了進來，絆了一下腳，碰到了鄰居家的一位中年男人。

    「對不起。」林致夏連忙站直道歉。

    中年男人還沒說什麼，就被他的老婆一把拉走，用不大不小、整個電梯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個死鬼，叫你趕緊關門不聽，是不是想勾搭狐狸精啊?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有錢嗎?人家能看得上你?」

    林致夏心裡一跳，意識到她在罵自己。

    中年男人小聲地道著歉，讓他老婆小聲點，別嚷嚷地到處知道，免得丟面子。

    「人家做小三做情婦，還生了個野種都不嫌丟臉，我怕什麼?我就警告你，以後離她遠點，免得人家被金主玩厭之後轉頭找你這種老實男人做接盤俠!」

    林致夏再也聽不下去，猛地轉身，對著那中年女人說，「我!」

    話一出口，林致夏便被周圍所有人的目光堵得啞了聲。

    那是種鄙視、輕賤、嘲諷，還有些戲謔、猥瑣的眼神，像無形的利劍，刺得她無處躲藏、遍體鱗傷。

    「我什麼?我說不對?你有工作嗎?你結婚了?那個隔三差五抱著個小孩來你家的男人是你老公?」有人撐腰有人看好戲，中年女人越發肆無忌憚，「有你這種女人做鄰居，我真覺得髒了我家的門，還得防著你，真擔心我老公我兒子一不小心就著了你的道。」

    林致夏被逼到門邊，面對這好幾道惡意的目光，強忍著不讓眼淚留下。

    「叮。」電梯門開了。

    林致夏落荒而逃地沖了出去。

    一背過身，眼淚就大滴大滴地落下，手也在發抖，弄了好久才把鑰匙插進鎖孔開門。

    回到了空無一人的公寓，才有了些安全感，林致夏脫力地靠著大門滑落坐在地上，顏面大哭。

    第25章 爭吵

    晚上八點多，趙之寒來了。

    「怎麼不開燈?」

    公寓裡黑漆漆一片，趙之寒剛開門還以為人不在，燈一亮才看見林致夏一動不動地抱膝坐在沙發上，頭埋在膝蓋上，看不清表情。

    「你沒做飯?」

    廚房裡沒有開火的跡象，趙之寒已經習慣了每次來這都能吃上熱乎乎的飯菜，而且林致夏的手藝莫名地對他的胃口，今晚也是約定好的時間，趙之寒空著肚子來，沒看到有飯吃，心情有些不大好。

    「寶寶呢?」

    「今晚沒空，下次再帶他來。」

    林致夏沒依約見到寶寶，倒是也沒鬧，安靜地又縮了起來，對趙之寒不問不顧。

    趙之寒被她這樣的舉動惹惱了，口氣很沖，「寶寶不來，你連懶得應付我了?你之前百般討好，就為了寶寶?」

    「不然呢?」

    輕飄飄的一句話，帶出了林致夏的不以為然。

    對啊，不然呢?她和趙之寒之間除了寶寶還剩什麼?

    她甘心成為別人眼中的小三情婦不就是為了見見寶寶?

    愛?愛趙之寒?

    這種感情從她得知趙之寒把寶寶送給林致秋當兒子的那一刻起，早就沒了!

    他們之間只有交易，她陪他上床，他給她見寶寶。

    現在寶寶沒來，她還會假笑相迎?

    趙之寒兩手抓住她胳膊，急切地吻住了她的嘴。

    他不想聽，不想聽她這種冷冰冰的話。

    「你放手!」林致夏推開了他，手背用力擦了擦嘴。

    「你不願意?」趙之寒眼睛發紅，是暴怒的徵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