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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9 01:03:35 作者: 芷衣/浮安衾
    即將跟宿主見面時,他在黑色虛空中,緊張縮成一團,眼巴巴看著門的方向。

    它的運氣真的好。

    那幾個委託鬼也一樣。

    雖然他的宿主是渣男。

    作者有話要說:

    527名言:雖然他是個渣男。

    第18章 陰鬱導演

    簽完合同,幾人從會議室出來後,氣氛輕鬆了很多。

    蘇青喻跟在許榮甲身邊走在後面,他正跟在電影女一號安芯月說話。

    蘇青喻說:「女演員來演同性電影壓力很大,許導可一定要好好照顧我們女一號。」

    許榮甲立即:「當然!」

    安芯月笑起來了。

    這部電影是同性電影,即便是女一號,戲份也很少,而且並不討喜。

    前一陣這電影討論度很高,很多女演員來聯繫過,看到女一劇本後一個個很猶豫,只有安芯月立即說要演。

    此時,她覺得她的選擇沒錯。

    許允寒和許榮甲聯手拍電影,這讓圈內人把關注點放在他倆人的身上,很多人開始知道他們的父子關係。

    這對父子不僅同為導演,還都是很會捧人的導演。

    被他們多照顧的人都紅了。

    安芯月佯裝不滿,「讓許導照顧我,小許導就不管了嗎?」

    「嗯?」蘇青喻抬眸,那雙多情的桃花眼裡含著不經意的笑,「榮幸之至,就怕到時候太多人獻殷勤,就輪不到我了。」

    安芯月心花怒放,笑得開心極了。

    走出門後,周奕安正僵硬地站在那裡。

    蘇青喻對他點頭,就看周奕安臉一下就紅了,張嘴要說得的話卡在嘴裡,不知是什麼。

    蘇青喻:「劇組見。」

    周奕安:「哦,好!」

    527:【……】

    蘇青喻掃了一圈,快步走到江徽音身邊,跟他一起向外走。

    走出屋門幾步,他才小聲跟江徽音說了聲什麼。

    江徽音沒聽清,停下腳步低頭傾耳過來,「什麼?」

    蘇青喻沒想到他會特意停下來聽,他剛才的隨口吐槽在這樣的認真下就有點奇怪。

    他看了一眼江徽音半垂纖長的睫毛,湊近他骨線鮮明的耳朵旁,小聲說:「來了一個登月碰瓷的人,癩蛤蟆在白月光下只會更醜陋。」

    樹下斑駁的陽光落在江徽音右臉上,他頭面向左邊,視線從下眼角落下,「白月光?」

    「月光」兩個字說出來時,視線正好落在蘇青喻臉上。

    蘇青喻:「不是嗎?網上不都說你是娛樂圈白月光嗎?」

    江徽音對此不置可否,他垂眼看著蘇青喻,「許導第一句話又是哄人?」

    蘇青喻:「……」

    蘇青喻:【我哄他了嗎?】

    527莫名情緒很大,【渣男!】

    蘇青喻:【……】

    蘇青喻眨了眨眼,笑得非常真誠,「不是,我是實話實說。」

    他笑容特別明亮,笑容是能點亮蒼白病疲的臉,也更顯出他的病氣虛弱。

    才幾天沒見,他的臉又瘦了些。

    兩個人一定不知道,他們兩人站在那裡,交頭低聲說話,有多吸引人的目光。

    安芯月說:「真養眼啊,我突然想到那天微博熱搜上,兩人在深夜對看的照片。」

    任鶴鳴聽著安芯月的話,目光沉沉,神色難辨。

    上次去試鏡,他以為許允寒會叫他留下,跟他說什麼。

    沒有。

    任鶴鳴以為他還有氣,在拿喬。

    又過了好幾天,許允寒都沒有主動跟他說過一句話,連簽合同都是他助理通知的。

    這次來簽合同,他以為許允寒會跟自己說點什麼。

    沒有。

    他看著許允寒逗笑了安芯月,看紅了周奕安的臉,無視他走向江徽音,和他一起低聲說著什麼向外走。

    他像是不認識許允寒了一樣。

    看著許允寒笑著跟江徽音說話,完全琢磨不透他在想什麼。

    任鶴鳴莫名生出一股煩躁和細微的恐慌。

    他握了握髮麻的手,快步走上前,大聲喊了一聲「許導」,打斷了他們的對視。

    江徽音收回視線,兩人同時抬腳繼續向前走。

    蘇青喻問:「什麼事?」

    任鶴鳴看了一眼江徽音,見他視線落在前方,一副不關心他要說什麼的樣子。

    他說:「小……」

    蘇青喻打斷他的話,再次糾正:「叫許導。」

    任鶴鳴壓住莫名又上來的氣,說:「許導,上次我惹你生氣了,你把我拉黑了,是我不對,現在我們又要一起拍戲了,你把我從小黑屋裡放出來吧。」

    蘇青喻略一挑眉。

    按照他的了解,任鶴鳴是不會這樣跟許允寒道歉的,他的語氣就像是關係很好的兩人,一人鬧彆扭一人無奈哄,處處是親昵。

    蘇青喻笑了笑,這一行為實在有意思。

    他說:「好。」

    任鶴鳴又看了一眼江徽音,腳步輕快了些。

    走到門外他們停車的地方,任鶴鳴又說:「許導,我還想跟你討論討論副本,去我們常去的那個咖啡館可以嗎,我們那個包間老闆一定還留著。」

    聽他這麼說,江徽音沉默地站了幾秒,按了下車鑰匙,一個人上車了。

    兩人聽到車打開的聲音,轉頭只看到他轉身的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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