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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9 00:35:08 作者: 九月微微涼
齊繼又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低頭想了想,輕輕的搖了搖頭。
第4章 國民男神的初戀
蔣彥鴻細述了遇到齊繼的經過,最後忍不住感嘆:「這個姑娘的眼睛會說話----她明明很認真的看我,可我就是能知道她不是在看我,她是在我身上尋找你的蹤跡!她恐怕還喜歡你,你呢?還喜歡她嗎?」
蔣彥澤沉默良久:「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你的判斷有些草率。哥,你不知道這個女人有多狠心,高三的時候不給任何理由就變了心;高中畢業,我想約她見一面她都不肯;大三開學,知道她要去美國讀書,我飛到北京就為了看她一眼,她也沒來。她說分手,我從沒糾纏過。同桌一場,難道連這點情分都沒有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她要做得這麼絕!」
堂哥若有所思的看著蔣彥澤:「彥澤,你不是遲鈍的人。相反,你從小就觀察力驚人。她一定給了你足夠的信號和回應,如果是一廂情願,你不會讓自己陷的這麼深。而且據我的觀察,她非常在乎你,在乎到有些患得患失,你不會想說這個小姑娘厲害到把咱們兄弟兩個都騙了吧?」
蔣彥澤苦笑:「是啊,我也一度深信她對我如同我對她一樣。可事實就是她把我推開了,連個像樣的理由都沒有。如果不是相識多年,深知她的為人,我幾乎要懷疑她故意耍我了。」
堂哥忽然蹙緊眉峰,仿佛想到了什麼:「你剛才說她出國前你去北京看她,她沒有見你?」
「對!」提到這件事蔣彥澤依然忿忿不平,「我提前幾個月就知道她要去MIT交流2年,而且畢業後很可能留下繼續深造。我一直裝作不在乎,直到她出國的前一天,頭腦發熱飛到北京看她----結果她沒來,我和其他幾個在北京的同學喝了個爛醉。」
「可是她清楚的告訴我,你們最後一次見面是她出國前一天。」
蔣彥澤皺眉:「胡說,她根本就沒來!」
「可是她為什麼要說謊?還是這種輕易就會被拆穿、無意義的謊話?」堂哥提出質疑。
蔣彥澤不語,他也想不通。
堂哥試著分析:「會不會她其實沒有說謊?她躲在角落裡偷偷見了你?還是她來的時候你已經醉的不省人事,所以沒有印象了?」
蔣彥澤低頭努力回想那天的情形,忽然抬起頭:「哥,她有沒有耳洞?」
雖然覺得堂弟的問題有些不著邊際,蔣彥鴻還是仔細回憶了一下齊繼的樣貌:「有!得益於家裡四位女士對珠寶各不相同的喜好,我對各類珠寶都稍有涉獵。她那天戴了一副珍珠耳環,亮度極高,光澤透明,晶瑩圓潤,我還品鑑感嘆了一番冰雪女王和珍珠果然是絕配。」
聽了堂哥的話,蔣彥澤垂目思索,過了好一會兒才低聲說:「那----應該是她吧,她應該是來過。」
「你到底喝了多少,連她來了都不知道?」蔣彥澤的酒量並不差,雖然他幾乎不在外面喝酒。
蔣彥澤無奈的語氣帶著幾分不自然:「反正是斷片了。而且我怎麼知道她膽子那麼大,居然敢來我房間看我,我還以為是我做夢……」原來那如同綢緞般細膩柔滑到極致的手感不是他的幻覺,難怪那晚的夢境較以往真實了許多。
堂哥盯著他不說話,直到他不自在的問:「你看什麼?」
堂哥露出瞭然的表情:「是春夢吧?時常夢到她,所以分不清真實和夢境了。」
蔣彥澤不自在的別開眼,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我早上醒來在房間裡撿到一隻耳環,不過當時只顧著氣她不肯見我,也沒有深究耳環的主人是誰。」
「她會不會有苦衷?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堂哥試著幫他找到答案。
蔣彥澤表情古怪:「我也這樣懷疑過,我甚至腦補出我們其實是同父異母或者同母異父的兄妹或者姐弟這樣的狗血橋段,以至於有段時間我看我爸媽的眼神讓他們兩個後背發涼!」
堂哥大笑,有幾分同情的看著蔣彥澤:「我預感這次她會給你一個答案。」
蔣彥澤不明白堂哥為什麼能夠這麼篤定。
「如果不是這樣,她不會主動確認我是你堂哥,也不會主動提及你們的關係。」堂哥說出自己的判斷。
蔣彥澤冷然:「我想知道的時候她什麼都不肯說,現在她想說了,我很稀罕聽嗎?」
堂哥明白他這是心有不甘:「不稀罕也沒關係,她嫁個美國人、生幾個混血小娃娃應該也可以過得很好吧。」
果然見他臉色變了又變,拍拍他的肩膀:「你朝夕相對的女孩子喜不喜歡你,我不信你會誤判。以我閱人的經驗,齊繼並不是心思多變的女孩。趁還有機會,找她好好談談。如果緣分未盡、心意相通,就試試能不能彌補心裡的遺憾。」
春節後一個星期就是情人節,蔣彥澤在微博上分享了張信哲的《用情》。這是一首老歌,粉絲門好奇的點進去,聽了之後網絡上炸開了鍋----原因出在歌詞上:不怨不悔,難有相同的感情給誰。對於不對,由時間體會。誰不是這樣以為,騙自己忘了無所謂,卻事與願違,往事輕叩我心扉。花開的美,美不過你笑容的嫵媚。午夜夢回,怕景物憔悴。怎能不這樣以為,沒有你嘗遍痛苦滋味,是我太沉醉,讓思念步步相隨。我用情付諸流水,愛比不愛可悲,聽山盟海誓曾經說的字字都珍貴(作詞:陳家麗作曲:薛忠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