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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9 00:33:45 作者: 桑玠
    單景川順水推舟地點了點頭,於是剛剛還活力四she的殷某人正在努力地把自己縮小縮小再縮小。

    「瑾末懷孕的時候……會不會胡思亂想之類的?」沉默了好一會,陳淵衫才有些猶豫的對著殷紀宏開口。

    殷紀宏一愣,隨即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欠扁,「原來是吃癟了啊,怎麼著,叫你慣著把。」眼見陳淵衫的手已經揚起來了,他才跳下吧正兒八經地道,「末末倒是不會胡思亂想,就脾氣沒平時那麼好,也不太願意讓我碰,別的倒還好。」

    陳淵衫聽了點點頭,輕嘆一口氣,「她最近都不願意和我說話,晚上我回去的時候她就已經睡了。」

    「怎麼會?嚴沁萱不是性子挺好的麼。」單景川抬眼看看他。

    「上次去試婚紗她平白無故暈過去,把我嚇了個半死,就想著要不等她生完孩子再辦婚禮,她不反對,但也明顯是不高興了。」

    殷紀宏和單景川對視了一眼,似乎好像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陳淵衫將酒瓶放回到吧檯上按了鈴讓服務生來結帳,整了整衣服,「我先回去了。」

    ……

    嚴沁萱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再睜開眼的時候他下面已經全部都頂進來了。

    陳淵衫忍得臉上大汗淋漓,見到她終於醒過來了,低下頭親了她一口,抱住她的翹臀低啞道,「媳婦兒,腿分開點兒,我都不能動了。」

    她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卻還是自發地抬了抬腿由了他的意,他一邊怕弄傷她,一邊又實在是舒服得不行,倒抽了幾口氣,連著深深進了好幾下。

    她被他折騰得面色cháo紅,下面也不夠濕、脹的難受,人又困,眼眶紅紅地伏在他肩頭,狠狠咬了他一口。

    「嘶----」陳淵衫輕嘆一聲,停了下來,心下一動,咬著她的嘴唇稍稍退出來一些。

    嚴沁萱只感覺到他動作明顯慢了下來,輕輕頂進去一點又很快撤出來,九淺倒是有、就是沒一深。她漸漸被他弄得呼吸越來越急促,兩人連著的地方一片水光粘膩,臀間的床單似乎都有些浸濕了。

    「還胡思亂想麼?」他伏在她身上,忍得青筋畢露,卻還是克制自己把語氣緩和下來,「你是不是想氣死我?嗯?」

    他回家的時候她照例又是早早熄燈休息,他無奈之際恰好看到她床頭柜上放著幾本書,拿出去客廳一看他頓時氣得七竅生煙,不是說婚外戀的就是說孕期出軌的。

    「啊?」她還沒反應過來,只媚著臉聲音顫顫地求他,「你……快點嘛。」

    陳淵衫偏不給她一個痛快,繼續慢慢地磨,「你竟然懷疑你老公出軌?小腦袋瓜里整天到底在想什麼呢?」

    她終於是明白了他在怒點什麼,把臉側過去不看他,半響終於悶悶道,「你每天那麼晚回家,有幾次身上香水味還很重,還突然要把婚禮推後……」

    話音未落,他突然一下子進得很深,撐著手臂痛快利落地來來回回,她顫得不行,最後的時候都哭了,他才解了氣饒過她。

    「你怎麼對自己那麼沒有信心呢?」陳淵衫把她翻到自己胸前趴著,捏捏她的小臉無奈又愛憐地道,「每天公司一大堆事情等著我處理、擔心你的身體還來不及,至於那個香水味,我已經把銷售部那個移動香水開除了。整天研究婦科醫學書,我都快自學成醫學人才了,你倒是告訴我我去哪裡出軌去?嗯?」

    「你現在懷孕受著苦,我不介意你對我發脾氣,甚至朝我丟東西也行,可你憋在心裡我不允許。」他理理她汗濕的頭髮,點著她的鼻子說,「夫妻之間信任最重要,我和爸媽一樣都是你的家人,難道你也會去懷疑爸媽對你的感情嗎?」

    他一聲一聲質問聽得她鼻子又有些發酸,知道這兩天是自己無理取鬧,撇了撇嘴、捏捏他的脖頸說,「我知道啊……可是懷孕時間越長,我就會越胖,越來越難看,生完孩子之後也許根本和現在不能比,到時候再辦婚禮,也許我連婚紗都穿不上去,參加婚禮的人都會笑話我。」

    「那又怎麼樣。」他揚了揚唇,「你在我眼裡就是最美的新娘子,好看與否我說了算,你又不是別人的老婆,關他們什麼事?」

    作者有話要說:大桑:衫妹,你有沒有覺得你老婆現在很胖,臉肉鼓鼓的?

    衫妹:我老婆在我眼裡最漂亮,干你屁事。

    大桑:好兇…【奔走

    ☆、【新】寫孕

    整個八月的S市已經活像個火爐一樣,嚴沁萱大多數時候都是懶洋洋地呆在家裡,扶著肚子躺在床上聽聽音樂翻翻書,基本連手指也不動一動。

    陳淵衫自從她那次試婚紗意外之後沒幾天就開始把工作挪到家裡來做,可憐安志尚特助天天從公司到公寓來來回回地送文件,叫苦不迭、整個人面黃肌瘦、活像伊拉克難民。

    下午三點左右,安志尚同志又一臉倒霉相地準時敲響了門鈴,門開之後他一愣,連忙惶恐地道,「夫人,怎麼是你來開門了?」

    嚴沁萱扶著個肚子,笑吟吟地側了身讓他進來,溫柔地說,「辛苦你天天跑來跑去了,正好我剛剛熬了綠豆粥,你等會和他談好來嘗一碗。」

    自家老闆千金一怒為紅顏的英雄事跡安志尚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他也很少和嚴沁萱面對面地打照面,老闆天天眼珠子一樣寶貝的老婆他絕對是避之不及、猜測著肯定性格是嬌縱的不得了,還真想不到竟然是這種溫柔型的。

    「好的好的,夫人你先去休息把,我等會馬上來嘗你的手藝。」安志尚看著那個大肚子一陣心驚肉跳,目送著嚴沁萱慢慢往臥室而去,才連忙火急火燎地往書房趕。

    「叫你辦的事情辦好了沒?」陳淵衫聽到他開門的聲音,連眼皮都沒抬一抬,淡淡地問道。

    「放心把老大……」安志尚同學孤魂野鬼一樣地飄到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放在桌子上,「絕對品質保證。」

    「嗯。」陳淵衫拿起在手上看了看,揚了揚唇掃了一眼面前的特助,「等我放婚假的時候也順便放你年假,最近辛苦了。」

    「老大……你也知道我辛苦啊……」安志尚拿手指著自己的臉,哭喊道,「我真是七月飛雪啊……哭天搶地啊……滄海桑田啊……」

    「本來是想放你兩周的。」陳淵衫抬頭看了他一眼,淡笑道,「現在改了。」

    安志尚眼睛蹭一下亮了,「老大我知道你是良心發現了!!是不是又加了兩周?」

    陳淵衫伸手在他面前比了個數字。

    「加三周?!」安志尚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歡天喜地地差點撲到他身上去。

    「三天。」陳淵衫拿起手上的東西往門外走,「一共放三天,你去嘗嘗沁萱的綠豆粥,嘗完回公司再把策劃書拿過來。」

    ……

    安志尚走之後陳淵衫在廚房裡亦步亦趨地跟在嚴沁萱身邊,她被他盯得有些好笑,拍拍他的肚子道,「你幹嘛那麼欺負他啊,你看他走之前那張臉,差點跪在我們家門口。」

    陳淵衫伸手從後摟住她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讓他去,皮太癢了,時刻得幫他抽抽緊。」

    嚴沁萱回頭餵了他一口粥,輕聲問,「怎麼樣?」

    他嘗下去之後思考了一會,點點頭,「我老婆手藝一向驚人,雖然和我比還差點。」

    她橫了他一眼,收回手上的碗,推開他的手往門外走。

    陳淵衫邊笑邊立刻追上去,牽住她的手道,「你看被我慣的,連玩笑都開不起了,嗯?我話還沒說完,作為獎勵,我要給我老婆一樣禮物。」

    嚴沁萱懶洋洋地在客廳的躺椅上坐下,大佬一般地伸展腿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他連忙上前,蹲在她椅子邊上,小心地幫她按摩腿。

    「禮物呢?」她被他伺候地挺舒服,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輕輕地從背後變戲法一樣地拿出來一樣東西遞給她,看著她的臉道,「我前兩天聽你提到過的,就讓人去弄了一本過來,你……」

    話音未落,躺著的人就立刻伸手輕輕拉住他的手,就這樣愣愣地看著他,也不說話,眼睛漸漸就有些紅紅的。

    陳淵衫嘆了口氣,直起身,小心翼翼地把她從躺椅上抱起來在臂彎里,低頭親親她,溫柔地道,「怎麼了?不喜歡麼?」

    嚴沁萱前兩天突然就很想要一本一個明星寫的育兒經的書,那書是限量版出的,她鬧著他要買,他又不讓她碰電腦不許她網購、更別提讓她出門,她說過之後也就忘了,想不到他不但去幫她弄了一本,還是讓那個明星親筆批註一些注意事項的。

    孕期越來越長,她平時那樣溫柔的人脾氣也有點變壞,矯情的情況更加嚴重,前兩天晚上突發奇想就想吃東京的豆沙餡的人形燒,他好言好語把她先哄睡著了,凌晨讓人從日本空運過來一盒,放在她手上的時候還是熱的。

    她真的懷疑這個時候和他提說要天上的星星,他講不定也會逼著太空人上去拿一顆下來,陳淵衫自己平時是不太用手上的關係去給自己動點什麼好處,可是有了她之後,幾乎是天天想著法子哄她開心。

    他把她放到床上的時候,她抱住他的脖頸不肯放手,陳淵衫被她一拉臉直接埋在她胸|前,差點一腔鼻血噴出來,連忙輕手把她的手從脖子上拿下來,低啞著嗓子道,「寶寶,你手下留情。」

    嚴沁萱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看看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衣服已經滑下露出一半雪白的地方,紅著臉輕輕收回了手,咬著唇紅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陳淵衫嘆了口氣,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髮,英俊的臉上表情十分掙扎。

    她看他實在是憋得難受,伸手拉拉他的衣角,「……我幫你把?」他看了她一眼,深呼吸了一口,搖了搖頭,「我等會去沖個涼水澡,你剛剛一直在熬粥,躺著看看書休息會,我洗完就過來陪你,好不好?」

    他說得輕柔,她心下更加不忍,拉著他的衣角不鬆手,他捏住她的手在手心裡揉揉,低聲有些無奈地笑了笑,「不急,等孩子出來了咱們再慢慢清帳,你現在就負責乖乖把身體養好,知道嗎?」

    「清帳」兩個字他咬的非常惹人遐想,嚴沁萱臉皮薄,抽回手,拿書擋住臉,揮著手讓大笑不已的人快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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