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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9 00:33:45 作者: 桑玠
    最後陳淵衫定奪出來的結果卻大吃一驚,韋曄覺得其中整個資金和走向都微微有些蹊蹺、而且比之其他公司各方面都不是最出彩的一家公司卻拿到了標。

    陳淵衫下了議定書準備簽合同的時候被韋曄一把攔住,一向散漫的韋曄半撐著身體在桌子上盯著他的眼睛帶著絲怒氣低聲道,「你想幹什麼?這公司眼看著都有點問題,你到底怎麼打算的,幾家更好的放著不要,你把嚴氏給他們還不如賣給我!」

    陳淵衫身後幾個下屬已經準備上前一步,陳淵衫輕輕擺了擺手,隨即淡然地拿開韋曄擋著的手,沉聲道,「你不要管,我自有打算。」

    「打算?你打什麼算?你非要冒險惹出點事情讓她傷心難過才甘心?」韋曄這時聲音都拔高了幾分,其他代表在會議室旁的休息室里等候,整個會議室只剩他們兩個和陳淵衫幾個下屬,他的聲音便顯得格外凌厲。

    陳淵衫在合同上龍飛鳳舞地簽下幾個大字給身邊的屬下讓他們帶過去,從座椅上起身和他對視道,「我和陸添歷說過的話要不要對你再說一遍?不要來摻和我的事情,我自己的妻子我自己能護得周、這世界上最不願意看到她眼淚的人就是我,不牢你再費心了。送客。」

    韋曄冷笑了一聲對他說,「你哪裡來的那麼多自信?」

    陳淵衫已經從他身邊走過,沒有回頭地淡淡對他道,「憑你和她相處二十幾年都不敢多跨一步,憑我這一輩子都要和她一起過。」

    ****

    快要下班的時候陳淵衫接到了嚴沁萱打來的電話,那邊她似乎正在擺弄著東西弄出乒桌球乓的聲音,他細心聽了聽,柔聲對她說道,「你在忙乎什麼,小心點,高的柜子里的東西不要去翻,等我回來幫你拿。」

    她隨意地應了一聲,半響聲音裡帶著絲羞澀對他說道,「你今天早點回來。」

    說完沒等他回答就掛了電話,他看著傳來忙音的手機寵溺地搖了搖頭,手上的工作處理得倒是更加快了一點。

    回到家的時候家裡一片黑,他嚇了一跳以為出什麼事情了,老婆老婆地叫了一屋子才在儲藏室里看到人,她正圍著條圍裙踮著腳站在椅子上打著手電筒不知道在柜子里搗鼓什麼東西。

    聽到他走過來的聲音她回了頭聲音帶上一絲氣惱的說道,「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停電了!氣死我了家裡蠟燭備用電燈什麼都找不到!」

    他看著她踩在那麼高的地方緊張地不得了,拍拍她的腿對她伸開手,「你先下來,叫你不要爬那麼高等我回來拿還不行嗎,摔下來怎麼辦!」

    她聽他講話聲音都變了只好先收了手關了柜子,拉著他的手撲進他懷裡抱著他的脖子,隨即便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突然大聲道,「生日快樂!」

    他怔了怔,目光一下子柔和了下來,摟著她的手一緊,聲音有些低啞道,「寶寶是不是給我準備了什麼驚喜?」

    她被他抱著往門外走去,有些不慡地低哼,「這會兒是烏七媽黑的什麼都看不清了,我這剛剛把最後一盤菜端到桌子上燈就全滅了,明天一定要把電路局的人給揍一頓!」

    他聽她蠻橫的說話聲聽得直笑,捏捏她的耳朵親了她一下道,「好好,我幫你去揍,可過會說不定電又回來了,我先去找備用燈去、你在沙發上坐好。」

    找了燈總算把桌子打亮了,陳淵衫耐心地把菜一盤盤熱好,兩個人借著燈光像山頂洞人一樣邊吃邊對視著笑,嚴沁萱摸摸燈感嘆道,「這燭光晚餐可真特別。」

    他坐在對面看著她說,「小時候過生日我媽會做長壽麵,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桌子菜,但覺得滋味很好。」

    她看了他一會,突然起身走到廚房裡,從鍋蓋底下拿了一盤東西出來端到他面前,聲音略帶羞怯的道,「肯定是沒有媽做得好,不過你嘗嘗看應該還過得去。」

    他抬頭看看她,笑著嘗了幾口,放了筷子把她抱到腿上,溫柔地親親她的唇,「這是我過的最好的生日。」

    她看著他黑暗中深邃溫和的眼睛,歪歪頭低聲說了一句什麼,她說的太輕他沒有聽清,要她再說一遍又不肯了,只招呼他趕快把面趁熱吃完。

    吃完了飯嚴沁萱幫他把盤子搬進廚房之後就沒了人影,他洗完了碗走出廚房看看客廳里沒人便猜她大概是在臥室里。

    剛剛推開門就看見衣櫃那裡她好像正在搗鼓什麼東西,他腳步放輕走過去想嚇嚇她,可還沒走到她面前的時候,她就一下子轉過了身,隨即滴答一聲,變戲法一樣所有的電都跳了回來。

    明晃晃的燈光下,陳淵衫駐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看著她,呼吸在一室的寂靜中突然變得急促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卡在這種地方就是作者的三觀問題了……

    ☆、【新】誘惑

    嚴沁萱顯然也沒有想到電跳回來的那麼快,身上的衣服她都沒有穿好想去鏡子前面照一下後面那個結該怎麼打,就這麼會功夫,燈也來了,他也來了。

    直打直地打照面她也有點慌神了,一張臉通紅恨不得重新埋進衣櫃裡,可她人剛一動就被上前一步的陳淵衫一把扣住手臂。

    他低頭看著她,眼眸越來越深,她上身只穿著一件薄薄的淡紫色的摸胸似的東西,一根蝴蝶結繞在脖子後還沒打好,□只一條剛蓋過臀的配套的薄裙,若隱若現,細腰全部露在外面,僅堪一握,翹臀下是筆直的兩條細腿,就這麼一站,什麼動作也不做,就已經誘惑萬分。

    嚴沁萱感覺自己的心跳震耳欲聾,好像就在耳邊一般,本來前幾天左思右想才下決心定了這套衣服、當作是給他的生日一個驚喜,可真的穿好臨場上陣了自己卻覺得接受不了了,尤其見他看著不說話自己心裡更加著急。

    「我……」

    她剛說一個字就被他制住,他面容平淡地伸手輕輕繞到她耳後,小心地幫她用兩根繩子打了一個漂亮的結,他的指腹擦在她肌膚上有些癢,她輕輕一躲低著頭臉更加紅了。

    他幫她紮好繩子,微低□子看著她,聲音啞得已經自己都聽不出來,「紮好了。」

    她點點頭,有些受不了他這樣直視的目光,微微側頭不去看他。

    下一秒,她就被他一把抱起來放在床上,他自己一個翻身俯身在她上方、便低下頭吻她的唇,一路沿著脖子吻到胸|前印上一個個紅色的印記,她發出小貓一般的輕叫,他稍稍抬身停了一停,眼神一變,一揚手就將那薄薄的上衣給撕碎了。

    她抬頭看了看他,心下已經知道今晚自己不死肯定也得殘,他那眼神可豈止是生吞活剝那麼簡單。

    將薄布丟在一邊,陳淵衫低頭便咬上了眼前的兩團雪白,她都能感覺到他那裡已經硬的貼著她的小腹烙鐵一般滾燙,可他好像還是極有耐心地在她身上慢條斯理地吻著揉著。

    她被他這慢性的折磨已經耗得顫得停不了,他這時卻收了手一把將她抱起來走到臥室里那面落地鏡前。

    她被他托在懷裡抱著正面對著鏡子,根本不敢看自己鏡前的樣子,只感覺到他看了一會突然直接伸手從薄裙下面拉開那薄薄的內褲,從背後重重地站著由下而上頂了進去。

    「關燈……」她被他一上一下地頂|弄,腿已經軟的站也站不住,聽得身後他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眼神不知道該往哪裡看好,只好閉著眼睛咬著嘴唇隱忍。

    「寶寶,看看你自己……」他喘著氣停下來,輕輕用手指撫她的嘴唇和牙齒讓她放鬆,在她耳邊低聲誘哄,「你緊的讓我想直接把你給弄死……」

    嚴沁萱聽到他這句話下意識想白眼瞪他,可一睜眼看到的就是一個極其震撼的場景,那感同身受的鏡中情景讓她羞得一下子閉上眼,轉過頭便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她這一轉身下面含著他的地方也是一扭,他肩上又是一疼,終於再沒耐心一把將她抵在鏡子上,由身後暢快地重重進出。

    身下的人這個時候已經連完整的聲音也發不出來了,身上只圍著條毫無作用的薄裙,他眼睛越來越紅,知道她今天並不是在安全期,可是也已經沒辦法控制自己,連著動了好幾十下,終於一頓、趴在她身上慢慢緩著氣。

    嚴沁萱被他緊緊貼在鏡子前,兩個人身上的汗混在一起粘膩得不得了,她聽得身後那人在她耳邊一句句低聲的調戲和流氓話,心裡咬牙切齒著再也不會有第二次自己送上門。

    陳淵衫那晚上酣暢淋漓了不止一次,直到凌晨三四點的時候才放過她,嚴沁萱眼淚和汗混在一起,連他幫她洗澡的時候都已經沒有知覺了,他抱著她幫她蓋好被子,在她臉上親了好幾下,直到她無意識地推了推他才退開一點。

    他精神格外地好、躺下來之後靜靜看了她一會,忽然聽到手機震動,他連忙翻了個身拿了手機就快步走出去怕吵醒她。

    「陳少,不好意思打擾了。」老部下閆江穩重的聲音從那頭傳來,「所有環節都已經再三審核過了,沒有問題。」

    陳淵衫想了想,沉聲道,「這邊也毫不知情?」

    「我能保證,絕對不知情,下面的人也都封了口,一線配合,絕對不會出一點紕漏。」

    「好。」他揚了揚唇,扶著欄杆看著城中忽明忽暗的江邊燈光,「那邊也都準備好了?他被逼急了肯定得反咬一口。」

    「全部都已經安排好了,而且一點風聲都沒漏出去。」閆江頓了頓,聲音中也是有一點感慨,「這一手實在是太妙,忍了這些年終於能揚眉吐氣一回。」

    「希望一切順利。」陳淵衫淡淡接了口,握緊了手,「瓮中捉鱉。」

    ****

    嚴沁萱第二天在公司一天都在昏昏欲睡,下了班走出公司突然發現今天車裡竟然是昨晚的餓狼親自駕駛。

    陳淵衫含笑看她走過來坐進車裡,俯身過去幫她扣好安全帶,神清氣慡地親她一下,「陳夫人辛苦了。」

    她看他那副滿面春風的樣子,不免想到昨晚的事情,薄羞帶怒地白了他一眼別過頭去,他笑意更濃,將她攬過來低聲道,「夫人工作這樣辛苦、為夫自然要好好努力,將夫人養的氣色紅潤、精神有佳。」

    她低聲罵了他一句臭男人,忽然有些疑惑地問他,「今天怎麼那麼早下班?」

    他一手轉了方向盤一手捏了她的手,有些無奈地道,「瑾末沒和你說他們家那兩顆明珠今天百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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