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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9 00:33:45 作者: 桑玠
    「單景川,你也應該讓你們家小朋友好好教教你什麼是知恩圖報,當時我記得某個人把S市都要翻過來了最後還不是我幫你在日本找到的人,怎麼?快要成新郎官了就過河拆橋了?」

    單景川停頓了一會,翻了個白眼,「男的還是女的?」

    「女的,你應該認識,嚴家的小姐。」

    單景川把顧翎顏輕輕放進浴缸,調了水溫往浴缸里放水,聽到那個名字轉了轉目光,「陳淵衫,此一時彼一時,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陳淵衫淡笑了笑掛了電話,心裡知道他是答應了肯定會以最快速度辦好,以S市的警局副局長的手腕,找個大不了就這幾個地方跑的人,還會找不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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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市警局副局長單景川同學雖然被人擾了半夜辛勤勞作,但是辦事還是效率極高的,第二天陳淵衫就照他那裡確切的消息來到了G鎮。

    於是自以為落跑得天衣無fèng的嚴小同學就在來G鎮的第四天看到了陳大總裁,還第一句話就被毫不留情地指了矯情。

    「我靠你才矯情呢,混蛋!」她朝那瞬間吸引了來往遊人往身邊增加了一倍的數量的人瞪大了眼睛,一甩袖子就往前走去。

    陳淵衫不急不緩地跟在她身後,看著這活蹦亂踢的小女人的背影,提著兩天的心才終於放了下來。

    陳淵衫長期在東京駐守,從未來過G鎮。這次為了找她,還是第一次來。

    G鎮寧靜的氛圍他第一眼看到也算是能入眼,所以也沒急著開口讓她回去,直接在她入住的旅店加了間在她隔壁的房間住了下來。

    下午的時候街上的攤子都擺了出來,嚴沁萱又是從街頭開始,一路沿著粉蒸烤竹肉、親年糕、小籠……掃蕩到街道尾。

    最後提著一串桂花丸子實在是塞不下去的時候,她轉過身看身後一直跟在她身後淺嘗幾口小吃的人,朝他伸出了手裡的丸子。

    「陳淵衫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秀氣啊,吃那麼少,你身上這些肌肉哪裡來的啊。」

    她本是想讓他伸手接過她手上的丸子,哪裡料到他竟然就微低下頭,直接就著她的手咬過了丸子。

    她輕輕瞟了那氣定神閒的人一眼,微微紅了臉。

    他就這樣跟著她一路過來,看她吃、看她笑、幫她買,沒有一絲不耐煩,有時她轉過頭,還會看到他溫柔注視她的目光。

    江南煙雨里,這人在用心陪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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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沁萱其實這次來G鎮還有一個願望,就是想找這裡一戶姓吳的專門做綢裙的人家。

    每次來G鎮,吳氏不是關門大吉改制裙子,就是排隊的人就已經多得讓她嘆為觀止。

    那時候S市當紅明星栗歆就是著了這吳氏的量身定做的藍白綢裙出席坎城電影節,艷驚四座。此後吳氏的名氣更是大響,每天絡繹不絕的人求上門,還有人願意專門聘請吳氏去城裡開店。

    可人吳氏做裙子本就不是純粹為了金錢上的利益,每天求上門的人里也只挑上幾件精挑細選來做,更不要說為了名氣把店搬出這如畫之鎮。

    陳淵衫陪著嚴沁萱去的時候,已經快晚上的時候了,吳氏又是門庭緊閉,氣得嚴沁萱差點抓狂一腳踢上門去,這時陳淵衫看了看四周,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示意她跟著他走。

    她真不知道他是怎麼七拐八拐走的,回過神來的時候,就這樣順著小小的胡同走到了吳氏的後門。

    她看著輕開著一條fèng的後門,簡直要對著身邊這絕對是造物主失手留下的天作之人給跪下了。

    她輕輕敲了敲門,過了一會,門被打開了,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少婦有些奇怪地探出頭來,一邊還小聲嘟囔怎麼會有人找到這裡來。

    「請問是吳氏麼?」嚴沁萱禮貌地朝少婦笑了笑,「抱歉打擾你了。」

    少婦看著她和她身後高大挺拔的英俊男人,眼神閃爍了一會,還是側了身讓他們進來。

    讓嚴沁萱選了布料顏色和花紋,少婦才無奈地摸著肚子對他們說,「要不是你們腦筋好使找來後門這裡,我也不至於好不容易可以在清閒日子休息幾天又要連夜趕製裙子了。」

    嚴沁萱看著清秀可人的少婦,心裡都是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欣喜,笑臉盈盈地對少婦說,「真的是辛苦吳夫人了。」

    少婦擺了擺手,「你們明天早上來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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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嚴沁萱就難得連懶覺都不能引起她的興趣了,七點多的時候就從床上一咕嚕爬起來,在房間裡哼著歌洗漱刷牙,本來不想把陳淵衫鬧醒自己去取了裙子回來,誰知剛走出旅店大門就看見那人正站在橋邊輕聲和一個人說話。

    她走近一看才發現,原來是那天邀她唱歌的老伯。

    老伯發現她走來了,慈祥地笑了笑和她點了點頭,便轉身上了舟。

    嚴沁萱拿眼珠子橫身邊那人,有些氣呼呼地問他,「為什麼老伯一看到我就跑?你是不是和他說了我壞話?」

    陳淵衫看著她,不置可否地朝她笑、也不說話。

    身後老伯看那二人在清晨的G鎮淡霧之中漸往前走的身影,想起剛剛那個男人看到他時微笑有禮的對他說的那個謝謝。

    他一生在G鎮看過多少來來往往的過客、也選過形形色色的人來合唱,卻覺得昨日那清舟會上那一曲真真選對了人。

    曲終人散之際,但願那個女孩子能從此在身邊的人這樣悉心的庇護下,平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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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舊還是由陳淵衫帶著路直接來到吳氏的後門,這次是知道他們要來,門開了一半,還未走近就聽見裡面有人在說話。

    嚴沁萱剛跨進門去,就看見昨日那個可人的少婦正彆扭地被一個高大俊朗的男人小心地摟在懷裡輕輕低聲耳語,孕婦特有的紅潤臉色上是掩不住的歡喜、襯得她更是如花似玉。

    見到有人來了,少婦這才推開那男人,紅著臉朝他們走過來,將早已疊整放在桌上的綢裙取了過來遞給嚴沁萱。

    「要去換上試試嗎?」少婦撩開一邊的小房間的帘子,朝嚴沁萱眨了眨眼睛。

    嚴沁萱調皮地回頭看了身後陳淵衫一眼,見他彎著唇在旁邊的石椅上坐下,便拿著裙子進了去。

    作者有話要說:上校哥哥和他家小朋友接下去還會有戲份,至於衫妹和小矯情的第一個大H過兩天完整奉上~~謝謝大家的支持和鼓勵!

    ☆、【新】同歸

    作者有話要說:現在衫妹和小矯情剛剛定下關係,之後的劇情要精彩更多,包含更多元素和人物!

    你們自己說,啥時候想看他倆的大H內【捂臉逃走~~

    裙子實在是合身得不得了,淡紫色的面料上上佳、做工又獨特,穿在嚴沁萱身上更是讓人移不開眼,少婦繞著她轉了幾圈,點著頭連連稱讚。

    她撩著裙擺抬眼往那正坐在石椅上的人望去。

    陳淵衫在那坐著,淡笑地看著她,眼裡是掩不住的一絲驚艷和讚賞。

    她輕輕地轉了一圈,把穿來的衣服放進一邊的袋子,直接將裙子穿著朝少婦道了謝出了門。

    關上門,陳淵衫看旁邊那人開心是開心,但是還是低頭糾結於長裙後面那根絲帶到底扎在哪裡才合適,彎了彎唇,拉了她手臂讓她停了下來。

    她抬頭望他,只見他輕輕伸手到她腰後,取了那根絲帶,一邊拉了前面她腰腹這裡的其餘一半,繞到她左肩這裡,輕輕打了一個結。

    他指腹上溫熱的力道輕輕蹭在她□的皮膚上,他認真地幫她扎繩子,因此與她湊得極近,她看著他英俊的側臉,耳垂悄悄地泛紅。

    紮好了他鬆開手,她不用看鏡子就知道,他這個扎法一定是恰到好處,弄堂里剛剛來往的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

    他挑了挑眉,也是十分滿意的樣子,似乎是在向她宣稱自己的審美是多麼到位。

    她含羞帶怒地白他一眼,嘴裡小聲說了一句,「美不死你。」

    卻見陳淵衫剛剛從她肩上離開的手這時輕輕放在她腰上,微微用力將她帶進懷裡。

    她撞上他的胸膛,驚促之下抬頭,望進他如墨般的眸子裡只有自己微微羞澀的臉龐,還未再深究下去,便是他已經吻上她唇的柔軟觸感。

    吳氏後門所處的這條小弄堂,來往的人不多,青石板的屋檐上微微滴下晨珠,漸漸有炊煙裊裊升起,清晨這座小鎮已經從夜晚中復甦過來。

    而嚴沁萱知道的只有,眼前這人濃郁的氣息纏繞在自己的唇舌之間,深深淺淺地吻著,他有力的手臂將她圈在懷裡。

    她從未有過一次深吻讓她如此心動顫慄,耳朵已經鳴得嗡嗡作響、只聽到自己如雷的心跳。

    陳淵衫這時輕輕放開她,俊挺的鼻子湊過去刮她小巧的鼻子,嘴角含笑,「你說美得死我麼?嗯?」

    他那聲嗯實在是拖得曖昧婉轉,她被他看得更加羞,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半響才憋出來一句,「不要賣弄色相。」

    他終於笑出聲來,逗得她更緊,「我這不是靠賣弄色相才終於抱得美人歸了麼。」

    她乾脆不看他直接埋進他懷裡,摟著他精壯的腰身心裡已經甜得皺成一團了。

    她不願意和陸添歷複合的真正原因除去他們兩個真的已經無法再在一起之外,確實是被陸添歷說中了,她是對陳淵衫動了心。

    明知也許和他在一起,會面對比自己原來的世界複雜、危險上千百倍的境地;明知陸添歷已經用三年血淋淋的教訓告訴她世間變幻無常,陸添歷這樣的人都會殘忍地變心、更別提陳淵衫這樣的人身上會有多少變故。

    可是卻為了這一人,千里迢迢來G鎮接她而歸、伴她護她,終是定下心來站在他身邊,無論前途多少艱難不測,無怨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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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特助只覺得現在跟著老闆陳淵衫幹活,絕對需要一點心裡鎮靜劑。

    以前的陳淵衫,十年如一日,任何的情緒、變動都不會出現在以他為冠名的任何事情上,然而自他上次美國回來命令戈衫員工沒日沒夜地趕工之後,這次從G鎮回來,態度又來了個一百八十度驚天大轉彎,讓他們別的案子全部暫時放一邊、專心做完手頭的嚴氏分公司的案子,天天準時放下班。

    而嚴沁萱對這個男人的不滿絕對不亞於以安志尚為代表的戈衫員工。

    嚴氏在東京的分公司最近在戈衫的推波助瀾下,業績直線飄紅,手頭的合作案子也已經快做到尾聲,按理是不需要再進行兩方最高負責人的合作共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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