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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9 00:29:39 作者: 莫白lover
    江塵的眼神凌厲而又兇狠,似乎在說,就你也配肖想我的人?

    被他眼神警告的酒保,渾身直冒冷汗,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不敢與其對視。

    第52章 夜還長,做點有意思的事情

    江塵起初只是裝頭疼,想要催促溫酒儘快離開酒吧,以免再被不軌之人覬覦美色。

    萬萬沒想到,一語成誹,江塵回到家後便真的頭疼了起來,身上也開始滾燙了起來。

    有了上次的經驗,溫酒立刻將他扶到床上,用冰袋給他敷額頭,接著又餵他服用了幾片退燒藥。

    做完這一切,溫酒轉身,打算去廚房給他熬碗醒酒湯,不料卻被江塵拉住了手腕。

    「?」溫酒疑惑皺眉。

    「哥哥。」江塵用脆弱又無辜的眼神望著溫酒,可憐巴巴的撒嬌道,「別走。」

    「陪陪我……」好不好?

    溫酒靠近他,俯身摸了摸他的頭,柔聲安慰道:「塵寶兒乖,哥哥去給你熬些醒酒湯解解酒,待會兒就回來了。」

    「哥哥不許騙我。」江塵拉著他不鬆手,委屈巴巴卻又不依不饒道,「不許想著偷偷離開……」

    溫酒感受到了江塵的不安,因為他的手一直在微微的發抖,似乎很害怕自己真的拋下他,一去不復返。

    「乖~」溫酒撩起他的額前短髮,蜻蜓點水般的吻在了江塵的額前,「哥哥一定會回來的……」

    江塵猶豫再三,這才慢慢鬆了手,依依不捨地望著溫酒離去的背影。

    等溫酒端著碗再次返回主臥時,原本好端端躺著的人正在被窩裡蒙頭大睡。

    溫酒將碗放在床邊的茶几上,他怕江塵胃裡難受,打算將他從被子裡撈出來,餵他喝點湯,暖暖胃。

    正欲出聲喚醒江塵,卻不料原本鼓成一團的被子,突然被頂高一部分。

    「?」

    溫酒下意識地靠近,卻不料正和一雙圓溜溜的碧色眼瞳對視上了。

    他以一種極其古怪的方式,向前挪動了幾分,半顆腦袋漏了出來。

    蛇!

    溫酒對於蛇類的恐懼已經深入骨髓了,現在一看到它,整個就是一ptsd的狀態。

    他當即被嚇軟了雙腿,不可抑制地顫抖了起來。

    那墨綠色的大蛇從床上凌亂的白襯衫中鑽出,懵懵懂懂地向溫酒靠近。

    同時,蛇信子不斷嘶嘶出聲,似乎在嗅眼前之人身上的氣味。

    溫酒下意識想逃,可修長的腿此刻卻完全不聽使喚,似有千斤重,完全邁不開步。

    蛇頭不斷逼近,溫酒害怕地閉上了眼睛,下一刻蛇信子觸碰到了他的臉頰。

    溫酒當場被嚇得昏了過去。

    離婚,必須離婚,這日子是沒法過了!

    這是溫酒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溫酒再次醒來時,江塵正好穿著休閒的居家服,把牛奶和三明治端了過來。

    「哥哥,你終於醒啦!」江塵一見溫酒甦醒了,瞬間眼睛放光,整個人肉眼可見的開心了起來。

    江塵將食物放在一旁,作勢就要朝床上的溫酒撲過來。

    電光火石之間,溫酒突然想起了昏迷前的景象。

    下意識的驚恐地瞪大雙眼向旁邊躲去。

    江塵撲了個空,有點哀怨地瞅著溫酒,似乎不滿溫酒的躲閃。

    「你你……你是是……」溫酒一手緊抱被子,一手指著江塵,語無倫次地顫抖道,「我……我……」

    「哥哥……」江塵主動向後退開了一些距離,眼睛低垂,有些受傷道,「你怕我,對嗎?」

    「我……」溫酒看著江塵落寞的神情,說實話,心裏面很不好受,很想將他抱在懷裡,好好安慰一番。

    但一想到他的獸身是蛇,溫酒還是生理性地害怕與牴觸。

    那可是蛇啊!血盆大口的墨綠色大蛇!

    一不留神就會被其絞殺咬死的可怕物種啊!

    雖然獸身是蛇,可他也確確實實是自己的愛人啊!

    自家老攻顏高腿長、帥氣多金,對自己也很好,如果僅僅因為他的獸身是蛇,就疏遠他,是不是太沒人性了?

    內心掙扎了好久,溫酒才誓死如歸地鬆開了被子,朝江塵張開了雙臂。

    江塵立刻轉悲為喜,一下子撲進了溫酒的懷中。

    「只要你不當著我的面顯真身。」溫酒抱著他,妥協般安撫道,「我就不怕……」

    這倒是真話,溫酒只是怕蛇,但並不怕江塵本人,只要努力控制自己不把兩者聯繫起來,就沒什麼好怕的……

    溫酒不停的喃喃自語,不停的給自己洗腦,試圖說服自己。

    事實證明,這招自我洗腦的效果還不錯。

    一晃眼,九個月過去了,眼看著就快要到了生命之樹結果的日子了。

    溫酒和江塵隨著日子的靠近,而變得越來越緊張,越來越期待。

    早早地就開始布置嬰兒房,此時正在不斷的為即將帶來的小寶貝兒購置著各種各樣地嬰幼用品。

    溫酒更是主動請求公司減少了工作量,打算安心在家向江媽媽請教育兒注意事項。

    眼看著還剩半個月,就能去領取生命之蛋了,江塵那邊卻突然忙了起來。

    忙得暈頭轉向,經常不著家。

    某天深夜,溫酒起夜去洗手間,驚覺窗外似有細碎的嗚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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