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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9 00:29:39 作者: 莫白lover
    換句話說,原主先前變成個結巴,和年幼落水並無太大聯繫。

    而是因為毒素達到了一定的程度,導致毒性發作了,只是恰好原主大病一場,所以才被當做了擋箭牌。

    「那我一定要治療三年五載後才能開口說話嗎?」

    溫酒不肯放過任何能夠提前發聲的希望。

    「這毒雖極其罕見,一般人很難輕易察覺到。」雲清將一枚細長的銀針緩緩地扎入溫酒的經絡中,「但對我而言,也不算太難。」

    「每日按時服藥、針灸和泡藥浴,只需十天半個月,你便可恢復聲音,但若要徹底根治,沒個三年五載,確實不行……」

    溫酒在得到可以儘快恢復聲音的答覆後,頓時欣喜如狂。

    畢竟不能開口說話,確實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若能儘快出聲,必然是極好的。

    可問題是下此藥之人究竟是誰呢?

    為什麼非要對原主下手呢?

    那人的目的究竟何在?

    第26章 傲嬌口是心非太子攻×佛系隨遇而安世子受

    「子衿,你莫要再躲我了。」

    江塵好不容易盼到溫酒養好額頭上的傷,正式進宮當他的伴讀,此刻非要把話說開:「我知道錯了,我不該不顧你的意願,就強迫你……」

    「可我真的是那天太生氣了,所以才……」江塵從身後抱住溫酒的腰,誠心道歉道,「你打我,罵我都行,唯獨不要不理我……」

    過了這麼長時間,其實溫酒的氣早就消得差不多了,但他就是不太想理江塵。

    可能是因為被江塵偏愛,所以才有恃無恐,或者說是恃寵而驕。

    「子衿,你不要再生氣了。」江塵豎起手指起誓,「我發誓從今以後都聽你的,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打狗,我絕不攆雞。」

    「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嘛?」江塵豁出去了,直接將頭擱在溫酒的肩膀上,用毛茸茸的腦袋去拱他的脖子撒嬌。

    烈女怕纏郎,事實證明,烈夫也怕。

    溫酒就這樣被江塵每日堅持不懈地纏著、磨著,最後繳械投降了,終於將自己的心結問了出來。

    江塵看著字上的控訴後,愣了一下,隨即喜笑顏開。

    原來小酒不願理自己,是這個原因啊,幸好不是因為不喜歡自己了。

    江塵將那日自己醒來後為什麼沒來得及解釋就先走一步的原因說開後,溫酒也就釋然了。

    「嗯。」溫酒輕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那你是不是原諒我了?」

    江塵見溫酒終於願意開口和自己說話了,當即興奮地差點跳起來。

    溫酒仍然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算作回應。

    江塵完全不計較溫酒看似十分敷衍的回答,畢竟他知道溫酒之前話就很少,不想多說話,也是很正常的。

    再加上溫酒的刻意隱瞞,江塵並沒察覺到溫酒此時是個啞巴的事實。

    只是滿心滿眼歡喜的沉浸在溫酒終於願意搭理他的快樂心情中。

    自此之後,江塵真是變得越來越粘人了,時時刻刻都想要溫酒陪著。

    但溫酒依舊不肯鬆口答應和江塵在一起,江塵也顧及到自己當前的處境,也沒再強求。

    兩個人如同世界上最親密的摯友般,同進同出,幾乎天天呆在一起。

    如果不是顧及到君臣有別,怕被外人非議,惹起皇上猜忌,江塵甚至想要讓溫酒天天留宿在自己的寢殿裡。

    經過主角受的精心治療,此時的溫酒已經可以簡單的說一些較短的句子了。

    日子好像慢慢步入了正軌,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

    恍然間,已經來到了五月份,溫酒的聲音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勉勉強強可以說些完整的長句子了。

    但因太久未曾開口講話,導致聲音說出來特別嘶啞難聽,因此溫酒也不怎麼愛開口。

    除非必要,就儘量靠肢體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晃眼間,來到了仲夏,溫酒終於要結束自己的伴讀生涯了。

    而溫酒的十八誕辰也接踵而至,對他而言,可謂是雙喜臨門。

    當然,在這一天最高興的莫過於江塵了。

    生辰的前幾日,就開始頻繁前往丞相府幫忙張羅各項事宜,比慶祝自己的誕辰還要上心。

    當天,溫酒難得穿了一身顯眼的湖藍色雲鍛圓領錦袍。

    興許是體內的毒素被排出了一小部分的原因,溫酒原本看上去總是呆呆木訥的眼神,如今變得炯炯有神,顯得整個人神采飛揚。

    丞相夫人作為皇上名義上的義妹,自家兒子生辰自是理當邀請當今聖上前來赴宴。

    皇上念及昔日老丞相恩情,考慮到人多眼雜,於是只攜帶了盛寵多年的宸貴妃—孫將軍的親妹妹前來慶祝。

    溫夫人一大早就忙著前後張羅,把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條。

    待到賓客即將抵達丞相府時,才忙中抽閒返回屋中認真梳妝打扮。

    溫酒一出門,就看見溫夫人穿了一身端莊大氣的寶石綠誥命夫人式樣的官服。

    溫酒不禁疑惑,出聲詢問道:「娘,我看您前些日子裡一直對那件杏色輕衫愛不釋手,今日怎麼沒穿那件啊?」

    「傻孩子,那是娘年輕時的舊衫,今日又逢如此重要的場合,怎麼能穿舊衣呢?」溫夫人摸了摸溫酒的頭,笑眯眯道,「況且娘都一大把年紀了,再穿那般嬌嫩的顏色,恐將被人看了笑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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