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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9 00:25:17 作者: 請叫我山大王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黎晚臉上帶著歉意的微笑,不好意思的走過去說道。

    「沒有沒有,還沒到點呢!」

    男同事們七嘴八舌的紛紛解圍,一邊期待的看著黎晚,希望她能坐到自己那桌去。

    「黎晚快過來!我給你留了位置!」陳曙圓沖她喊道。

    黎晚在眾多失望的目光中在陳曙圓身邊坐了下來,然後發現正對面就坐著原揚。

    事實上他只比她早入職一個星期。

    兩人住在同一棟樓,又在同一個公司上班,一天到晚,總有不少見面的機會。

    她這人秉承著禮多人不怪的原則,不管對方態度多冷淡,她總是笑臉相迎。

    次數多了,他大概也不好意思每次都對她冷著臉,今天早上還破天荒的和她說了幾句話。

    「黎晚,你這裙子是什麼牌子啊?好好看哦!是不是好貴啊?」陳曙圓驚奇的問道。

    黎晚笑著說: 「小牌子,是打折款,不貴。」

    一個女同事笑著接話: 「黎晚說不貴,肯定也得一兩千了吧?」

    大家都知道黎晚有留學背景,再加上黎晚的形象氣質,怎麼看都是家裡不差錢的,但是她這段時間實在太過低調,連上下班都是擠公交,和人說話沒架子,對誰都一副笑臉相迎,工作也做的叫人挑不出半點錯處,實在不像是大家認知里的富二代。

    剛開始公司里還有黎晚是老闆親戚的傳言,經過這一個星期的相處觀察也都打消了這個想法。

    她這話就帶了一點試探的意思。

    黎晚微微一笑說:「不用那麼多。」至於具體多少,她也不說 。

    女同事還待追問,別的同事卻將話題轉開了。

    原揚喝了一口燒酒,垂下眸,有些走神。

    這條裙子他見她穿過,就在前天傍晚。

    他上天台晾衣服看到了她。

    她背對著他站在天台欄杆邊,一隻手懶洋洋的搭在欄杆上,一隻手托著腮,欣賞天邊的晚霞,傍晚的風吹拂起她烏黑的長髮,髮絲輕掃過面頰,被她隨手挽到耳後,她當時就穿著這條裙子,像是夏天怒放的花,散發著蓬勃的生氣。

    等他回過神來。

    黎晚已經喝下大半瓶燒酒,她端著酒杯,仰脖喝下,雪白的面頰透著淡粉,嘴唇上沾著酒液如同沾了露水的薔薇花瓣,她話說的少,一雙桃花眼微微彎著笑意晃動,美的動人心魄。

    「黎晚,少喝點,這個酒後勁挺大的。」有同事好心提醒。

    黎晚笑著點頭答應,只是沒多久,她手邊那一瓶燒酒就不知不覺見了底。

    原揚皺了皺眉。

    在場未婚的男同事都有心要在黎晚面前表現,聚餐的氣氛格外熱烈。

    未婚的女同事們則把注意力都放在原揚身上,他今天穿了件淺色格子襯衫,個子高挑,長相好看,氣質清爽乾淨,在一眾男同事中也是鶴立雞群,只是他不像黎晚笑臉迎人,平時在公司就內斂不多話,出來聚餐也是,只是偶爾回應幾句,態度也冷淡不熱切,女同事們也只能是偶爾開他幾句玩笑,又看出來在場男同事都以黎晚為中心,於是都興致不高,場上吃的差不多了,就有女同事提出要走,得到不少應和。

    一群人往外走。

    到了大門口,開始分配誰和誰一起走,亂鬨鬨一團的時候,忽然有人問道:「哎?黎晚呢?」

    最先發現黎晚不見的是原揚,他出來以後就下意識在人群中搜尋著黎晚的身影,卻一無所獲。

    ......

    黎晚躲進了洗手間 。

    足足過了十分鐘確認其他人都離開了,才從洗手間走出來,她照了照鏡子。

    今晚喝的韓國燒酒度數雖然不高,但是後勁大,這會兒已經開始上頭了,臉上化了妝並不明顯,脖子卻染紅了一片。

    要想騙過黎澤霖,戲總得做足。

    ......

    此時某慈善拍賣會的晚宴上正是氣氛最熱烈的時候。

    晚宴燈光璀璨,觥籌交錯。

    而剛剛拍下全場最貴一件藏品的黎澤霖無疑吸引了最多的關注。

    他不過三十歲,已經徹底掌管了寰星,舉手投足已經已經完全具有領導者的氣場,他西裝革履的端著香檳,嘴角噙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微笑,站在比他年長一輩的商場前輩們面前,明里暗裡的唇槍舌劍中,顯得遊刃有餘,絲毫不落下風。

    「黎總,您的電話。」伍秘書走上前來,對正在和黎澤霖交談的幾人歉意一笑,打斷了他們的交談。

    黎澤霖接過手機看了一眼,有些意外。

    他說聲抱歉,拿著手機往陽台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接起電話,還沒出聲,那邊就傳來小聲的嗚咽……

    他停下腳步,皺起眉: 「黎晚?」

    那頭嗚咽了幾聲,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小心翼翼的喊了他一聲:「哥……」

    作者有話要說:搞事!搞事!搞事!

    第5章 第一個世界載入中......

    低調奢華的黑色轎車緩緩停下來。

    「黎總,到了。」駕駛座的年輕司機說道。

    黎澤霖沒急著下車,坐在車裡透過車窗遠遠的看到黎晚坐在大門口邊上的台階上,雙手抱著膝,埋著頭,把自己縮成小小一團,像是被誰丟棄了,孤零零的坐在那兒,好不可憐。

    黎澤霖坐在車裡看了好一會兒,才下車走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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