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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3:58:30 作者: 龍姑娘莫芊
沈長清害羞的說不出話來,他可以算的上溫柔似水了,她嬌羞的想鑽進水裡。
「長清,」他繼續捧著她的手,備好的藤椅也派上了用場,他坐在上面搭配浴缸的高度,剛剛好,「說你是不是想我?」
什麼人呀。剛才說勾引他,現在又這麼肯定自己自己想念他,非要這麼自戀這麼信心滿滿嗎。
「什麼?」
沈長清趕緊閉上嘴,搖搖頭。
「那你回答我。」
「沒有!」沈長清一口咬定,臉上的表情早就出賣了她,她抿嘴笑的樣子,像極了口是心非的小姑娘。
顏謹淺笑,過後收斂了不正經,捧著她手的手收緊了些,「長清,我必須告訴你一些事實,可能你一時接受不了,但對你來說是個好消息。」
沈長清聽的津津有味,示意他說下去。
「我母親受傷的事......你還記得當時自己做過什麼嗎?」
沈長清的表情立馬變了,她這輩子做的最出格的事,就是傷了顏謹的媽媽,這也是她最不能原諒自己的,如今被顏謹提起,她暫時被壓下去的愧疚感又捲土重來,她甚至不敢去看顏謹的眼睛,胳膊想收回來。
「別動。」顏謹拽緊她。「好好回答我,我不是來質問你的,相信我,這件事和你沒關係。」
「沒關係?」沈長清仿佛聽了很好笑的笑話,金依被送去搶救,只有她和金依單獨相處過,而且,她知道自己拿了刀,還準備捅一刀,現在告訴她沒關係,可不是在逗她嘛。
她不肯配合,顏謹只好換了方式。
「你記得你去過醫院的一個辦公室嗎,裡面有個顏氏的員工。」
沈長清順著他的描述回想,確實有那麼回事,她點點頭。「我去找金......你母親的時候進了那間辦公室,裡面確實有個熟面孔。」
「那你還記的阿俊嗎?」
「記得啊。」她木訥的回答著他看似無厘頭的問題。
接下來的幾分鐘,顏謹把自己和阿俊的糾葛都告訴了沈長清,包括任卡的那件事。
提起任卡,又是撥弄了她心裡的一根刺,她愛顏謹,希望他只是自己一個人的,任何方面,愛是自私的,容不下分享。
突然間迷霧被撥開,沈長清驚訝的久久不能回神。
在腦子裡整理了半天思路,她咽了好幾下口水,醞釀好語氣,問:
「阿俊......喜歡你?」
他沒否認。
「所以他迫害我?」沈長清一步步得出結論。
他點頭。
她一個用力起身扎進顏謹的懷裡,出其不意的動作讓顏謹踉蹌了一下。
「他可真混蛋!」沈長清氣鼓鼓的說。
她空蕩蕩的背脊暴露在他的目光里,他不知道手是該放上去還是推開她,貌似哪種都不太合適。
稍後沈長清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意識到自己從水裡一躍而起,身上連塊遮羞布都沒有,她抬手往上直接機智的捂住了他的眼。
「不許睜開。」她說著慢騰騰的挪回水裡。
確定自己全身淹沒在水裡了才讓他睜開眼。
他似笑非笑,她很高興,沉冤得雪後該有的興奮。
她說她真慶幸自己的孩子沒有受到藥物的迫害,健健康康的來到這個世上。
真奇怪,他心裡對那個孩子有芥蒂,聽她這麼說時竟也為那個孩子感到慶幸。
「他叫什麼?」顏謹問孩子的名字。
「叫小喜。」
顏謹點了點頭,看了看水面,體貼的問:「水涼了嗎?」
沈長清賊兮兮的說沒有,「我放的是燙一點的水。」
顏謹來了勁,「是怕我來晚了水會涼嗎?」
沈長清一拳捶過去,被拆穿後的嗔怒。
他們就這樣聊了很多輕鬆有趣的話題,刻意避開這座房子,這座房子的男主人,他們的婚姻,孩子,還有一切與顏謹沈長清兩個名字不相關的事。
這個夜晚很美,不應該被無關痛癢的人和事所打擾。
顏謹不再提讓她回來的話,她認為是胡話,是侮辱她,他便閉口不提,等待合適的時機。
沈長清也小心翼翼的避開小喜的話題,作為一個新媽媽,眼裡心裡自然裝滿了孩子成長的點點滴滴,她萬分想與他分享,可一提孩子,他一定會想到孩子的父親,再想到她肉體上的背叛,氣氛會慢慢變味。
沈長清最後說了句水好像有點涼了,隨即沒等反應過來呢顏謹直接把她從水裡撈了出來!沒錯,是撈了出來!
他一手放在她的肩膀下,一手穿過腿窩,一個用力她整個人就從水裡濕淋淋的升了起來。
他的定位很是精準,整套動作沒有提前準備的樣子,一舉拿下。
她捶打他的背,又不敢亂動彈,只能緊緊挨著他,想罵他又不敢大聲,畢竟兩個人是......私會......
他就這樣把她抱出了浴室,什麼都不管,連浴巾都是沈長清從背後的架子上夠的。
他把她放到沙發上,她自己立刻用浴巾蓋住。
浴巾疊得整整齊齊的她還沒來得及展開,此時手忙腳亂蜷縮著身子超級浴巾的樣子像個演雜技的猴子,縮手縮腳的。
顏謹好心的幫她拉開了一個角,她不領好意拍開了他的手。
「誰讓你抱我出來的!沙發上全是水!」
顏謹做了個噓的手勢,眼神向門外瞟了瞟,沈長清立馬老實的閉了嘴。
真刺激,沈長清想到自己樓上的屋子,便是伊森的臥室。
裹上了浴巾她站在沙發上對顏謹張開雙臂,顏謹會意後湊近抱起了她,輕輕地放在床上......
沈長清毫不躲閃的對上上方的黑眸,嘴唇楠楠的做了兩個字的口型,並未出聲。
第一百三十二章 :怕不怕疼
她叫他的名字,將上方的人拉低,故意在他耳邊輕哼。
顏謹詫異的差點眼珠子掉出來,沈長清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他既疑惑又興奮,狂躁因子一點點在體內聚集。
以前沈長清在這種事上大多數情況被動,顏謹生拉硬拽能讓她給自己助助興,一般都像個惹禍的小貓,招惹了就跑,藏進被子裡,最能接受的姿勢是男上女下,規規矩矩的,對其他姿勢又羞憤又抗拒。
怎麼將近一年,這麼的......令人驚喜。
顏謹有一種深深的自豪感,教了這麼久的學生終於開竅了。
他是個一切正常的男人,被她輕輕一撩撥便潰不成軍。
他大張旗鼓的進軍,勢必要沈長清和他一樣嘗嘗這煎熬難耐的滋味。
而事實證明沈長清是徒有其表的,她誘敵深入,卻沒膽子迎戰。
顏謹解開浴巾一路向下留下一串濕吻,她全身戰慄,終於在顏謹吻到刀口邊緣的時候繳械投降。
她肚皮抖得厲害,平坦的不真實的小腹上,那條還發紅的刀口橫亘在上面,如一條猩紅的蜈蚣,令人不寒而慄。
沈長清每次照鏡子看到那傷口自己都害怕,歪歪扭扭的針腳沿著傷口排列著,她都覺得噁心。